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鰲拜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的王彥章,喃喃的說道:「我可是女真第一巴圖魯,就連突厥第一人李存孝我都不服,為何竟然敗在小小王彥章的手下?」
「嘿嘿,不服?就代表著你有這樣的本領?」王彥章一臉的嘲弄,看著鰲拜說道:「憑你的本領,也不過勉強能夠與我一戰,可是你也太高估自己,總是認為自己能夠碾壓我,所以在一開始竭盡全力與我硬拼,未免落了下乘,不過如果一直硬拼的話,最多也就是兩敗俱傷,可是你卻偏偏自不量力,與我比拼槍法,我的槍法可是得到了陛下盛讚的,就憑你?根本不足與我對比,還有,當初我可能確實不如李存孝,即便是現在估計也不如,可是卻比你強,就你這樣的,竟然還敢與李存孝相提並論,實在是無知者無畏,行了,你這什麼第一巴圖魯的命運到此為止了。」
說到這裡,王彥章手中長槍抽回,然後一個橫掃,將鰲拜打落馬下,只見鰲拜大口噴血,他的肋骨被那一下橫掃打斷了十幾根,右肋部位塌陷了一大塊,眼看不活了。
這時候只見主將黃忠揮舞令旗,大聲喊道:「將士們,鰲拜已死,女真所謂第一勇士也不過如此,爾等聽我號令,務必乘機一鼓作氣,奮勇攻城,凡能殺死黃台吉者,賞千金,封關內侯,賜勛六轉!」
聽了黃忠的將領,漢軍將士們的士氣立刻攀升到了巔峰,紛紛怒吼著向前殺去。
這時候只見城外的正白旗將士之中,一將閃過,大聲喝道:「正白旗甲喇額真郎格在此,眾位將士不必慌亂,自覺維持陣型,徐徐退往城內。」
正白旗的將士們本來見鰲拜戰死,心中慌亂,準備四處逃走,陣型即將潰散,然而在聽了郎格的話之後,心中略略穩定,軍心稍復,即將潰散的陣型再度恢復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一根羽箭從遠處飛來,不偏不倚的射進郎格的咽喉,郎格一聲大叫,口吐鮮血,頓時氣絕身亡。
這樣一來,正白旗內的陣型再度產生混亂,這時又有一個甲喇額真站出來穩定軍心,然而只是眨眼之間,一根羽箭飛來,將那甲喇額真給射死。
不得不說,女真八旗軍官還真是悍不畏死,在死了兩個甲喇額真之後又有一個站出來,然後在眨眼間被射死,隨後又有人出現......
只是短短的時間內,正白旗五名甲喇額真全被射死,這使得正白旗的軍心徹底陷入混亂,再也無人有能力有膽量站出來,七千餘人湧向城門口,想要逃走。
然而這時只見漢軍主將黃忠的身邊,數百人手握強弓向著擠在一起的正白旗將士發射弓箭,這些正白旗將士雖然穿著鎧甲,然而卻被對方輕易穿透甲鎧,只聽得慘叫之聲不斷,那些正白旗將士紛紛落馬身亡。
這幾百弓手自然就是黃忠身邊赫赫有名的摧鋒營戰士,這些人本身就精於射箭,配備的都是強弓硬弩,再加上黃忠「弓神」技能的加成,一個個全都相當於當世少有的神射手,正白旗的將士現在正擁堵在一起,完全成了肉靶子,只是轉瞬之間,就有數百人死於箭下。
「快快,開門,放他們進來。」看到正白旗一名旗主五名甲喇額真悉數陣亡,還有數百上千人死於漢軍的弓箭之下,黃台吉心中悲痛,連忙喝令開門。
這時卻見正藍旗主玄燁大聲說道:「太子,現在漢軍在一旁虎視眈眈,就等著我們打開城門,好乘虛而入呢,所以,絕對不能開門,不開門,我們還能有喘息之機,若是開了門,一旦漢軍湧入,我等盡皆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我怎能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絕望死去,他們可都是我女真精銳啊,都是我們的組人啊。」黃台吉本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可是他作為女真太子,絕不開門的話卻不能從自己口中說出,所以只好極力推託。
玄燁可不是一般人,他自然知道黃台吉在想什麼,所以沒有理會「假仁假義」的黃台吉,立刻對身邊的大將費揚古下令射箭,不准正白旗人逃回來。
「那,那可是我們自己的族人,難道玄燁旗主你真要如此狠辣絕情?」黃台吉雖然心中同意玄燁的做法,可是口上卻依舊充滿對他們的同情。
只見玄燁哼道:「我女真人只有人人戰死,怎能臨陣逃脫?這些人身為八旗將士,不說盡忠報國,竟然臨陣而走,亂我軍
第八百九十九章 強攻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