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子看了好一會,劉辯的臉上突然漾滿了笑容,朝那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對她說道:「姑娘請隨本王前來。」
劉辯毫無徵兆的相邀,使得那女子怔了一怔,臉頰上不知為何,竟泛起了一片潮紅。
&娘!」見那女子並未應聲,劉辯稍稍偏了偏腦袋,輕輕喚了她一聲。
&經劉辯一喚,那女子愣了一下,連忙斂了斂新神,不無警覺的向劉辯問道:「不知殿下要領小女前往何處?」
&娘言語之中,對本王搜索全城頗為不屑,本王意欲向姑娘請教解決之道!」雙手抱起拳,劉辯朝那女子行了一禮,態度很是恭謹的對她說道:「若是姑娘心有謀算,還望不吝賜教!」
見劉辯突然表現出一副恭謹的模樣,先前態度強硬的女子,反倒顯得有些侷促了起來。
她扭過頭,朝那些正在龍騎衛押解下進入監牢的百姓背影望了望,眸子中閃動著一抹悲憫,直到那群百姓全被押進了監牢,這才扭頭望著劉辯對他說道:「小女心內倒是有一算計,當可助殿下剿清刺客!」
&娘請!」從女子的口中聽出了鬆動,劉辯趕忙又向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劉辯態度恭謹,女子也不似先前那般倨傲,向劉辯福了一福,跟著劉辯,施施然的朝側旁的一排房屋走去。
監牢內的小屋,多是看守牢房的兵士居住。劉辯請女子進入的,便是軍官的住處。
平日裡,劉辯對洛陽軍將士的內務也是有些要求,軍官的房間雖不似官府廂房收拾的那般高雅、貴氣,卻也算得上整潔。
房間內的地面,清掃的乾乾淨淨,幾乎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在臨近窗口的位置,擺放著一隻小小的矮桌,離矮桌不遠,還有著一張疊起的鋪蓋。
矮桌的前方側首,一左一右鋪著兩張草蓆,應是住在此處的軍官接見下屬時,為下屬備辦。
進入屋內,劉辯再次向女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姑娘請坐!」
向劉辯福了一福算做回禮,女子雙手提著衣裾,在屋內的一張草蓆上坐下。
待到女子坐下,劉辯這才於矮桌後坐了,向那女子問道:「敢問姑娘乃是何人家中閨秀,因何為兵士們所獲?」
&瞞殿下!」劉辯說話謙恭有禮,女子反倒覺著有些不自在起來,跪坐於草蓆之上,她向劉辯欠了欠身,對劉辯說道:「小女乃是已故南陽太守秦頡之女,名喚秦臻!」
&女子自報了家門,劉辯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站起身,抱拳躬身向女子行了一禮,對她說道:「本王不知姑娘乃是攻破匪首張曼成的秦太守之女,多有衝撞,還望姑娘恕罪!」
劉辯突然行此大禮,秦臻趕忙站起身,手提衣裾向劉辯福了福回了個大禮,神色中帶著幾分惶恐的對劉辯說道:「殿下如此,真真是折煞了小女!」
&娘坐!」再次向秦臻比劃了個請的手勢,劉辯重新落座,雙手按著桌面,向秦臻問道:「姑娘既是秦太守之女,此時當在宜城,因何來到千里之外的當城?」
&下有所不知!」重新落座後,秦臻雙手按在大腿上,微微欠著身子,聲音輕柔的對劉辯說道:「當日家父為奸人所害,母親與兄長悉數隨家父屍骨返回宜城,只因小女與那盧尚書之子有著婚約,才留於洛陽。不想盧尚書後也辭官,回定軍山隱居山林,小女本想一同離去,可洛陽城彼時卻為董賊掌控,董賊不允小女出城,因此才耽延下來。」
聽說是與盧植之子有著婚約,劉辯算是明白了為何秦臻留在洛陽卻始終未有出閣。
盧植之子甚幼,而秦臻眼下卻已是十五六歲,前胸飽滿、臀兒圓翹,生得是俏麗可人,早已出落成了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女比男大,雖說在漢末時期並不算得甚麼,可過門太早終究也是無用,畢竟她那還拖著鼻涕玩耍的小夫君,在床幃之間還做不出甚麼。
雖說心內有著這麼一番盤算,劉辯卻沒說出口,只是默默的望著秦臻,等她把話說下去。
&前小女於長安城內聽聞盧尚書已然殯天,本欲前往定軍山,尋我那未成親的夫君。」果然,劉辯沒有說話,秦臻便接著說道:「前些日到了邯鄲,不想卻逢黃巾賊圍城,寄身於邯鄲城內大賈之家,不想那大賈卻死於樂戶之中。由於已然入冬
第483章 婦人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