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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州牧府,襄陽第一名醫張謹被一名侍衛領進了內宅會客堂,張謹年約四十歲,是南陽名醫張機族弟,他父親張伯祖也一個著名的醫者,家深厚,加上張謹長期從醫,有著豐富的經驗,使他最終被譽為襄陽第一名醫,同時也出任襄陽醫正。
張謹心事忡忡地走進客堂,客堂里沒有人,掛著一幅竹簾,竹簾兩邊各站著一名侍女,從竹簾的縫隙中,隱隱可以看見蔡夫人的身影。
竹簾後,蔡夫人正端著茶杯,心事重重,這幾天,劉表去南郡視察,不在襄陽,劉琮已在四天前被送回了襄陽,目前正在府中醫治,劉琮的受傷給了蔡夫人其沉重的打擊,她心裡很清楚,丈夫絕不會立一個廢為世。
但她絕不甘心,不到最後一刻,她絕不放棄,更重要是,她不能容忍劉琦為荊州之主,她必須想辦法挽回不利局面。
這時,張謹跪下行一拜禮,「下官張謹,拜見夫人!」
「張醫正,琮公傷勢如何?」蔡夫人語氣淡淡地問道。
「回稟夫人,琮公性命無礙,但傷勢很重,恐怕..」
「恐怕什麼?」蔡夫人追問道。
張謹嘆了口氣,「恐怕無法生育了。」
客堂上頓時安靜下來,氣氛變得異常凝重,張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劉琮的傷有點難以啟口,自己在州牧夫人面前提起此時,她會不會心生不悅?
過了良久,蔡夫人才徐徐道:「你是襄陽最好的名醫,你應該明白『病者看年』的道理,現在你只是匆匆一觀,就能肯定他無法生育了嗎?你這讓州牧心裡怎麼接受,張醫正,話可不能像你這樣說。」
張謹是襄陽第一名醫,見多識廣,劉琮的傷勢他一看便知,腎脈斷了,怎麼可能再行房事,更不用說生兒育女了,不過張謹也聽懂了蔡夫人的意思,不准自己把話說絕,要留一點希望。
張謹為聰明,深諳官場之道,既然蔡夫人已經這樣提醒他,他怎能不知趣。
沉吟片刻,張謹又道:「當然,天下本無絕症,只看醫者高明,琮公畢竟只是被踢傷,沒有見刀劍血光,若細心調治,幾年之後,說不定能恢復生機,下官確實不能把話說絕。」
蔡夫人點點頭,張謹的態讓她還算滿意,她給旁邊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端著一隻銀盤上前,盤中是一塊玉牌,蔡夫人淡淡笑道:「這塊玉牌賞給你,憑它去向劉府管家支取五兩黃金。」
『五兩黃金啊!』張謹簡直大喜過望,連連磕頭,「多謝夫人賞賜!」
蔡夫人笑了笑,性又把話說清楚,「希望州牧回來時,你必須讓州牧明白,琮公的病可以治好,只是需要時間,明白我的意思嗎?」
張謹心中暗暗嘆息,他怎麼不明白蔡夫人的意思,錢已經收下,他就得按蔡夫人的話來做,「下官會給州牧一個欣慰的回答。」
「不是欣慰回答,而是肯定的回答!」
蔡夫人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張醫正,我不想殺人,但這件事你若處理不好,死的絕不止你一人!」
**裸的威脅令張謹額頭上出了汗,後背感到一陣陣涼意,半晌,張謹低聲道:「下官明白,先告退。」
「去吧!」蔡夫人冷冷道。
張謹起身告辭,蔡夫人又沉思片刻,當即下令道:「準備馬車,我要去城外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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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罩下,一輛馬車在十幾名騎馬侍衛的保護下,正疾向城西的蔡里駛去,這是一輛寬大而氣派的馬車,僅從十幾名頂盔冠甲的侍衛,便可看出馬車主人身份的尊貴。
這輛馬車的主人正是蔡夫人,馬車車窗上,蔡夫人蒼白的臉龐時隱時現,一雙還算清秀的眼睛裡充滿了憂慮和陰鶩之色,在短短天時間裡,蔡夫人已經是第次跑娘家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劉琮,她必須要說服兄長繼續支持劉琮,自從劉琮的消息傳到蔡家,蔡瑁對劉琮的態有了一點改變,不准女兒去州牧府探望劉琮。
雖然只是一種蛛絲馬跡的變化,但蔡夫人便已意識到不妙,恐怕兄長已認為劉琮再無立嗣的可能,準備放棄他了,這絕不能允許,她必須要說服兄長按照原計劃將少妤嫁給劉琮。
儘管她也知道
第146章蔡家的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