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雙戟,典韋每使出一招,都會帶起一股虎虎的風聲,任何一次揮戟,若是掄到女子身上,都能將她劈成兩片,當場香消玉殞。
面對典韋的進攻,女子倒也不含糊,她手中那柄長劍如同一條銀龍般上下翻飛,每當典韋招式用老,她都會覷准機會朝著典韋削上一劍。
雖說女子的進攻對典韋並未造成實質上的傷害,可在遠處觀戰的劉辯卻是看的膽戰心驚,額頭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
典韋是他手下的悍將,若是他受了傷,整隊人馬的戰鬥力將會減少一半。劉辯寧肯自己受傷,也決不願看著典韋在一場並不重要的爭鬥中被劃破了哪怕一點點皮膚。
正在廝殺的倆人打的難解難分,典韋突然大喝一聲,右手短戟朝著那女子的頭頂狠狠劈了下來。女子撤步閃開,順勢將長劍朝著典韋的胸口劃了過去。
哪知典韋這招根本就是虛招,一戟沒有劈中女子,他身子一擰,閃到了女子身後,左手短戟戟柄朝前,向著女子後心猛的一磕。
他這一磕,力道豈是尋常人能夠撐住的?後心挨了一下,女子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朝前衝出了幾步,「噗」的一下噴出了一口鮮血。
眼見女子踉蹌著要摔倒在地,劉辯快步跑上前去,雙手插在她腋窩之下,將她扶起。
後心挨了一下,女子兩眼一黑,險些摔倒在地上。就在她軟軟的要倒下去時,她感到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個扶了起來,緊接著一個並不算十分健碩的身軀緊貼著她的嬌軀,才使得她沒有倒下去。
雙手托著女子腋下,劉辯用力的撐著她,不讓她癱軟下去。手持長劍的女子渾身就如同沒了骨頭一般,整個人都依託著他才能勉強站住。
女子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看到托著她的是剛才一直在邊上觀戰的少年時,持劍的手臂抬了抬,卻最終沒能抬起來,反倒是手掌一松,長劍「嗆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扶她躺下!」雙手托著女子,劉辯朝一旁的幾個漢子喊了一聲。
那幾個漢子連忙上前,幫著他架起女子,朝路邊走了過去。
&下,某是否下手重了些?」見女子昏迷了過去,典韋走到劉辯身旁,向他問了一句。
&那一下子,莫說是個女人,就算是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恐怕也是吃受不起!」扭頭看了典韋一眼,劉辯對他說道:「方才她吐了口鮮血,只希望不是傷了臟器,若是傷了內臟,還真是棘手!」
心知下手重了些,看向那被他一戟柄磕傷的女子,典韋臉上現出了一抹尷尬。
劉辯也不多說典韋,他很清楚許多話只要點到為止的道理,說的多了,反倒會讓典韋感到厭煩。
四個漢子把那女子抬到路邊的草地上,扶著她平平的躺好,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劉辯到近前檢視。
&她翻過來!」走到躺在地上的女子身旁,劉辯向一旁的漢子們吩咐了一句。
兩個漢子連忙蹲下,小心翼翼的將躺在地上的女子翻了個背朝天。
劉辯蹲在女子身旁,先是隔著衣服輕輕的摸了摸女子後心被磕傷的位置,沒摸出什麼異常,他才輕輕掀開了女子後背的衣裳。
隨著衣衫被他掀開,女子雪白瑩潤的後背袒露在他的眼前。看著那光潔如雪的肌膚,劉辯卻並沒有半點旖旎的想法,他最關心的,是典韋那一下是否傷及了女子的內臟。
一大塊紫黑色的淤痕出現在劉辯的眼前,看到這些淤痕,劉辯鬆了口氣,女子的內臟並未被傷及,她不過是被磕了一下,淤血凝滯,一時血氣不暢,才噴了一口血。
&二人回村叫人。」把女子的衣服重新蓋好,幫她翻了個身,讓她仰躺在草地上,保持呼吸通暢,劉辯抬起頭朝一旁的兩個漢子說道:「多帶些人手,最好能從村里弄輛推車來。」
&人早先進村,倒是見過村口有輛鹿車!」得了任務的一個漢子抱拳應了一聲,先朝身旁的同伴看了一眼,隨後對劉辯說道:「我二人這便回去!」
&去快回!」劉辯朝兩個漢子點了下頭,等到他們小跑著向村子方向去了,他才扭過頭,盤腿坐在地上,將女子託了起來,扶著她仰靠在自己身上。
站在一旁的典韋和兩個漢子見他這副模樣,都是滿心的不解,可又沒人敢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