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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應嚇得差點癱軟倒地,他以為遇到了盜匪,這兩天治安不好,他也聽說這兩天治安不好,便想趕快回宮,就怕遇到匪人,沒想到他怕什麼就來什麼。
米應戰戰兢兢回頭望去,只見身後站著兩名黑衣大漢,目光凌厲地盯著他,米應忽然想起,他出宮時好像就看見這兩人了,難道他們一直盯著自己嗎?
「兩位壯士.。有什麼事嗎?」米應聲音哆嗦著問道。
「你可是宮中的宦官?」一人冷冷問道。
米應心中頓時升起一線希望,真正的盜匪可不會這樣問自己,他們搶錢就走,還管自己是什麼身份?他連連點頭,「我正是!」
「那就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米應大驚,「要去哪裡?」
「不遠,跟我們走就是了。」
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夾著他,用黑布蒙住了他的雙眼,挾持著米應向不遠處一條小巷走去,穿過小巷,來到西門附近的另一條街上,再進入一條小巷,很快便來到一扇大門前。
米應感覺有刀頂著自己腰,他一都不敢吭聲,直到此時,他才偷偷從蒙眼縫隙里抬頭看了一眼,隱隱看見牌匾上寫著『酒館』兩個字,原來這裡是一座酒館。
但兩名黑衣人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旁門進了酒館後院,一直將他帶進一間沒有窗戶的小屋前,解開他的蒙眼布,將他推了進去。
房間裡燈火通明,兩邊各站著兩名黑衣大漢,中間坐著一名黑瘦男,約五十餘人,米應忽然覺得此人有點眼熟,他細一想,猛地想起來了,指著男驚訝道:「你是.。李參軍!」
此人正是李孚,他的人一直盯著鄴宮,準備抓一名宦官回來,沒想到陰差陽錯,將米應抓了回來,李孚見對方居然認識自己,他也打量一下,忽然大笑起來,「真是天意啊!既然把米總管給請來了。」
當年米應作為劉協的使者出使襄陽,正是李孚替他安排的線,所以兩人認識,米應忽然明白過來,他是被漢軍抓住了,他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求李參軍饒命!」
李孚擺擺手,讓手下退下,這才對他冷冷道:「當年你可是答應過為漢王殿下效命,最後居然沒有了消息,你也知道自己有罪嗎?」
米應嚇得眼淚鼻涕齊流,哀求道:「我沒有忘記,只是我不知道怎麼為殿下效力,所以這些年我都是懵懵懂懂過來。」
米應不敢說他曾為曹操效命,出賣了伏皇后,雖然最後曹操也一腳將他踢開,不再用他,但伏皇后之事卻一直是他的心病,不過李孚也不知道這樁宮案是米應在暗中搗鬼,他也想起,自己確實也沒有找過米應,也難怪他沒有效力,根本沒有任務,怎麼效力?
李孚的語氣也和緩了很多,擺手道:「米總管請坐吧!」
米應感覺到了李孚語氣變化,還居然讓自己坐下,他心中暗呼僥倖,便戰戰兢兢坐了下來,李孚是得到了長安的命令,令他詳細了解現在天劉協的近況。
由於曹操嚴禁官員去見劉協,劉協實際上就是變相被軟禁了,從外人口中根本無從得知他的情況,李孚只能打宮中宦官的主意,這兩天他一直派人埋伏在宮外,伺機抓一名宦官回來,沒想到抓到之人竟然是米應,也真是天意了。
李孚心情大好,便笑眯眯問道:「米總管近況如何?」
米應嘆息一聲,「我雖然名義上還是總管,但實際上連個大宦官都不如,帶名手下,專門負責給宮中清理穢物,說起來都讓人傷心。」
李孚也有點驚訝,不解問道:「米總管怎麼落魄到如此地步?」
米應咬牙道:「都是那個無情無義的瘟人,我伺候他近二十年,如今老了,卻被他像狗一樣的一腳踢開。」
李孚也聽說過米應和天劉協有曖昧關係,如今這個米應果然沒有當年的俊俏了,只剩一身肥肉,臉上浮腫得像豬一樣,難怪劉協開始厭惡他。
李孚點點頭,「那現在如果漢王殿下要用你,你還願意效力嗎?」
米應跪倒在地,他激動得都快哭出聲來,「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
李孚笑了笑,讓他坐下,又問他道:「你可以隨意出宮嗎?」
米應搖搖頭,「只有廚可以出宮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