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有危險?楊碩眉頭一擰,腦海中迅速思索了起來,韓遂麾下除了八部將有些能耐以外,剩下的唯有女婿閻行可堪大用,若是閻行死了,韓遂縱然號稱九曲黃河怕是也難以壓制住那些心思各異的八部將,勢力肯定一日不如一日。
沒想到低調了一把竟然將韓遂女婿,韓遂最為倚重的大將給坑死了,不知道下次低調又會將何人坑死?
王雙前世名聲很大,只不過戰績實在不咋樣,緊緊只是擊敗了張嶷,反而實力不如他的徐質反倒擊殺了張嶷,而今王雙先斬殺韓遂一員八部將,若再能將歷史上馬超的死對頭閻行給斬殺了,怕是真要名揚四海了。
楊碩好整以暇待的等著閻行的落敗,甚至人頭落地的那一刻,馬騰身邊的馬超悄悄湊在馬騰耳邊說了幾句,馬騰思索了片刻又策馬移到韓遂身邊嘀咕了幾句,但見韓遂臉色陰晴不定,時而看著場中交戰的二人,時而又低頭思索著。
頓時楊碩便知道,今日想看閻行人頭落地似乎是不可能了,韓遂多智謀,再激將法激將楊碩不成,反被楊碩給激將了,直到張橫戰死,韓遂便明白過來了,而閻行的出場也是迫不得已,而今馬騰湊過去肯定是在提醒韓遂。
至於猶豫也不過是判斷場中的形勢,畢竟閻行的武力有目眾睹,相當一段時間內閻行的武力是西涼第一人,只有最近隨著馬超的成長,以及後來冒出的龐德,才讓閻行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但不管如何,閻行的武力絕對是韓遂軍中第一人。
片刻後,在眾人目光都被場中二人吸引過去的時候,韓遂身後突然衝出兩將,在王雙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逼開王雙護送著閻行回到陣中。
「卑鄙!太卑鄙了!老子從無見過如此厚臉無恥之人!」李傕怒罵一聲,高舉手中長槍,「敵軍無膽鼠輩!將士們,隨我殺敵!」
隨著李傕一聲大喝,哥舒翰、阿史咄苾、張衛、郭汜四人皆舉起手中武器,率領身後眾人齊齊朝著對面衝殺了過去,激昂的戰鼓聲,蒼涼而悠長的號角聲也隨之而起。
見此,馬騰也毫不猶豫,高舉手中長槍,楊碩、韓遂紛紛效仿舉起手中兵器,隨著二人兵器的下落,身後大軍浩浩蕩蕩直奔對面敵軍。
這種時候,馬騰明知道三場單挑皆落敗,己方士氣下跌的嚴重,戰鬥力不旺盛,但馬騰別無選擇只能扭著頭皮率領大軍衝上去,因為他一旦他轉身逃跑這麼短的距離內敵軍很快就會衝上來,他們反而沒有一絲勝算的機會。
「張須陀有你指揮大軍,切記見機行事!保存實力!」楊碩吩咐張須陀道。
「喏!」張須陀拱手離去。
留下趙雲統帥騎兵與張須陀互為照應,楊碩則帶著楊再興、史進、劉基統帥幾百親衛軍與馬騰韓遂一道沖在最前面,搖旗吶喊,一副不怕生死,勇往之前的樣子。
對面軍中猛將很多,尤其是那王雙,又是流星錘,又是鐵胎弓讓人防不勝防,單單一個史進怕是防不住,唯有趙雲、楊再興這等猛將方能確保楊碩無虞。
「殺啊!」楊碩高舉長劍,指揮著親衛軍很快就殺入對面敵軍陣中,一馬當先在馬騰韓遂眼裡甚是英勇。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本來井然有序的戰陣也變得混亂不堪,各自為戰。不管是馬騰韓遂這邊,還是李傕郭汜那邊都是幾個勢力合在一起,不但是楊碩有小心思,其他人也不傻,各自指揮著本部搖旗吶喊,避實就虛,看似慘烈無比,實則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看著樣子,若是沒有主公推波逐浪的話,戰爭絕對能延續到大雪封山的時候!」劉基也拿著一把長劍,裝腔作勢,一雙眼睛卻賊溜溜的四處查探著眾諸侯的虛實。
「軍師可曾想好接下來的對策!」楊碩騎坐在馬背上在虛空中也揮舞了幾下長劍,反問道。
「再等上一等!」劉基說著看著楊碩微微一笑道:「主公今天表現很不錯,若是再有這麼幾次,怕是距離我們成功已經不遠了!」
楊碩惡狠狠的瞪了劉基一眼,自從麾下有了楊再興、秦瓊、趙雲等人從來都是高調的打別人臉,何曾低調的裝過逼,這人他很是不能接受。
劉基尷尬的別過頭去。這時正好一對敵軍沖了過來,為首之人似乎是匈奴的一名千夫長之類的,本來是從楊碩面前衝過去的,可能是認出了楊碩竟然調轉馬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