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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何人在軍中散布此謠言的!」
丘力居坐在帳中主位之上冷靜的說道,臉上毫無震怒之情,仿佛在說一件小事而已。
站在帳中的烏恆將領卻一個個靜若寒蟬,他們都深知丘力居的習性,這表面越平靜,其實丘力居的內心越加憤怒。
丘力居盯著眾將再次說道:「怎麼,沒人承認嘛?」
撲通一聲,那個先說那句長生天發怒的烏恆將領忍受不住壓力,率先跪倒在地上。
「大王,卑職知罪,卑職知罪……」那烏恆將領不斷的朝丘力居磕著頭求饒道。
丘力居根本就沒看他,眼光還是死死的盯著其餘將領。
不知是因為承受不住丘力居那洞察人心的目光,還是因為首犯已出怕被供出來,將領之中又有三四個人跪了下來。
見到這樣的情況丘力居這才轉移了目光看向了那幾個散發謠言之人。
「說吧,你們為何如此做!」
那首先跪下的將領急忙撇清道:「大王,卑職只不過口不擇言這才說了這樣的胡話,並非刻意,況且卑職等從未散布謠言,還請大王明鑑!」
「請大王明鑑。」那幾名跟著跪下的將領也說道。
丘力居厭煩的看著這幾人,也不聽他們辯解,就說道:「來人,拉下去砍了!」
「大王饒命啊!」那幾名將領聽到丘力居如此說一個個嚇得不顧命的磕頭求饒道。
蹋頓看了看那幾名將領一眼出聲道:「大王臨陣殺軍中大將乃是不祥之事,更何況幾名將軍也非有意,不如就饒了他們這一次,讓他們今後戴罪立功。」
那幾名烏恆將領聽到蹋頓向他們求饒多跟著蹋頓後面說道:「我等願待罪立功,大王恕罪!」
丘力居掃了蹋頓一眼寒聲說道:「你這是在質疑本王的決定嘛?」
「卑職不敢,卑職只是為了大王的大事著想。」蹋頓跪在地上說道。
深深的看了一眼蹋頓,丘力居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如狼似虎的侍衛下去,對著那幾名將領說道:「哼,那本王此次就饒了你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剝奪爾等身上的職位,責罰爾等從小卒做起,若立下大功就官復原職。至於爾等手下的兵就由蹋頓先接管吧!」
那幾名將領剛剛在地獄門口繞了一圈,差點就回不來了,哪裡還關心手下士卒的歸屬,趕忙磕頭說大王仁慈大王英明之類的話。
丘力居點了點頭,看向了蹋頓問道:「蹋頓,明日可拿得下盧龍塞?」
「稟大王,漢軍狡詐,我軍軍心動搖若是強行拿下盧龍塞我軍傷亡恐會加大,蹋頓有一計可助大王輕輕鬆鬆的拿下盧龍塞。」蹋頓說道。
「哦?」丘力居頓時起了興趣。
軍中發生謠言之後,丘力居本就沒有寄希望於在這三天之內拿下盧龍塞,剛剛那樣問也只是敲打敲打蹋頓罷了,可沒想到竟然能從蹋頓口中得出這麼一個消息,倒是讓丘力居來了興趣。
丘力居看著蹋頓還跪在地上開口說道:「你先起來說話吧!」
「謝大王!」蹋頓拜謝道,然後從地上起身說道:「卑職認為可以將上谷難樓,遼東蘇仆延以及右北平烏延等人拉入此戰之中。」
蹋頓一句話說完,帳內其餘眾將各自議論紛紛起來,都不贊同蹋頓的這一想法,甚至有些性急的將領直接罵出來了。
「蹋頓你欲何為,我等將士浴血殺敵,怎能讓他人占便宜,你是何居心!」一名將領指著蹋頓的鼻子喝道。
丘力居看著這帳中亂糟糟的樣子,心內就是一陣煩悶。
「夠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丘力居一聲大喝,帳中立刻安靜了下來。
「蹋頓你繼續說!」
「諾!」蹋頓繼續講道:「剛剛各位將領的話不無道理,但蹋頓並非那祖之人,還請諸位將軍先聽我說完,若還是有疑問,我會諸位一一解答。」
「第一,邀請難樓等人可以分散漢軍的心神,若是難樓等人願意發兵,那麼幽州必定鬧的一團糟,防守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