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口上下傳來接二連三的巨響。
頭一回見到炸彈,毫無防備的西涼軍被炸的懵了圈。
關頭上,西涼軍在爆炸聲中抱頭鼠竄。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其實是趴伏在地上。
運氣實在不好被炸彈炸到只能說是命數如此。
如果運氣好,趴在地上,足可以撐過曹軍的這場進攻。
可惜西涼軍不明白這些。
他們只想著儘快逃到可以躲避的地方。
四處亂跑的西涼軍在陣陣爆炸聲中被炸倒了無數。
曹軍的轟炸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潼關關口瀰漫著濃重的白煙。
曹鑠抬起手臂:「停止發射。」
投石車一輛輛停了下來。
在它們停下後,關口還傳來接二連三的爆炸聲。
最後一聲巨響結束。
曹鑠等了片刻,瀰漫在關口附近的白煙消散了一些,卻還是無法清楚的看見關口輪廓。
他拔出佩劍往關口一指:「悄聲進攻,拿下潼關!」
早就做好準備的曹軍將士持著盾牌,飛快的向關口涌去。
將士們沒有發出吶喊,他們的衝鋒悄無聲息。
從瀰漫著白煙的關口上,根本望不到城外的景象。
縈繞在關口周圍的白煙是火藥燃燒後的產物。
其中充斥著濃烈的硝粉味。
曹軍將士衝鋒之前,早就在口鼻上勒起了白布。
而關口的西涼軍卻不知道這些。
濃烈的味道嗆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曹軍的雲梯搭上了牆頭,西涼軍還沒有發覺。
沖在最前面的正是顏良、文丑。
倆人登上城牆,揮舞兵器把沒頭沒腦跑向他們的西涼軍砍翻。
越來越多的曹軍登上關口。
潼關之上,一場一面倒的戰鬥迅速展開。
當白煙完全散去,潼關插上了曹軍的戰旗。
戰旗隨風飄搖,昭示著曹軍將士已經奪下了這座雄關。
率領大軍開向潼關。
奪取關口的曹軍把大門打開。
進入關口,曹鑠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到處都是模糊的血肉,那是被炸碎了的西涼軍。
正往前走著,顏良提了顆人頭走了過來。
見到曹鑠,他躬身一禮:「公子。」
「顏將軍提的是什麼人的頭顱?」曹鑠問道。
「馬玩。」把人頭提起來向曹鑠亮了一下,顏良說道:「這廝倒是個硬脾氣,我問他要不要降,他一聲不吭上來就打。被我一刀給他劈了。」
「馬將軍。」曹鑠向馬騰問道:「你看那顆人頭是不是馬玩?」
馬騰湊到顏良面前,仔細看了看,向曹鑠回道:「正是馬玩。」
「果真如顏將軍所說,他也是個有血性的。」曹鑠問道:「身體不知在什麼地方?」
「早不知道被將士們拖哪裡玩耍去了。」顏良說道:「要不是我先把頭給砍了下來,連人頭都保不住。」
「那就厚葬他的頭顱。」曹鑠說道:「我們就在潼關駐紮下來,等待父親率軍趕來。」
曹鑠率領大軍在潼關駐紮。
身在長安的曹操沒兩天就得到潼關奪回的消息。
「曹公令長公子奪回潼關還真是英明。」站在他身旁的荀攸說道:「換成任何一人,此時恐怕還沒能拿下關口。」
「我在尋思子熔攻打潼關用的什麼兵器。」曹操說道:「這種兵器要是流傳到世上,那還得了?」
「曹公擔憂有些多餘了。」荀攸淡然一笑:「兵械在長公子手中,還不就是由曹家掌控?長公子向來對兵械製造把控嚴密,除了他還能有誰掌握製造的法子?」
「公達說的也是沒錯。」曹操點了點頭,面色卻是很凝重:「子熔有了這樣的兵械,要是能把製造的法子告訴我……」
「難道曹公也打算製造一些?」沒等曹操說完,荀攸就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