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紅拂嚶嚀一聲,一對粉拳忙是鬆開,小手輕輕的將陶商的胸膛推拒住,羞意濃濃的眼眸,向著兩旁示意一眼。
陶商回頭瞄了一眼,卻見跟在左右的那些宮女們,個個都臉色緋紅,皆在低眉羞笑。
他不由笑了,心想自己平時是肆意慣了,那些宮女們早也習以為常,所以當著她們的面,依舊是無所顧忌。
只是紅拂還是未嫁之身,還有幾分少女的矜持在內,又怎好意思在這麼多宮女的環顧下,跟天子親昵。
「你們都先退下。」陶商拂手下令,到底還顧忌著紅拂的幾分薄面。
那些宮女們也是知趣,紛紛退在了角落暗處,一條沿廊里,只餘下了他二人。
「此間再無外人,這回應該不會再害羞了吧。」陶商笑眯眯的問道。
紅拂低眉羞笑,脈脈不語,那雙原本還抵在陶商胸膛前的小手,已經感受不到了抗拒的力量。
她這副美人含羞帶笑,半推半就的扭捏之狀,更加誘到了陶商血脈賁張,念火熊熊。
再無遲疑,他的雙唇很很的就印了下去。
那一瞬間,紅拂就仿佛被電了一下,嬌軀微微一顫,鼻息中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嗯哼之聲,整個身體瞬間就軟化掉,癱軟在了陶商的臂擁之中。
月色撩人,絲絲縷縷的夜風搖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像是在訴說著她此刻的脈脈深情。
陶商酒勁上頭,再給這美人深情一吻,這麼一點,就如同一捆乾柴,頃刻間被點成了烈火。
一瞬間,陶商被心中那原始的欲望,沖昏了頭腦,雙手猛然用力,就把紅拂推按在柱上。
然後,他就像是一頭髮狂的雄獅,開始要征伐時早就該屬於他的獵物。
而此時的紅拂,早已被陶商那深情一吻,吻到了意亂情迷,哪裡還有半分抗拒和矜持,只軟綿綿的靠在了欄柱上,任由陶商肆意妄為。
儘管紅拂沒有抗拒,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有一個理智的聲音,不斷的告訴她,不可以這樣。
「陛下,我們還沒有成親,這樣不好,不……好嗯……」
那個理智的念頭,使得紅拂的身體都已經放棄抵抗的情況下,雙眼迷離緊閉了,口中那顫抖的發出了低低的懇求聲。
還沒有成親,還沒有成親……
速愈天賦!
陶商的腦海中,陡然間閃現出了這四個字,如一瓢冷水,當頭就澆在了他的頭頂上,立時澆息了他一腔熊熊的慾念之火。
「我靠,都是這酒精惹的禍,這要是一時衝動,生米先煮成了熟飯,『速愈』這麼牛逼的一個天賦可就沒啦,那怎麼行,那可就虧大了!」
陶商猛然驚醒,一雙握玉的雙手,立刻從紅拂已然凌亂的衣衫之中抽了出來,緊貼的身體也後退半步,跟那誘人的香軀柔體,拉開了距離。
「還好及時清醒過來,不然就虧大了……」陶商心中暗自唏噓,暗鬆了一口氣。
「陛下怎麼了?」紅拂也清醒過,臉蛋酥紅如霞,匆忙的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言語之間似乎還有幾分失落的意味。
陶商微微側身,沒有正面看紅拂,生恐看到那誘人的隱秘風景,一時把持不住。
待到紅拂把衣衫整理的差不多了,陶商才轉過身來,牽起她的小手,笑道:「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朕,朕既然是喜歡,就要給你一個名份,讓你堂堂正正的嫁給朕,然後再做朕的女人。」
紅拂身兒一震,心中不禁一熱,被陶商深深感動到,眸中盈起了幸福的眼淚。
她什麼話也不說,一頭就扎進了陶商的懷抱中,不言不語,一切卻盡在不言之中。
柔軀再度入懷,陶商剛剛平息下的念頭,轉眼又被撩燃而起。
他生恐控制不住情緒,心念一動,突然間就抓住了紅拂的手,拉著她大步流星的就往金殿而去。
「陛下這是要帶我去哪裡?」紅拂順從的被陶商牽著走,卻又茫然不解的追問。
陶商也不回答,只牽著她一路回到了金殿,登上玉階,手手相牽,居高臨下站在了眾臣跟前。
大殿中,眾臣們還正喝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