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遇到了李光弼和祖逖,他不敢再前進了。
「周軍勢大,不知諸將以為,如今我軍應該如何進攻?我軍目前的實力能夠和周軍一決勝負?」
伊稚斜看了看手下眾將,他有點鬱悶的是,雖然說拿了兵權,但是很多武將,都是乙支文德的人,他即便是身為王子,也無法能順利調遣,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想要找個人商量一下,都感覺找不到。
正在這時,忽然有探子從外面慌忙進來,把緊急軍情送了進來。伊稚斜看完之後,臉色大變,失聲說道「扶餘竟然被攻下了?」
原來正是扶餘多爾袞被殺的消息,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那麼快。
「王子,末將以為,周軍必然是講主力放在了扶餘,祖逖等人雖然每日操練,看起來兵馬很多,實際上,只是虛張聲勢,以為疑兵。此時不如直接進攻,到底是虛是實,一探便知。」
伊稚斜大喜,總算有人肯給自己一點建議了,不過看過去之後,伊稚斜才發現,原來竟然是薛萬徹——從劉備手下逃道高句麗的降將。
薛萬徹投降的時候,也是乙支文德同意他來自己麾下效力,所以也算是乙支文德的人。所以對於薛萬徹的主動獻言,他還是有些意外。
「哈哈,薛將軍所言極是,既然薛將軍敢做此判斷,那薛將軍敢不敢親自帶兵攻打周軍?」
還沒等薛萬徹回答,就聽到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王子還請三思啊!薛將軍再怎麼說也是漢人的降將,雖然大將軍不計較這些,准許他再我國效力,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萬一薛將軍真的存有異心,那我軍危矣!」
伊稚斜冷笑一聲道「薛將軍如果有異心?那你們就沒有異心嗎?出兵一個多月,你們又做過什麼?莫不是當我什麼都不懂?我告訴你們,若是惹惱了我,我便直接貽誤軍機的罪名予以處罰,到時候我看誰敢說半個不字!」
雖然進言之人是黑齒常之,但是伊稚斜卻把在場的其他一些將領也一起包括在內,他們都是乙支文德的嫡系,本應該一心,可是薛萬徹的進言,讓黑齒常之十分不高興,所以他就用剛剛那番說辭,不想要薛萬徹如意。
被伊稚斜一番話訓斥的,他不敢再說什麼,只不過薛萬徹繼續說道「王子請息怒,剛剛黑齒常之將軍說的並沒有錯,末將是降將,絕不敢擔當如此重任,末將只願為副,還請公子令派得力將軍。」
伊稚斜點了點頭,有些惋惜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領兵進攻周軍,薛基拔都,你等二人隨我一起,黑齒常之留在軍中,作為策應。」
這一次,伊稚斜率領了兩萬大軍,其中還有他從自己麾下的親衛之中調集的兩千人,第一次進攻,伊稚斜直接帶領一萬人開始進攻西安平。
祖逖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他也早做好了準備,只不過這個城池也只是簡陋無比,所以當高句麗大軍開始發起進攻的時候,祖逖就清楚,想要一直守下去,並不容易。
伊稚斜的進攻開始之後,他也發現,城中的防守力量果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高,而他對西安平的了解甚至比周軍還要熟悉。
第一天的攻擊被周軍抵擋下來,第二天,他讓黑齒常之繼續領兵攻城,讓西安平陷入疲於防守的境地。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祖逖和李光弼想進了一切辦法,可還是沒有辦法阻止伊稚斜和麾下一眾猛將的攻擊,在城牆被破壞的難以繼續防守下去的時候,祖逖直接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伊稚斜取得了勝利的消息,在伊稚斜派人送捷報之前,便已經有人更快速地傳遞到了乙支文德的耳中。
乙支文德直接便把信的內容念給了手下眾人來聽,眾人聽後,反響不一。
「大將軍,王子殿下取得如此大勝,怕是這兵權再也收不回來了,大將軍不可不防啊!」
乙支文德面無表情,也沒有個他什麼回應,繼續問向了另外一人。
「默啜,你覺得王子此戰大勝,將會如何?」
自然此人便是阿史那默啜,聽到乙支文德問起,他立刻回答道「大將軍明鑑,如今大周吳銘已經席捲天下,再無人是其對手,若是我等再陷入內鬥之中,又如何與吳銘爭鋒?況且薛禮大軍已經在占據遼東,扶餘也已經被其覆滅,要不了多久,薛禮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