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呂蒙比常遇春還要高興,為何沒能獲得他的愉悅點?」
就在常、呂二人跪地謝恩的同時,劉辯悄悄向腦海里的系統提出了問題。
「因為呂蒙目前的各項能力太低,所以暫時無法為宿主提供有效的愉悅點,即便宿主的行為使對方感到愉悅或者仇恨,都無法獲得點數。」
這與劉辯猜想的差不多,倒也沒有感到意外,不露聲色的抬手招呼常、呂二人起身:「不必多禮,平身吧!」
頓了一頓,試探常遇春道:「汝南的降卒無意從軍,俱都思鄉心切。以常將軍之見,應當如何處置?」
「陛下仁德寬厚,不追究他們的叛國之罪,這些雜兵卻一個個的不知進退,吵嚷著要回家返鄉。以末將之見,不如全部坑殺了,以儆效尤!看以後哪個還敢這般不知好歹?」
聽了天子的詢問,常遇春也不多想,聲色荏苒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吐了出來。
劉辯在心裡暗自嘆息一聲,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重生了一次,雖然是自己從歷史長河中召喚出來的人物,但這常遇春骨子裡的暴戾卻仍然還在!
「常將軍啊,朕以仁德治國,豈能輕易殺戮?若是如此行事,豈不是比那袁術還要兇殘?如何讓天下子民臣服?」
劉辯端坐在床榻上,語重心長的對常遇春提出了告誡,「常將軍武勇過人,胸懷韜略。將來必有獨領一軍的機會。還望謹記為將之道,應當嚴律己寬待人。體恤三軍,愛兵如子。決不可心懷暴戾,免得丟失軍心,無辜招惹禍端!」
對於天子的告誡,常遇春不以為然。
心下自忖,我以剛猛治三軍,誰敢忤逆我軍令,殺之即可,誰敢不服?嚴律己寬待人,這都是儒家的言論。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用來沽名釣譽,欺騙世人的。天子還年輕,所以容易被那些書呆子矇騙,我常遇春可不是輕易改變立場的人!
二百多年前的周亞夫將軍不是說過嘛,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到時候兵權在我,生殺大權還不是由我說了算?誰敢忤逆我的將令,一刀殺了便是!
但常遇春也知道,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裨將。對於天子的言論,還沒有爭辯的資格。無論心裡對天子的話多麼不認同,也只有唯諾領命的份。
「臣謹記陛下教誨,必然銘記於心!」常遇春收了眼中的戾氣。拱手稱諾。
劉辯明白,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絕不是一朝一夕,三言兩語的事情。因此便不再多說什麼,吩咐常、呂二人退到一旁。喝令把張勳押上來受審。
不大會功夫,刀斧手就把俘虜推了進來。除了四十歲上下,面容清癯的張勳之外,還有一個身材中等,相貌儒雅的文官。
常遇春再次出列介紹:「啟稟陛下,這武將便是被袁術被冊封為車騎將軍的張勳,於昨夜子時被某在巷戰時生擒。那年輕的文官是汝南太守韓浩,被我軍堵在了太守府,自知無處可逃,便束手就擒。」
「韓浩?」
作為一個穿越者,劉辯對於韓浩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如果要問袁術手下哪個算得上可用之才,除了紀靈之外就要數韓浩了。歷史上的韓浩可不像演義中那樣打醬油,而是「屯田制」的首倡者,在政治上頗有一套,由他主持的糧田建設,大幅提高了中原糧食的產量,為曹操將來的雄霸北方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當然,韓浩雖然是一把內政好手,但在人才濟濟的曹魏卻也只能屈居二流,其知名度遠遠不能和荀彧、郭嘉、賈詡、司馬懿這些牛人相提並論。若不是無意中被俘獲,劉辯甚至都不會想起韓浩的名字。
劉辯雙目半閉半睜,貌似在審視兩個俘虜,其實是在和系統暗中對話:「給我分析下張勳與韓浩的各項能力值,看看是不是值得一用的人才?」
「叮咚……系統正在分析中,請宿主稍等片刻!」
「張勳武力73,統率79,智力61,政治49,目前各項數值已達巔峰。」
「韓浩武力61,統率72,智力85,政治91,目前各項數值已達巔峰。」
聽完系統對兩個俘虜的分析,劉辯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稱讚:「嘖嘖……這韓浩真是不錯,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