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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群離開了荀彧的大帳,憂心忡忡又來到曹操營帳,此時曹操正在等他,聽說陳群回來了,連忙令人將他請進來。
陳群走進大帳,躬身施一禮,「微臣讓丞相久等了。」
「請坐吧!」
曹操請陳群坐下,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問道:「如何?你岳父答應了嗎?」
陳群苦笑著搖了搖頭,「丞相也應該知道,要說服他很難,他的脾氣犟了。」
曹操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慍怒,為不悅道:「他為什麼這樣?難道我就不是大漢之臣嗎?難道我曹操已經篡位,自立為帝了嗎?無非是封了魏公,受了九錫罷了,以我的地位和功績,難道我受之有愧,難道這是僭越嗎?他究竟有什麼不滿!」
曹操越說越怒,最後他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便強行克制住怒火道「然後呢?繼續說!」
陳群半天才微微嘆息一聲說:「我岳父是認死理之人,或許他是希望丞相還政於天。」
「簡直一派胡言!」
曹操這次真的動怒了,他負手在大帳內來回踱步,心中鬱憤難消,忿然道:「天有道,國自清之,天無道,國自亂之,自黃巾之亂以來,朝綱衰敗,群雄並起,民生凋敝,流民之災日益深重,千里赤野,白骨填於溝壑,此亂世之時,非雄才大略者不能治理!
那個所謂的天就可以力挽狂瀾?就能救天下黎民於水火嗎?不能!他就是個昏君,是個紈絝膏粱之徒,根本就不知道民間疾苦,只會享樂亂政,他若掌權當政,只會讓社稷更加衰敗,人民更加悲慘!」
說到這,曹操深深吸一口氣,又緩緩說道:「坦率地說,我雖然視劉璟為我的心腹大患,但我最欣賞之人卻是他,他才是真正的雄主,才是真正讓大漢由亂入治之人,才是真正中興大漢之主,只可惜我與他勢同水火不容,否則我還真願意奉他為帝,一同治理天下,若荀彧願意去效忠劉璟,我還真無話可說,但他偏偏要效忠一個庸碌之人,讓我何其失望!」
陳群低聲問道:「假如我岳父真的去效忠劉璟,丞相會准許嗎?」
曹操冷笑一聲,反問道:「你說呢?」
陳群不敢再多言,這時曹操已經冷靜下來,他知道陳群必然沒有說原話,又問道:「你岳父原話怎麼說?」
「他說,若丞相能罷魏公之爵,能辭九錫之禮,他願為一如既往為丞相效力,否則他不會再謀一策。」
「我知道了!」
曹操擺擺手,「我不會再勉強他,但他也不能留在天身邊,就讓他居宛城養老吧!」
就在這時,帳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似乎有人在奔跑,曹操一怔,走到帳門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片刻,一名侍衛來報,「不知為什麼?曹洪將軍的親兵和張遼將軍的親衛發生了衝突。」
旁邊陳群一驚,「他們真動手了嗎?」
曹操疑惑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長似乎知道此事!」
陳群點點頭,「今天喝酒時,微臣就發現廉和遠似乎有矛盾,又問了遠,具體什麼事他又不肯說。」
曹操重重哼了一聲,立刻對許褚道:「你速帶虎賁衛去平息衝突,所以參與衝突之人,無論是士兵還是將領,都給我重打一軍棍,另外把張遼找來見我!」
許褚領令,率軍趕去了衝突之地,衝突發生在西營,張遼和曹洪都駐紮在西營,曹洪的十幾名親兵圍攻毆打一名張遼的親衛,引發了近人的混戰,此時衝突已經被張遼喝止,近人手執刀棍,怒目相視,不少人受了傷,地上躺著十幾名血肉模糊的士兵。
曹洪的親兵見張遼出來,紛紛轉身要走,就在這時,許褚帶來大隊人馬殺到,片刻便將餘人團團圍住,許褚在馬上向張遼抱拳道:「張將軍,丞相請你過去,這邊由我來處置。」
張遼向曹洪大帳方向看了一眼,卻見那邊沒有動靜,便問道:「丞相只是召見我一人嗎?」
「正是!」
張遼點點頭,快步向中軍大帳而去,許褚見張遼已走,立刻喝令道:「給我統統拿下!」
五虎賁衛士兵如狼似虎將一多名參與鬥毆的士兵全部按到捆綁起來,這時曹洪卻出現了,他走上前向許褚拱手道:「許將
第632章兩根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