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徹底消滅了這支軍隊之後,劉和立刻下令,大軍立刻進駐白江口,從此登陸上岸,對百濟展開全面的進攻。
當大軍來到白江口的時候,這裡幾乎等於不設防了,因為主力全都隨著黑齒常之出戰去了,當時就連黑齒常之都沒有想到這一戰竟然會敗,只想著傾盡全力殲滅漢軍的隊伍,所以幾乎將所有的精銳都帶出去了,城內僅僅剩下了一千弱兵駐守,在看到韓軍如此龐大的船隊到來之後,這一千弱兵哪裡還有什麼抵抗的意志?自然是逃命要緊。
於是漢軍不服吹灰之力就占領了白江口。
在此之後,劉和留下大將文聘統率一萬人駐守白江口,自己率領剩餘的十九萬大軍,直接向著百濟的老巢居拔城的方向進軍。
由於百濟的主力都集中在遼東城外了,另外就是白江口的那些駐軍,所以現在的整個百濟幾乎都是守備空虛,即便是老巢局拔城也僅有一萬守軍,沿路的那些大小關城更是幾乎等同無人,再加上劉和這一次所率領的可是十九萬大漢精兵,即便是對面有三五十萬大軍他也未必不能勝,更何況是這種局面?所以這一路走來,大軍簡直就是勢如破竹,兵不血刃,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來到了居拔城下。
「什,什麼?漢軍三十萬人兵臨城下?這,這怎麼可能?漢軍不是在遼東嗎?怎麼突然跑到居拔城下了?」聽說消息的百濟少主扶餘義慈頓時變得變色蒼白,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然而他根本就不用出宮去看,僅僅聽到外面隆隆的戰鼓聲和驚天動地的吶喊聲,就知道消息絕對假不了,這時候宮內宮外亂作一團,所有的人都急於逃命,然而就算是逃也不知道逃往哪裡,一個個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四處亂跑。
這種恐慌的情緒就像是瘟疫一般,讓越來越多的人陷入恐慌,族群之內,原本那些高談闊論的老傢伙現在也都像是霜打了茄子一般,變得無比驚惶。
然而僅僅一盞茶的工夫之後,就聽得有人前來向扶餘義慈報告道:「少主,不好了,外城已被攻破,漢軍正在向宮中的方向趕來,我們已經被四面包圍……」
「什麼?怎麼這麼快?這才多大的工夫?」扶餘義慈聞言更加震驚,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點時間恐怕僅夠從城門外直接騎馬跑到宮外吧?」
只見報信的士兵一臉苦笑著說道:「不瞞少主,漢軍的確是直接跑過來的,因為看到漢軍攻城,咱們的將士全都逃命去了,城頭上空無一人,城門被敵軍幾下就撞開了,然後漢軍就這樣衝過來了。」
「原來竟是如此,怪不得會這樣」,扶餘義慈聞言長嘆一聲,隨即像是想起來什麼,大聲說道:「有沒有關門?速速關閉宮門,不能讓漢軍進來……」
「少主,咱們的人都跑光了,誰還想著去關城門?再者說了,漢軍數萬人一擁而上,就算有人想起來關城門,又哪裡能夠關得上?」那軍士深深嘆息一聲,對著扶餘義慈說道:「少主,小人之事念著你昔日的恩情,這才冒死前來向你報告消息,如今小人的使命已經完成,恕不奉陪了。」
那軍士說完之後,對扶餘義慈拱了拱手,然後急匆匆的逃走。
「回,回來……」扶餘義慈想讓對方回來,然而生死關頭,那軍士能夠回來給他報信就算不錯了,怎麼可能會為了他而拼儘自己的性命?所以只當是沒有聽見,咬牙就走。
扶餘義慈苦笑一聲,現在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任何可戰之力了,即便想要掙扎都不可能。
無奈之下他只好率領族群和宗室中人,打開殿門,恭迎漢軍的進入,然後向他們投降。
「百濟少族長扶餘義慈見過陛下,我等無知,自不量力,燈燭之光竟敢與日月爭輝,此次戰敗也是活該,小人不敢說什麼求饒的話,但願陛下能夠寬宏大量,饒過那些可憐的女子,她們並沒有罪,她們都是可憐無辜的受害者。」扶餘義慈滿臉的悲痛,對劉和懇求道。
劉和點了點頭,輕輕嘆道:「你總算並非一無是處,還懂得憐憫他人,不過你妄圖以此來打動朕躬,這可實在是可笑,你不會以為朕連這點小陰謀都看不透吧?先把他押下去。」
劉和揮了揮手,讓人把扶餘義慈給押下去,隨後將宮中的內侍、宮女全部俘虜,並且沿著這所謂的「王宮」轉了一圈,見那王宮雖然面積不大,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