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劉備野心勃勃的想要收服馬超的時候,劉和率領著大軍從武都的下辯向著定軍山的方向趕來,當他的大軍來到山的西側的時候,突然見荀攸面色肅然地說道:「主公,且慢,前面石林之中有著淡淡的殺氣,看起來應該是敵軍在哪裡有埋伏。」
這時卻見徐庶來到石林龐,認真的觀察了一陣,隨即說道:「不是埋伏著敵人,而是埋伏著陣法,這石林實際上是一座陣法,只要我們進去之後,就會被困在裡面,不過主公也不用擔心,這只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八卦陣法,根本困不住我們,而且這座陣法正好阻擋了這條山路,我們想要繞過去,恐怕需要數十上百里的距離才行,這一來一往,可是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救兵如救火,現在說不準南鄭怎麼樣了,耽誤不起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進去吧。」劉和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
「主公,進去之後且按庶所言,從生門進,景門出,便能輕易穿過此地。」徐庶對這個陣法很有信心,當先一騎,帶領著劉和和身後的大軍往前而行。
「傳令下去,讓將士們緊緊跟隨,不得落後半步。」既然陣法之中僅有淡淡的殺氣,那會意味著這只是一座困陣,最多只是欺騙人的感覺,讓人無法找到正確的方向而已,然而如果找不到方法的話,有的人一輩子都走不出去,生生困死在這裡,所以必須緊緊跟隨,一旦落後,將很難找到方向。
然而大軍走了許久之後,卻仍然回到了原點,這還是劉和在臨走之時突發靈感,在其中的一塊石頭上刻下標記,這才在回來之後發現了異狀。
「這,這怎麼可能?」徐庶一臉的難以置信,因為像這種陣法的破陣之法就像是刻在自己的腦子中一般,從哪個方位走,設置根據陣法的大小都能確定出每一個方位所走的距離,再這樣明確的破陣手段之下,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會走錯的。
然而敘述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失敗了,因為當初劉和做標記的時候,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現在又轉了回來,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
「主公恕罪,這或許是庶計算錯誤,走錯了方位,請容庶再試一試,這一次一定會走出這片石林。」
徐庶滿臉的慚愧,冷汗涔涔而下,卻也不顧的擦一把,對著劉和苦澀說道。
這時卻見劉和搖頭說道:「元直,你的性格一向謹慎,我知道你方才絕計沒有弄錯,只不過有一點你可能弄錯了,那就是這座陣法或許並不是你所熟知的八卦陣,我知道諸葛亮這人也擅長陣法,而且精於謀略,所以我認為這一定是諸葛亮故意設計於你,在外表上弄得和八卦陣一樣,可是內里卻做了改變,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導致你無法判斷正確的方向。」
徐庶一聽這話,頓時悚然一驚,仔細回憶了半晌,然後說道:「主公所言確有道理,庶方才仔細回憶,之前走的時候的確有些不對,當時就感到心中有些怪異,因為按理說開門那裡應該沒有石塊阻攔,可是那裡卻有一小塊並不起眼的石頭佇立,庶本來以為是布陣者的疏忽,現在看起來,定然是對方迷惑的手段,不過一旦對方真的改變了布陣的規則,那這陣法就是新的規則了,而這種新規則庶一時也搞不清楚,想要摸清的話,估計至少也需要大半天的工夫,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只見劉和搖頭說道:「肯定是來不及的,諸葛亮既然這樣做,那就證明他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這陣法能夠困住你大半天,既然如此,他肯定是用這大半天的時間攻城了,一旦如此的話,相信大半天之後,南鄭城已不再為我軍所有。」
「啊?那,那怎麼辦?主公,這都是庶一時逞強,才會導致如今的局面,庶犯了死罪,還請主公予以懲處。」徐庶知道自己誤了大事,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對著劉和躬身請罪。
然而劉和卻是哈哈笑道:「元直不必如此,這本是諸葛亮的算計,這諸葛亮智計無雙,有此算計倒也不足為奇,然而有一點他卻想不到,我早已準備了破解他的陣法的神器,只要有此物在手,就算他的陣法再改一萬次,在我面前也毫無用處。」
「什,什麼?主公的意思是,你早已做好了準備,而且還帶著破陣的神器?這,這,不知道到底是何寶物,竟然能夠破此迷陣?」徐庶聽了劉和的話,一臉的驚異和難以置信。
卻見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