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才與守備後園的羽林衛親近了一些,也是因我二人脫離了溫候。雙方彼此有著這等嫌隙,將來反目,恐是在所難免!」
聽了張遼這番話,高順低下頭,沉吟了片刻,才接著問道:「若果真如此,張將軍如何抉擇?」
&擇?」高順的話剛問出口,張遼就滿臉納悶的望著他,對他說道:「溫候不念舊情,要殺我二人,我二人豈可回返?殿下不顧安危,前去援救我等,半道反遭刺客截殺,險些遭了毒手,管青將軍也身負重傷。若我二人再有他想,莫不是讓天下英雄笑話?」
張遼的一番話,把高順說的一愣。隨後高順再次舉起酒罈,灌了一大口酒,對張遼說道:「將軍一番話,恰是將某點醒。昔日與溫候情義,在街市口險些被斬之時,便已蕩然無存……」
&將軍欲要投效殿下?」不等高順把話說完,張遼就一手提著酒罈,將酒罈擺在胸前,眼睛望著高順,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殿下雖是救了我二人,卻只說要我二人在此暫避,並未提及要將我二人收於麾下……」
高順愣了愣,望著張遼的時候,目光中滿是迷茫,竟是不曉得該如何去接張遼的話才是。
&將軍!」見高順沒有說話,張遼並沒有喝酒,而是把酒罈重新放回桌案上,對高順說道:「陷陣營可是高將軍一手調教!殿下建立虎賁衛,雖是勇猛,可戰陣、衝鋒與陷陣營相比,卻是遜色了不少。雖說眼下虎賁衛戰力有所提升,可某卻敢斷言,若再與陷陣營對陣,虎賁衛仍是必敗無疑」
&將軍的意思是?」提起陷陣營,高順的眸子陡然亮了一下,雖是好像明白了什麼,卻還是向張遼追問了一句。
&陽軍精銳,主力乃是兵團作戰,兵甲精良、將士勇猛,於沙場之上所向披靡,自是不消詳說!」張遼提起酒罈狠狠的灌了一口,在放下酒罈後,他抬起手臂,用衣袖抹了把嘴,才對高順說道:「可真正的精英,卻在龍騎、羽林、虎賁三衛!某早先曾率龍騎渡河與渤海軍廝殺,龍騎雖是號稱騎兵,可騎射之術卻是生疏的很,戰馬對他們來說,不過只是代步腳力,真正廝殺時,他們個個都是劍術高絕的劍客,戰力極為強悍!羽林,乃是衝鋒、防守兩廂結合,若論單兵戰力,與龍騎不可比擬,他們強便強在下馬可守、上馬可攻,同五千羽林遭遇,恐怕無有五萬以上精兵,欲要戰平也是不可得!」
張遼止住了話頭,盯著高順看了好一會,才接著向高順問道:「高將軍可知,殿下因何在進入邯鄲之時,成立虎賁一軍?且虎賁為何又只有兩千人,多於龍騎,卻少於羽林?」
&將愚鈍,請張將軍解惑!」張遼的一番話,著實是將洛陽軍剖析的淋漓盡致,高順趕忙站了起來,雙手抱拳,朝張遼深深一躬,向他行了一禮,很是謙虛的求起教來。
張遼也站起身,給高順回了一禮,這才面對高順站著說道:「某領軍作戰,向來不懼,可練兵卻不如高將軍!陷陣營七百將士,如同七百猛虎,手持大劍、方盾,縱使是交於魏續那般人率領,殺入敵陣,往往頃刻間也會在敵陣之中殺出缺口,若敵軍亂起之時,大軍再趁勢掩殺……」
並沒有把話全部說完,張遼就面帶笑容,抬眼望著高順。
聽了他的這番話,高順滿面愕然的愣在了當場,過了好半天,才抬起手,猛的朝額頭上拍了一巴掌,對張遼說道:「以往溫候領軍作戰,憑恃的只是將士勇猛,陷陣營從未有過與大軍配合的經歷。可洛陽軍作戰,卻是各軍彼此策應,若果真有支如同陷陣營一般勇猛的虎賁衛,戰力提升何止十倍!虎賁一衛,只在亂陣,人數自是無須太多!」
&位將軍分析的精闢啊!」高順的話才只說了一半,後面還有半截沒有說出,門口便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聽到那聲音,張遼和高順趕忙轉過身,朝門口望了過去,只見在門框邊上,斜倚著一個臉色蒼白、滿臉倦意的年輕人。
見了這年輕人,張遼和高順吃了一驚,趕忙抱拳躬身,向依在門框上的年輕人深深行了一禮,齊聲說道:「末將唐突,背後私議大軍,懇請殿下賜罪!」
斜倚在門外的不是別個,正是見管青傷勢已無大礙,心內輕鬆了許多,剛出個恭,正打算再回房好生睡上一覺的劉辯。
待到二人行過禮,劉辯朝他們擺了擺
第468章 一定不能留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