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曹軍,韓猛也有些心慌。
他的招數顯現出凌亂,陳到卻是越殺越勇。
「下馬!」突然間,陳到爆喝一聲,趁著韓猛招數用老,抬腳猛的朝他腰窩踹了過去。
被陳到狠狠踹了一下,韓猛悶哼一聲,一頭從馬背上掉落。
他剛落地,立刻就有一群曹軍涌了上來。
一支支鋒利的兵器直指韓猛。
坐在地上,韓猛錯愕的看著圍住他的曹軍。
「韓將軍,久違了。」曹鑠策馬上前,衝著韓猛微微一笑。
「我當是誰。」見到曹鑠,韓猛嘆了一聲說道:「如果是別人,我這一仗敗的也是太虧。既然是曹家長公子,我認栽了!」
他閉上眼睛,把臉一仰:「公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韓將軍這是說的哪裡話。」曹鑠咧嘴一笑,對韓猛說道:「我俘獲了不少河北將軍,哪個被我殺了?」
睜開眼睛錯愕的看著曹鑠,韓猛問道:「公子打算怎樣?」
「我的心思,難道將軍不懂?」曹鑠笑著說道:「投我者生,逆我者死,遲疑猶豫者,先給一段時間冷靜,過些日子再決定生死。」
「公子沒打算殺我?」韓猛愕然問道。
「也不一定。」曹鑠撇了撇嘴:「是生是死,關鍵不在我,還是在將軍。」
「袁公對我有知遇之恩」韓猛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底氣。
曹鑠打斷了他:「以韓將軍的本事,做個先鋒綽綽有餘,可為什麼每次都是在督糧?如果我不是兩次到過鄴城,甚至沒聽說過韓將軍的名頭。我那岳父還真是不太會用人。」
回頭指向跟在他身後的飛熊、龍紋兩營將士,曹鑠問道:「韓將軍看我麾下將士怎樣?難道你不想帶著這樣的將士們建功立業?」
「我是河北屬從,又怎麼能夠」韓猛顯然是在猶豫。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曹鑠說道:「我敬重韓將軍的本事,還希望韓將軍不要讓我失望。」
坐在地上,韓猛低下頭,眉頭緊緊的鎖著。
「這麼和韓將軍說吧。」曹鑠說道:「顏良、文丑兩位將軍當初也是不肯投我,都說我家岳父對他們有恩。我也懂得他們的心思,出征河北就沒有帶著他們,只是讓他們留守淮南,提防江東、荊州。」
抬起頭看著曹鑠,韓猛問道:「公子果真不會讓我攻伐袁公?」
「如果韓將軍不肯,當然不會。」曹鑠微微一笑:「你要是主動請戰,要為我帶路殺進河北,我反倒不敢用你。」
韓猛沒再吭聲。
曹鑠向一旁吩咐:「火舞又有事做了,既然韓將軍願意投我,把他家眷也想法子從鄴城弄出來。」
「公子倒不如一次把河北幕僚和將軍的家眷全都給弄出來。」陳到說道:「也省得這麼一撥一撥的,倒是給火舞帶來不少麻煩。」
「我這個人其實很自私,願意投效我的,我當然會把他們當成親人一樣對待。」曹鑠說道:「不肯投效我的,他們與家眷的死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公子說的是。」陳到抱拳應了。
「韓將軍的家眷不日就將到達壽春。」曹鑠又對韓猛說道:「過了黃河,我會安排人送將軍去壽春,在那裡,將軍也能和顏良等將軍敘敘舊情。」
韓猛嘆了一聲:「公子安排縝密,我又怎敢不從,只是」
「只是什麼?」曹鑠問道。
「公子能不能肯定把我的家眷送往壽春?」韓猛問道。
「當然。」曹鑠咧嘴一笑:「只要我想做的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一樣做不成!」
「家眷都在公子手上,我再多說什麼也是無用。」韓猛抱拳說道:「我願投效公子,還望公子以後能給予善待!」
「韓將軍放心。」曹鑠咧嘴一笑:「只要真心投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他一招手:「搬運糧草過河!」
截殺韓猛的曹軍將士紛紛動了起來。
他們把一輛裝滿糧草的大車趕往河對岸。
曹鑠又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