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陽兵朝我們殺過來了。」一名權貴驚恐的喊道。
發動進攻的三千多部曲,如今還不到五百。
身上還帶著各種傷痕,根本無力再戰。
面對這樣的結果,所有的權貴子弟都在顫抖。
「劉備不會把我們全殺了吧!」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中縈繞。
終於有人支撐不住,嚎啕大哭道:「廣陽的地全不要了,我只想回家!」
「砰!」
回答他們的,是劇烈的撞擊。
「咔嚓。」
製作精美的院門立刻變成碎屑。
一群身穿紅色戰甲的士兵猛衝進來。
「饒命啊!」
看著那些明晃晃的刀槍,權貴們再也支撐不住,全都跪在地上。
他們的身下都變得濕漉漉的,一股惡臭很快在空氣中彌散。
「啪、啪。」
一個腳步由遠而近。
有人偷偷看了一眼,正是那個可惡的安次縣令凌飛。
他坐在布制的胡床上,正用玩味的眼神掃視著所有的人。
「我需要一個交代。」
「咔咔咔。」
所有人都在瑟瑟發抖,哪裡還敢說一個字。
沉默間,一個個人被綁到面前。
「稟告縣尊,犯上作亂的人已經全部拿住。」
部曲戰鬥了一夜,已經精疲力盡。
看自己的主子被控制住,也只能束手就擒。
凌飛冷冷問道:「該說點什麼了吧!」
權貴們相互望了一眼,又都垂下腦袋。
凌飛對那些部曲說道:「沒辦法,你們的主子不肯求情,全部斬了!」
這些部曲是有作戰經驗,只要伸出橄欖枝,肯定會有人投效。
如果劉大的實力再雄厚一些,凌飛不介意放過他們。
但現在腳都沒有站穩,給他們發善心就是要自己的命。
「凌飛,各為其主而已,你別太過分。」有人大聲咆哮道。
凌飛嗤笑一聲,說道:「各為其主?
這天下只有一個主,那就是當今的皇帝陛下。
我們是朝廷命官,代陛下牧守四方的人。
如果有貪贓枉法的行為,郡有督郵,州有刺史,國有御史。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對我們舞刀弄槍?」
那些部曲一時語塞,又把目光集中在自家主人身上。
忽然,一名權貴跳起來,指著那些部曲喊道:「凌縣尊,這些人聚眾造反,和黃巾是一路的。
還請您從嚴執法,不要放過一人。」
對!
其他的權貴紛紛跳起來,指著那些部曲破口大罵。
對他們來說,這些人不過是工具。
既然沒有利用價值,當然要被無情拋棄。
部曲們並沒有想到這個結果,紛紛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無恥小人,縣尊,我要揭發。」
凌飛把手一攤,說道:「本官沒興趣聽你們的廢話,殺!」
「縣……」
那些部曲還想申辯,但鋒利的刀槍已經刺進身體。
一條鮮紅的溪流在庭院中慢慢流淌。
嚇得那些權貴子弟個個面色如土。
「縣尊,還請高抬……」
畢質匆匆趕來,看那些權貴安然無恙,他長長的吐了口氣。
「嘔。」
只是吸入胸腔的全是血腥,熏得他一陣陣的噁心。
畢質扶著牆吐了一陣,才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縣尊,你已經賭輸了,難道想殺人滅口?」
在部曲發起猛攻時,一小隊精銳從另一個方向撲向水塘。
就在城中殺得難解難分的時候,這些人放火燒了箱子。
但在後撤時,他們被張飛的騎兵截住。
經過一番廝殺,只有兩人返回。
看著帶回的翻車部件,畢質才如釋重負。
「本固,我們贏了?」周圍的權貴都不敢相信耳朵,紛紛詢問道。
畢質慢慢的站起來,笑道:「縣尊
29、你已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