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聽了李密之言,思索了片刻,隨後大笑道:「玄邃,若是此戰得勝,我定記你為首功!」
隨後李自成下令,讓李密統籌全軍,並且傳下命令,任何人不得違抗,否則的話,等待他們的,將是軍法的處置。
緊接下來,李密下達命令,讓李自成部諸將在前方迎敵,並且按照他的命令如此這般的去做,與此同時也對群雄的隊伍進行了安排,而且還鄭重其事的強調軍紀,凡是膽敢違背軍紀的,一定會受到堅決懲處,希望給大家好自為之。
可是沒想到李自成的部將田見秀自恃身份,竟然大聲說道:「為何讓我們冒著死傷的危險在前線迎敵,而他們卻躲在後方逍遙自在?我不服,也不遵守命令。」
李密卻是冷冷笑道:「我剛才強調軍令的時候,難道你沒有聽到?」
「聽到了,那又如何?你莫非當真敢對我進行懲罰?我可是主公麾下最為倚重的大將之一,嘿嘿,我們看在主公的份上叫你一聲副帥,如果不給你面子,你屁都不是。」田見秀一臉的傲慢,冷笑著說道:「你若是公正那倒也罷了,可是你卻對我等如此不公,我怎服你?」
「哼!既然我的軍令你已經清楚,那就是明知故犯,你既然明知故犯,不聽主帥之命,又羞辱主帥,慢我軍心,罪在不赦。」
隨後吩咐左右:「來人,將這廝就地斬首,以肅軍心!」
「什麼?你敢殺我?哼!我看誰敢動手!」田見秀手持兵器,傲然站立,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卻見李密身邊的王伯當和尤俊達喝道:「我敢動手,你違反軍令,還敢如此囂張,真以為沒人敢動你?」
隨後兩人上前,一左一右夾攻田見秀,沒出三個回合就將田見秀生擒,然後在眾人面前直接行刑。
「主公,主公,救我,我為你出生入死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難道竟然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田見秀見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心中慌亂,連忙對坐在主帥之位的李自成喊道。
李自成心中也很不舍,對著李密拱手笑道:「玄邃,能否看在我的薄面,饒了這廝一條性命,他往日的確在我麾下出生入死十餘年,我們之間可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我敢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敢違反軍令。」
卻見李密沉聲說道:「大帥,饒他一條性命不難,可是如果放了他,我軍的諸多將士怎能心服?我們的軍令豈不就成了兒戲?這樣一來人人視軍令為無物,怎肯有人遵守?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可能會贏得這一場戰爭,既如此,請原諒末將辭去副帥之位,現在就向洪秀全投降。」
李自成聞言,頓時道歉道:「玄邃你不要激動,我不過是言語相試耳,田見秀這廝公然違反軍令,甚至連我之前的話都不聽,這何止是不給你面子?也是我給我面子,我早就想殺他了,不過是看一看你這個副帥能否秉公辦事,現在我見你態度如此堅決,也就放心了。」
隨後對王伯當和尤俊達說道:「你們兩個動手吧,田見秀違反軍令,羞辱主帥,死有餘辜!」
「主公,主公,救我……」田見秀這才知道害怕,同時向李密求情,保證自己再也不敢了。
然而卻沒有任何人理會他,只見王伯當手中鬼頭大刀對著田見秀的脖子狠狠的砍去,只聽得一聲慘叫聲戛然而止,田見秀的腦袋搬了家,死屍倒在地上。
「哼,與我號令三軍,再有違我軍令者,這就是榜樣!」李密看了一眼田見秀的首級,淡淡吩咐道。
霎時之間,三軍將士盡皆肅然,再也無人敢於違背軍令,盡皆小心翼翼的遵守命令。
「哈哈,玄邃,殺得好,你這一殺果然見效,如今三軍將士盡皆畏懼軍法,我軍軍令森嚴,已經成為一個整體,絕非對方一盤散沙可比。」
李自成見狀滿臉的笑容,對李密讚揚不已。
然而心中卻是大恨,默默說道:「這廝為了削弱我的力量,故意讓我麾下將士打頭陣,並且殺我麾下大將,我怎能與你干休?等到贏了這場大戰之後,定然找個藉口將你殺掉,為我田兄弟報仇!」
不過在表面上,因為還需要李密為他作戰,他現在對李密十分仰仗,也不敢表露什麼。
隨後只見李自成親自統率大軍來到前方,向對方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