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鋪蓋上,一雙美眸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滿臉疲憊的劉辯,管青緩緩伸出手臂,摟住了劉辯的頸子,在劉辯的身子更向下伏了一些後,她輕輕的發出了既甜蜜又帶著幾許痛苦的「嗯>
可能是稍微做些動作,便會牽動背後的傷口,管青的手臂很是柔軟,幾乎是沒有半點力道。
如同軟玉般的手臂,涼絲絲的,皮膚貼著劉辯頸部的皮膚,讓劉辯感到一陣難以言述的爽快。
被管青摟著頸子,劉辯的臉頰貼在管青的胸口。那軟軟的柔嫩摩挲著他的臉蛋,劉辯感到臉上猶如被絲綢摩擦般的舒爽,
二人緊緊相擁,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度,甚至能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
由於劉辯遭遇刺客,此時的當城街道上,到處都是巡邏的洛陽軍。這兩日,洛陽軍將士們,已是將整個當城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城內的民居和荒廢的住宅都沒有疏漏,可遺憾的是他們並沒有尋到城內尚殘餘其他刺客的痕跡。
一隊衣甲鮮亮的洛陽軍,手持朴刀、盾牌,邁著整齊的步伐,從街道上走過。
街道旁的一間普通民宅內,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穿著青黑色深衣的人,正雙手背在身後,擰起眉頭望著窗外。
此人身上穿著的深衣很是老舊,由於漿洗次數太多,深衣的布色已略微有些泛白,在肘部和衣領處,還打著幾塊補丁。
站在他身後兩三步開外的,赫然正是早先劉辯曾於雪地遭遇伏擊時,在邯鄲城內出現過的紫膛麵皮的漢子。
紫膛麵皮的漢子,雙手垂在大腿兩側,低著頭,靜靜的站著,面相青衣男子,竟是連大氣也不敢多喘上一口。
&撥刺客,不僅沒能傷及洛陽王,反是使得我等進退維谷、陷入兩難!」在窗口站了許久,一身黑青色深衣的男人轉過身,望著紫膛麵皮的漢子,眉頭微微擰著,嘴角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對那漢子說道:「你麾下的刺客,莫非都是吃閒飯的?」
&軍莫惱!」青衣人話音才落,紫膛麵皮的漢子就滿頭冷汗的抱拳說道:「若是再有時機,在下親自動手……」
&早該親自動手了!」不等紫膛麵皮的漢子把話說完,青衣人就將袍袖一拂,冷聲對他說道:「主公信任我等,要我等前來斷絕了他稱帝的後患,而你卻畏畏縮縮,只曉得派些閒人去送死,以致連番功敗垂成,如此將來可有面目回返?」
&軍說的是!」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勢,紫膛麵皮的漢子語調雖還很是沉穩,可脊背上的衣衫,卻早已被汗水浸透。
盯著紫膛麵皮的漢子看了好一會,青衣人才緊蹙著眉頭,雙手背在身後,轉身面朝著窗口,過了許久,才對站在身後的漢子說道:「尚有一名刺客落入洛陽王之手,你今晚便親自去將那刺客除了,莫要留下後患!「
&城監牢防備森嚴……」聽說要讓他去把被擒的刺客除了,紫膛麵皮的漢子愣了一下,話只說了一半,背對著他的青衣人就冷冷的「嗯」了一聲,他趕忙止住話頭,應了一聲:>
與此同時,在官府後園的一間廂房內,穿著絲質華服的張遼和高順,正分別跪坐在兩張矮桌後,倆人面前的矮桌上各自擺放了一壇老酒。
除了酒罈,二人的桌案上竟是無有其他酒具,顯見二人飲酒,都是對著酒罈直接飲用。
&始終想不明白,溫候因何要殺我二人!」拿起桌案上的酒罈,極少喝酒的高順「咕咚咕咚」的灌下了一大口,面頰漲的通紅,對跪坐於對面矮桌後的張遼說道:「我二人早年便追隨溫候,不想到如今,竟是落了這般田地。」
&言高將軍極少飲酒!」提起酒罈,張遼也灌了一口,才抬眼看著高順,嘴角牽起一抹淡然的笑意,對他說道:「當日於酒肆之中,也是某獨自飲酌,若以飲酒論斬,也不應斬到將軍頭上……」
&了!」提起當日險些被呂布拉到街市口砍了腦袋,由於飲了酒而面頰通紅的高順朝張遼擺了擺手,臉色陰沉的說道:「殿下說過,溫候之所以要斬我二人,乃是因我二人與殿下走的過近,張將軍以為如何?」
&下明辨是非,所言怎會有虛?」凝望著高順,張遼還是以那種好似水波不驚的語氣說道:「你我當日寄身溫候麾下,也是曉得。洛陽軍將士,從未將溫候及我等當做自家人,我二人
第468章 一定不能留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