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劉備沉默了不知該說些什麼,身後的張飛卻是跳出來,指著糜竺大罵道:「糜竺,我大哥他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兩面三刀,背叛我大哥。若是你肯懸崖勒馬,向大哥請罪,大哥他定然不會怪罪於你;若是不然,別怪我張翼德的長矛不留情面!」
&將軍此言差矣!」
糜竺臉色一正,肅然說道:「竺從未認過徐州牧為主,何談背叛?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幽州牧的才能令吾折服,吾投效於幽州牧,又有何不可?況且,吾在徐州之時,不曾有絲毫懈怠,徐州牧吩咐之事,吾亦是盡心盡責,該做能做之事,吾都做的差不多了,不知三將軍還有何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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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的話讓張飛一時語塞,正如糜竺說的,一來他沒有認劉備為主,自然談不上背叛與否;二來,糜竺在徐州替劉備做事,也是兢兢業業,從來沒有絲毫的偷懶。不說別的,單說劉備的騎兵和白毦軍能夠組建起來,糜竺的貢獻無與倫比。
組建騎兵的花費大家都明白有多耗錢財,然而,跟白毦軍相比,騎兵的消耗就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的。
什麼是白毦軍?
所謂的白毦軍,便是以白氂牛尾巴的毛作為盔甲和武器上的裝飾,如此組建的精銳便稱之為白毦軍。氂牛乃是西域產物,本身就很珍貴了,還要白氂牛尾巴上的毛,自然是更加珍貴。組建三千白毦軍的錢財,可以說是那五千騎兵的十倍有餘。從這一點來說,糜竺對劉備的貢獻絕對是仁至義盡了。
張飛不知如何反駁,劉備也不好開口反駁,倒是關羽站出來,說道:「子仲,你對大哥的付出大哥自然看在眼裡。不過,就事論事來說,若無我大哥的兵馬保護,在這亂世之中,賊子橫行的時候,子仲你能否保住家財也不盡然。因此,從這方面來說,大哥與子仲你互不虧欠。只是,如今子仲你要離開徐州前往幽州,卻是一聲不吭,你作為徐州別駕,手上的公務也不少,未曾交託,這便是你的不對了。」
聽了關羽的話,張飛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沒錯,糜竺你的事情還沒交託清楚,如何能夠離開徐州,當回去交代清楚之後,大哥也不會攔著你。」
劉備表情不變,心中自是為關羽的機智點讚。
糜竺卻是平淡以對,道:「二將軍放心,我糜竺也是有始有終之人。但凡我手中之公務,已經悉數辦妥,還有些許事情隨便找一個文吏都能解決。而且,具體的情況我也在府中書房留下了書信,徐州牧去吾府中取來,便可知曉。至於徐州,吾既已離開,自然是不會再回去,還請徐州見諒。」
&信之上自是無法述說清楚,還是子仲你返回徐州一趟或許更為合適。」關羽沉著臉,死死的盯著糜竺,只是,糜竺卻不為所動。
&是糜竺你不願回去,少不得要用武力解決了!」
張飛見糜竺鐵了心要離開,忍不住怒吼到。而此時,劉備和關羽也沒有阻攔張飛,似乎也認可了張飛的方案。
&麼,徐州牧這是不曾將本侯放在眼中了!」
呂布出言顯示了自己的存在感,慢悠悠的說道:「雖然本侯與子仲不是很熟悉,不過,幽州牧的書信之中提及讓本侯將子仲安然護送到幽州。看在愛女在幽州牧手中的緣故,本侯自然要說到做到。所以,徐州牧若是要動手,那本侯便少不得插手了。」
&三姓家奴,莫不是以為我張翼德懼你不成。」張飛舞著丈八蛇矛,瞪直了銅鈴大的雙眼,毫不示弱的回應著呂布。
&德,休得無禮!」
劉備喝止了張飛,隨後看了糜竺一眼,再看向呂布說道:「子仲乃是我徐州別駕,徐州的公務還是需要子仲回去述說清楚。當然,溫侯的面子備自然也不能不給。既然如此,那備便與溫侯來一場比斗,勝者便有決定權,如何?」
&如何比斗,徐州牧不妨說來聽聽?」
若是以前,呂布自然是大有興趣。只是,知曉了袁常的實力,以及順天盟的存在之後,呂布就對尋常武將的戰鬥就沒多大興趣了。當然,雖然呂布不怕劉備,不過,兩軍交戰終歸是會有所損傷,能避免的話呂布也不會拒絕。
&我雙方各出三人,三場比試,勝兩場者便為贏家,如何?」
劉備也是有著小算盤,他這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