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和那名漢將的距離越來越近,就在慕容炎準備大喝一聲以震敵膽的時候,突然對方發出一身斷喝。
慕容炎沒有想到那個漢將竟然發出如此洪亮的聲音,他當時感到自己耳邊炸開一個響雷,要不是他的心形還算堅定,說不定他被敵將這一聲斷喝就能嚇得掉落戰馬。
心神不定的慕容炎和敵將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對方手中那杆長的不像話的兵器狠狠地砸向他的頭頂。
雖然他現在有絲心慌意亂,可是他武將的本能卻讓他條件反射般的舉起了手中的長槍,一招橫擔鐵門栓就使了出來。
不過在下一秒鐘,慕容炎對他的武將本能深惡痛絕,如果他沒做出那個反應,說不定他不會死的那麼痛苦。
因為下一秒的慕容炎就趕到雙手如遭雷擊,雙手的虎口同時一麻,一股熱流就從雙手虎口處流出。
同時他的胸腹感到一悶喉頭一甜,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不過現在這一切不是最讓慕容炎感到驚駭的。
現在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矛尖,因為他的對手竟然在將他擊傷之後,用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突然變招。
對手的鐵矛往回一收再次狠狠地往前一刺,鋒利的矛尖對著他的胸腹部就刺了過來,慕容炎的相用自己的長槍將對方的這招盪開。
可是現在他的雙手竟然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能機械的向上舉著,慕容炎的瞳孔開始無限的放大。
直到他感覺到胸腹處一陣劇痛,對方的矛尖直接穿透了他的胸部,隨後對方藉助馬力竟然將他如烤肉般的串了起來。
被串在蛇矛上的慕容炎並沒有立刻咽氣,而是死死的盯著那個擊殺他的敵將,隨後他用蚊蠅般的聲音不甘的問到: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某乃范陽候劉仲義手下大將張飛是也!你能死在我的手上你應該感到榮幸!「
「張飛?范陽候劉仲義?哈哈!想我慕容炎也是鮮卑一代名將,竟然會死在兩個無名小卒的手中,我不甘心啊!」
「無名小卒?是的!現在我們也許還只是兩個無名小卒,可是以後我們的名字將會名垂青史,而你和你的主公只能遺臭萬年!「
「主公?對了!我的主公在哪裡?你們是不是殺了我的主公!」
「不!你的主公現在對我們還有用處,我們是不會擊殺他的,留著他對我們大漢的好處更多!你不用擔心他的安全,不過以後可就不一定了!「
「哈哈!我明白了,你們是需要我們鮮卑族內鬥,好狠的漢人!我死都不會瞑目,我會在下面等著你們!「
「少說廢話了!告訴你這麼多是看在你忠心護主的份上,現在給我去死吧!「
張飛說完立刻擰動了手中的矛杆,蛇矛在慕容炎的胸膛上立刻成順時針的轉了一圈,這一圈轉下來將慕容炎的生機徹底切斷。
慕容炎的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飛,他還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死不瞑目!
不過張飛這個人天生最大的好處就是膽子大,他嗤笑了慕容炎一下,隨後將慕容炎的屍身放了下來,並且隨手割下了慕容炎的人頭。
當慕容炎的首級被張飛高舉起來的手,鮮卑騎兵已經有些不戰自亂,他們沒有想到勇名在外的慕容將軍竟然不是那個漢將的一合之敵。
現在他們領軍大將已經戰死,他們到底該如何是好?
就在鮮卑人迷茫到不知該如何自處之時,張飛發出一聲怒吼,揮動著手中的長矛奔著鮮卑軍中的幾個將領級人物殺去,
他麾下的步軍如果真的要跟鮮卑騎兵對戰,百分之百不是對方的敵手,現在他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來扭轉不利的局面。
而作為扭轉局面最為快捷也是成效最為顯著的手段,那就是斬首戰術,現在慕容炎已經死在他的手中,只要他再把剩下的那些鮮卑中層將領幹掉,鮮卑人會立刻變為一盤散沙。
鮮卑軍中的那些中層將領沒有想到他們的大將這麼快就擊殺,這些人當時還有一些根本沒做任何準備。
被張飛這麼一衝立刻就慌了手腳,對於這些外族人張飛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他揮動著長矛如同死神一般的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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