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頓時就急眼了,忙辯解道:「你胡說八道,別冤枉我啊,我啥也不知道啊。」
穆桂英見鳳姐哭的甚是傷心,自然是第一時間想到要環護自己人,便瞪了尉遲恭一眼,喝道:「黑炭頭,你給我閉嘴!」
尉遲恭被嗆了一臉灰,只得轉而求助於陶商,苦著臉道:「陛下,你得給我做主啊,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陶商不知實情,也不好妄加定論,只好把臉一板,喝道:「你看看你們兩人,衣裳不整的成何體統,先把衣服換好了,再來解釋。」
「是啊,你先把衣服穿上,有什麼冤屈慢慢說。」穆桂英也扶起鳳姐,勸說道。
這二人這才不敢再吱聲,先後往屏風後邊換上了衣裳,折騰了半晌後,方才衣冠整齊的重新站在陶商面前。
「鳳姐,那黑炭頭到底把你怎麼了,你如實跟陛下講,我相信陛下會為你主持公道的。」穆桂英一副給鳳姐撐腰的氣勢。
鳳姐這才啜泣的說,自己昨天晚上是如何奉了陶商之命,扶著那尉遲恭還往他大帳,又怎麼忙裡忙外的,給尉遲恭脫衣蓋被子,安頓他睡了下來。
誰想到,就在她剛剛想走之時,尉遲恭卻突然把她按在了榻上,不顧她的推拒,就要強行占有她。
說到這裡,鳳姐臉都紅了,一臉委屈的說自己如何掙扎,尉遲恭如何發狂不聽,自己無奈之下,想著跟尉遲恭已有婚約,早晚都將是他的人,於是只好放棄了抵抗,順從了他,任由他發泄了獸性。
到最後,鳳姐才傷心的指著尉遲恭,罵道:「誰想到,這個負心漢一早起來後,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不承認自己昨晚對我做了什麼,還說我是故意如此,想要陷害他,陛下啊,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說著,鳳姐就向陶商跪了下來。
穆桂英也是一臉惱火,便向陶商道:「陛下,這個尉遲恭太過份了,他怎麼能敢做不敢當,請陛下給鳳姐做主。」
陶商算是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又瞪向尉遲恭,沉聲道:「尉遲敬德啊,堂堂男子漢,要敢作敢當,既然你把人家姑娘那什麼了,怎麼就不敢承認呢。」
「陛下,臣冤枉啊——」
尉遲恭撲嗵就跪了下來,苦著臉道:「臣昨天晚上喝高了,自己做了什麼根本就不知道,臣當然也不記得對她做過什麼,豈能胡亂承認,萬一是她說謊呢。」
此言一出,陶商還不及開口,穆桂英便明眸一瞪,斥道:「黑炭頭,你說什麼呢,鳳姐到底是一個女兒家,她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名節來說謊!」
「那可未必哦……」尉遲恭嘟囊道,「她一直巴不得想要我娶她,萬一她是故意趁我喝醉了,把我給那什麼了,好叫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得不娶她呢。」
「黑炭頭,你——」
穆桂英被他氣的不知該說什麼,只得向著陶商一拱手,正色道:「陛下先前已明確下過旨意,賜婚給了他二人,眼下他又玷污了鳳姐名節,還想不承認,桂英拿他沒辦法,只能請陛下主持公道。」
「這個嘛……」陶商指尖點了點額頭,還真有點清官難斷家務事的感覺。
尉遲恭的人品陶商還是相信的,這廝雖然有些有嘴比較賤,但整體性格卻還是條光明磊落的漢子,多半不會做出強占鳳姐這種事,何況鳳姐脾性彪悍,就算有那麼三分姿色,也絕對達不到讓尉遲恭飢不擇食的地步。
當然了,就以尉遲恭昨天喝醉了的程度,糊裡糊塗之下做出出格之舉,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反倒是陶商覺的,那鳳姐雖然彪悍,卻有幾分小聰明,先前就是他看中了尉遲恭,借著穆桂英向自己施加壓力,讓自己不得不下旨把她賜給了尉遲恭,那麼她害怕夜長夢多,趁著昨天尉遲恭酒醉,把他給睡了,生米煮成熟飯倒是有這種可能。
而且,陶商還感覺,這種可能性還很大。
饒是陶商心如明鏡,他卻又很清楚,這件事他是不能向著尉遲恭的,誰讓眼下證據確鑿,就象那黑炭頭自己說的,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汪了」了呢。
況且,他也確實下了聖旨,賜婚給尉遲恭和鳳姐,所謂君無戲言,就算沒有今天這一出,他也絕不會收回成
第八百八十六章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