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他媽的還正愁著怎麼擋住魏軍的進攻,巴不得把所有的營牆都換在鐵的,你現在卻叫老子把大門打開?
你他媽的瘋了嗎?
還是當老子是傻子啊?
反應過來的耶律阿保機,張口就想罵人,話到嘴邊時,還是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強行壓制住惱火,耶律阿保機只得一臉狐疑道:「墨尊,敵軍進攻在即,我們為什麼要打開營門啊?」
「不打開營門,你的大軍呆會怎麼及時的反守為攻,反擊魏軍呢?」墨子白了他一眼,反問道。
反守為攻?
還反擊魏軍?
耶律阿保機又懵了,恍惚間,又以為自己耳朵聽錯,產生了幻覺。
在他看來,能守住武泉山口,就已經是奇蹟了,他作夢也不敢去想,還要反守為攻。
他立時就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就開始在懷疑,這個墨子他到底是真有什麼鬼神之力,還是他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耶律阿保機急是轉身,目光望向了司馬懿和耶律楚材,尋求他二人的意見。
那二人也是一臉的驚疑,不敢有所回應。
就在耶律阿保機猶豫不決之時,沉默已久的李世民,卻一咬牙,撥馬上前,一拱手,毅然道:「陛下,墨尊乃聖賢的存在,其實力深不可測,他既然叫可汗打開城門,就必定有其道理,臣願以性命為墨尊做擔保,請可汗務必相信墨尊。」
這一刻,李世民再次鋌身而出,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來為墨子做擔保。
他這是要拼死一博,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墨子身上,只要他賭羸了,就能夠重新獲得耶律阿保機的青睞,他李家才能挽回被冷落的命運,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耶律阿保機身形一震,看看正在逼近的魏軍,看看一副粗俗樣子的墨子,再看看一臉慷慨決然的李世民,思緒翻滾如潮,心中做著生平最艱難的抉擇。
驀然間,他的眼眸中湧起一股破釜沉舟般的決然,再無猶豫,狼牙棒一揮,大喝一聲:「傳本汗之命,打開諸道營門!」
他也決心一賭,把所有的希望,統統都押在墨子身上。
號令傳下,沿營的七八座緊閉的營門,轉眼之間,便是轟在大開。
遼營,營門盡開!
這一幕,正在前進的魏軍將士們,看的是清清楚楚,無不是神色一動,目露驚訝之色。
兩百步外,觀戰的陶商也是眼眸一動,湧起了一絲意外的神色。
「竟然把營門自己打開了,耶律阿保機,你在玩什麼花招呢……」陶商口中喃喃自語,鷹目中閃爍著疑色。
他的心中,忽然之間,湧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交戰在即,耶律阿保機卻突然自己打開營門,不是有所恃,就是在擺一出空城計!」
身邊的張良,立時做出了判斷。
項羽也眉頭一皺,沉聲問道:「陛下,遼人舉動反常,我們還要繼續進攻嗎?」
陶商略一沉吟,鷹目中再燃決毅,青龍刀一揚,傲然道:「箭已在弦,豈可不,無論耶律阿保機耍什麼花招,今天朕也非踢開通往草原的大門不可,全軍,繼續進攻!」
嗚嗚嗚
進攻的號角之聲,再度吹響在了魏軍上空。
在號角聲的激勵下,魏軍將士雖心存狐疑,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向前推進。
一百步
五十步
三十步
魏軍眼看著就要逼近到了營壘之下,卻不見墨子有任何舉措,急的耶律阿保機都快要跳起來。
「可汗,魏軍馬上就要攻到了,趕緊下令關閉營門,即刻和箭吧!」耶律休哥急切的叫道。
耶律阿保機看了一眼還在摳腳的墨子,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副信錯了人的後悔表情,抬起狼牙棒來,作勢就要下令。
「慢著!」一直在摳腳的墨子,摳完了最後一道腳指頭縫,突然間大喝了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而射向了這位粗俗的墨尊。
墨子抬起頭,目光望著營外鋪天蓋地,如潮水般漫捲而至的魏軍,眼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