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河北大地和中原大地,就是益州地區和荊揚地區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呂布的人馬可謂是馬不停蹄,趕往了漢中。他們的目的,自然是拉攏張魯,慫恿他從益州分離出去,不再效忠於劉焉,而是自成一派。
「哼!好一張伶牙俐齒,以為這樣就能夠說動我了嗎?要不是看你是呂布的人馬,早就將你亂棍打出了!來人,送客!」張魯聽了呂布使節的來意,眯著雙眼,冷笑道。
「且慢!正是因為溫侯待教主以誠意,所以才派遣在下前來明言。使君何不聽在下一言?做決定的,終究還是使君!」使節早有所料,繼續道。
張魯在漢中傳播五斗米教,百姓和信眾都稱其為教主。呂布正是憑藉這一點,確認了張魯不甘人下的心思。如果真的只是作為劉焉的一個屬下,而來治理地方,那就老老實實當官好了,為什麼非要傳播什麼五斗米教呢?
不要說的那麼好聽,這是為了百姓著想,做百姓和民眾的衣食父母之類的。那只能騙一騙樸實的老百姓。作為漢中太守,張魯可不是那麼簡單。這明顯就是張角黃巾軍的那一套,但凡是有些覺悟的地方官,都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哦,那就說吧,看你能說出什麼來!」張魯揮揮手,命那進來送客的衛士退下。
「那就容許在下說實話了。使君可知道,益州牧劉焉命不久矣!無論益州的官員推舉他的哪一位兒子接任益州牧,這位新的益州牧,恐怕都不會輕易容許使君您的繼續存在吧!漢中是一個人口充足,錢糧充沛的大郡,太守職位,整個益州之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呢!」
「目前,州牧信任您,可是,他的兒子,可不是這樣想的。再說,使君在漢中傳播五斗米教,大批信眾和百姓受到使君的恩惠,對您十分的敬仰和信奉。為人下屬,這已經超出了主君所能忍耐的底線了吧!」
使節微笑著,一五一十地說道,將理由說了出來。
「這?州牧命不久矣?此事當真?你怎麼可能知道!」張魯聽完,臉色起了變化,探詢地問。
「劉焉年事已高,生老病死乃是人世間的常情,有何奇怪!我軍的探子已經查探到,劉焉身體逐漸變差,更是需要大批的藥材藥草,這意味著什麼,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事情。」使者回道,他也是很納悶,溫侯真的這麼厲害,這些東西都知道?不過,作為使者,上面怎麼交代,自己就怎麼說好了。
正所謂自己知道自家的事情。
張魯在漢中的所作所為,都是依仗著劉焉的信任,萬一劉焉真的倒下了,新的主君怎麼對待自己,還真不好說。他不禁有些躊躇不安起來。
「劉范、劉誕、劉璋之流,何德何能,要麼是溫侯手下的敗將,要麼是區區十幾歲的黃毛小兒!使君何等人傑,怎麼能聽從他們的命令!」使節再次鼓動道,「我軍溫侯,乃是天下無雙的英雄豪傑,使君和我軍結盟,那是最好不過了!」
張魯聽了,不禁哈哈大笑。
「原來如此!說到底,是要我投靠呂布!哼!一旦漢中和益州分開,成為孤立的一地,恐怕溫侯的兵馬馬上就兵臨城下了吧!哼!送客!」張魯笑完,還是命人前來,要將使者趕走。
「什麼!豈有此理!」使者大為惱怒,卻也沒辦法,似乎說動了張魯,但是,看起來,他也不笨,充滿著對溫侯的警惕之心,此事難道要辦砸了……他沒有過於激動,仔細著看了看張魯的神情臉色,心中一動,卻是有了計較。看來,張魯雖沒有明著來反對劉焉,但是,他明顯有了觸動。使者暗暗點頭,自己還是辦成了差事!
「那就就此別過!使君若有心,隨時可以派遣使者前來,溫侯說了,厚禮以待!」他道,轉身離去。
「……」張魯沉默,並不應對。
呂布聽了使者的回報,自然是有些失望,精心準備的理由,竟然沒能徹底打動張魯這個傢伙!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釋然了。
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