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放下兵刃,更多的江東軍還處於遲疑中。
他們相互看著,從彼此的眸子中,看到的都是恐慌。
外圍的江東軍,紛紛將兵刃放下,只有跟在軍官身後的一些兵士,還不肯向漢軍投降。
策馬衝到江東軍近前的,正是夏侯淵。
已是許久沒有征戰,夏侯淵早忍不住想要上前廝殺。
可他衝出來之前,龐統曾特意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同江東軍廝殺。
大多數江東軍已是放下了兵刃,只有少數人,還不肯向漢軍投降。
抬起大刀指向那些不肯投降的江東軍,夏侯淵陰冷著臉,向他們低吼道:「還不放下兵刃,莫非要某幫你等放下不成?」
夏侯淵一聲爆喝,立刻又有上百名江東軍將士把兵刃丟在地上。
他們將兵刃丟下之後,其餘的江東軍,也都是心內恐慌,紛紛捨棄了兵器。
領著三千江東將士來到長江北岸,他們原本是要在漢軍軍營中放上一把火,沒想到,卻是被漢軍給團團包圍。
火放不成不說,還是後退無門。
身旁的江東軍紛紛放下了兵刃,領著他們來到此處的軍官,卻是把心一橫,爆喝了一聲,朝著持著長劍朝夏侯淵沖了上去。
見江東軍官沖了上來,夏侯淵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冷哼了一聲,在軍官快要衝到他近前時,他發出了一聲爆喝,手中大刀猛的向下一披。
衝到他近前的軍官,正要揮舞長劍刺向他,大刀已經劈到了軍官頭頂。
眼看著長劍將要戳到夏侯淵腰窩,大刀已經劈到了軍官頭頂。
一道銀光閃過,軍官只覺著頭頂一疼,緊接著眼線一黑,就再沒了任何直覺。
大刀自軍官頭頂劈下,手持長劍的軍官,保持著將長劍刺出的姿勢,身體凝立著,過了片刻,他的身體竟分成了兩片,向兩旁倒去。
一刀將軍官給劈成了兩開,三千江東將士,頓時被夏侯淵給鎮住了。
還有幾個尚未丟下兵刃的江東軍,眼看著軍官的身體分成了兩片倒在地上,頓時驚的將手中兵刃給丟了出去。
提著大刀,夏侯淵環顧了一圈在場的江東軍將士們,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朝側旁的漢軍將士們一揮手,高聲喊道:「將他們擒住!」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立刻便有數千名漢軍湧向了已經丟下兵刃的江東軍。
衝到江東軍將士們近前,漢軍將士們紛紛抬腳朝著他們的腿彎踹了過去,將他們一個個踹翻在地。
被漢軍踹倒的江東軍,一個個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連反抗的想法都是沒有。
漢軍軍營外側,龐統與一眾將軍站在一處。
眼看著前來劫營的江東軍被漢軍制服,呂布向龐統問道:「丞相,這些江東軍如何處置?」
&呂將軍看來,該如何處置?」並沒有直接回答呂布的問題,龐統反倒是反問了他一句。
想了一下,呂布對龐統說道:「敵軍前來劫營,倘若事成,我軍必定蒙受巨大損失。以末將之見,不若將他們押至江邊,一個個砍去了頭顱,也可威懾敵軍!」
扭頭看著呂布,龐統微微一笑,對他說道:「呂將軍,我軍躺若如此,江東軍日後遭逢廝殺,必定拼死奮戰,攻破江東,也是會多了許多困擾!」
&相莫不是?」聽出龐統沒打算殺這些江東軍,呂布愣了一下,眉頭緊緊蹙起,向他問道:「將他們放了?」
搖了搖頭,龐統對呂布說道:「放自是不可!我軍可將他們押至江邊,告知江面上的江東將士,這些江東軍意圖劫營,卻被我軍擒了。我軍也是不會殺了他們,只將他們看押起來,待到攻破江東,再行放歸!」
&相如此,意圖何在?」沒有想明白龐統這麼做的緣由,呂布眉頭緊緊鎖了起來,向他追問了一句。
&以待敵,敵軍與我軍廝殺,一旦陷於不利,便會力求保命,他們如何還有廝殺之念?」微微一笑,龐統向呂布問道:「倘若我軍將俘獲的江東軍悉數誅殺,敵軍便會認為,無論戰還是不戰,終究都要殞命,與其向我軍投降被殺,不如同我軍拼個魚死網破,或許還有些許活命的機會!」
聽了龐統的解釋,呂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