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出了院門冒著風雨就直奔城中駐紮的軍營,雖然這段時間在陶謙手下並不得重用,但太史慈還是有直屬的部隊,這些部隊雖然人數不多,但都是太史慈的生死兄弟,就算沒有陶謙的命令一樣會聽命太史慈,也沒有絲毫質疑直接領著這些部隊去疏散百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太史將軍,你說這水淹之說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而且還是陳登所言,我等恕難從命,而且武將軍臨走前說過讓我等在城中待命不得擅動。」
有完全信任太史慈的,也有並沒有那麼信服的,一名軍官也是代表這群人拒絕了太史慈的命令,只不過言語之間可以看出太史慈在軍中威望不小,就算現在這個時候都沒人敢對太史慈無禮。
「無妨,有三千人去已經夠了,諸位也請多加小心,軍營雖然地勢不低,但緊靠城牆,若是水勢太大,可能也不安全。」太史慈並不在意其他人不聽的他的命令,反而關心道。
幾名軍官聞言都是稍顯感激的對太史慈行了一禮,雖然他們不相信水淹的說法,但也感應到了太史慈的關懷。
太史慈莊重的回了一禮轉身上馬往城樓狂奔而去,此時陶謙和眾臣正在那城樓上賞雨
看著太史慈遠去而揚起的泥土,一名軍官嘆氣道:「哎,還是太史將軍人好,對我們也好,就是不知道陶公這些日子都找太史將軍了。」
「好了,這些不是我們能想的,這雨下這麼大,就算沒有大水來,恐怕我們軍營也有些隱患,反正如今我們也左右無事,不如就按太史將軍說的做吧,應當鍛煉了。」另一名軍官拍了拍手提議道。
「好啊!反正我們也已經淋濕了,乾脆就動起來,也算是練兵了!」
說著幾名軍官各自令人開始行動起來。
巍巍城樓之上,傾盆大雨之下,陶謙和一眾臣子居然在此擺上了酒宴,慶祝著這「天助的勝利」。
「主公,我敬你,有老天相助,主公大業必成!」
「那是當然的,這天下有誰能得上天相助啊?只有主公啊。」
「是極,我看這天子也應當是主公才是!」
眾人先是被世家輿論壓迫,又被吳禹大軍壓的喘不過氣來,現在卻因為一場雨掃清了一切,這其中滋味實在難以言表,激動的讓人說出這等話來卻毫不自知。就連陶謙也是笑著沒有答應也沒有喝止,繼續飲酒作樂,就連外面的傾盆大雨都已經遮掩不住眾人的放縱。
「陶公!陶公!!」
眾人放縱之時,太史慈洪亮的聲音卻是在眾人耳邊響起,只是言語間有些含糊似乎嘴裡有些雜物。陶謙此時高興也沒有再想和太史慈的不快,很是熱情的回應道:「子義,老夫在這!」
沒一會一身濕透的太史慈從大雨之中走來,看著太史慈這般模樣,陶謙連忙起身向僕人說道:「還不快去給子義準備一身乾淨的衣裳。」
僕人還未回應太史慈便搶先向陶謙跪拜道:「陶公!吳將軍欲水淹下邳,洪水馬上就到了,陶公快下令避難吧!」
太史慈的話讓眾人都沉默了,一個個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原本還熱情的陶謙也收斂的笑容,略微蒼老臉龐上的不悅沒有絲毫掩飾:「太史子義!吳緣華已經退兵了!沒看見之前城外濃煙麼?!那就是吳緣華退兵的證據!是蒼天助我戰勝了吳緣華!你卻說這是吳緣華的計謀?!哼,我看是你太史子義看不上我陶恭祖了!」
陶謙是越說越氣,似乎將這些日子對太史慈的不滿都要發泄出來一般。可太史慈似乎沒有明白,依舊道:「陶公,此時應當不假,陳登已經投靠了吳將軍,他為了救城中百姓把事情全部告知了末將,那濃煙根本不是退兵,只是在給陳登發」
太史慈話還未說完,陶謙已經怒不可遏!直接從城樓軍官身上拿下長鞭,對著太史慈就是用力抽去!太史慈如何會感應不到這一鞭?可他卻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
一條血紅猙獰的傷痕就這麼盤踞在太史慈的後背上。陶謙力道不大,就算含怒對太史慈而言也不算什麼,可太史慈只穿了一件單衣還已經濕透了,那軍官的鞭子也是如此。
「陳家早就歸隱山林又如何會套投靠吳緣華?!整個下邳都在我掌控中,他陳元龍來了下邳我又如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