王彪帶著洪峰下去審訊不提,太史慈端著自己的大戟,用看死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狼狽萬分的裘傑。
此時的裘傑哪裡還有半分,剛剛的那副囂張模樣,他現在就像是一條死狗,頹廢無比的傻坐在地上。
太史慈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已經徹底沒有了威脅,只要自己將他身前的那些人解決,那麼裘傑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想到這裡太史慈決定,不再跟這幫傢伙浪費時間,他一擺自己手中的大戟,朝著那些還準備頑抗的傢伙就沖了過去。
那些人也不含糊,雖然明知道對方武藝超群,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還不如拼死一搏,看看能不能拼出條生路!
不過就算是他們勇氣十足,但是卻還是無法改變他們和太史慈之間的實力差距。
在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他們就被太史慈一一擊殺。
太史慈縱馬走到了裘傑的身邊,利落的一彎腰將拎住了裘傑的脖領子。
隨後他拎著如同死屍般的裘傑,回到而來自己的隊伍當中。
就在他剛剛回到隊伍里之後,渾身是血的王彪來到了他的面前,太史慈一看王彪的模樣,就知道應該已經有了結果。
此時他心裡也有些發癢,自己剛剛的計謀雖然不能說是天衣無縫,但是也不應該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被看破。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的邪門,他的計謀竟然被對方看破了,甚至看破他計謀的人,還是個貌不驚人的胖子。
難道說這個胖子,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而是一個胸中有溝壑的高人,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可惜了!
就這個傢伙和裘傑做的那些壞事,別說他胸中有溝壑,就算是他胸中藏著有百萬雄兵,主公也絕對不會饒了他們!
不過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讓自己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太史慈還是決定讓王彪能幫自己把事情搞清楚。
「王彪,問清楚了嗎,那個匹夫究竟是怎麼看破咱們的計謀的?快點說,本將都快要急死了!」
「將軍~這件事只能算咱們倒霉!那個胖子之前是個屠夫,這個傢伙在別的方面就是個草包。可是他卻偏偏對豬血十分的敏感,就算是逆著風,十丈範圍他都能聞出豬血的味道。偏偏事情就是這麼巧,咱們兄弟們身上剛剛的血跡,都摸的是豬血。所以……」
「什麼?竟然是這麼回事!害的本將還以為自己露出了多大的個破綻,讓對方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識破!算了,既然是這樣,就把那個匹夫看管起來,隨後一起交給主公處置吧!」
「諾,不過將軍,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帶著你的部下去接應弟兄們入城!其餘的人跟本將走,主公那邊本將實在擔心!」
「諾!」
隨後太史慈拎著裘傑,快速的前去支援劉淵。
王彪則在這裡等待城外的人馬入城,很快之前太史慈留在城外的五百人,便出現在王彪的眼前。
他們在進城之後並沒與去支援劉淵,而是開始接手行唐的城防,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務必要將城內的蛀蟲一網打盡。
而太史慈此時也已經趕到了劉淵的身邊,剛剛一到他就是一愣,因為他發現自己的一員部將正跪倒在主公的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的部將究竟犯了什麼錯,看樣子主公好像並不想懲罰他,而是他自己十分的過意不去!
難道說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主公那邊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雖然主公看上去沒什麼大礙,但是主母和少主們他可沒見到!
太史慈緊走幾步來到了劉淵的面前,雙手一抱拳,單膝跪倒在劉淵的面前
「主公,行唐南門已經被末將拿下,咱們的人馬馬上就能進城。這一次末將保管城內的蛀蟲們,一個都走不掉!」
「恩!般的不錯!子義,趕緊把你的人扶起來。本候早就說了,那件事不怪他。可是你看看他,非要在本候面前尋死覓活的!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管理部下的!」
「啊?不知他究竟所犯何事,還望主公告知末將。末將回去之後,定會好好的處罰於他!」
「處罰什麼處罰,都是自家兄弟!支援晚了也只是因為道路不熟,再說本候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