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杜塵,此時此刻的心中只有三個字,那就是:你妹的!杜塵無奈地搖搖頭,抿了一口酒說道,「無忌啊,可有百姓外出尋找柴火?」「啊!」方悅一聽,頓時佩服的說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就知道瞞不過先生,就在方才,有數十名他地百姓出城了,某得知此事,才特來向先生稟告,怕是有黃巾細作混在其他,暗通消息。」
「嗯!」杜塵沉思了下說道,「近來夜裡可有混亂?」方悅立刻說道,「屬下已經問過陶大人,他說夜裡一切安好,不見百姓逗留,不過屬下心憂那黃巾折了數千人馬,怕是要用詭計。」「無忌,你怎麼看?」杜塵看了一眼方悅,心中想道:「這個無忌能文能武,先聽聽他怎麼說的。方悅知道杜塵很器重他,以為杜塵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堪大任,因此頓時放下筷子恭聲說道,「依屬下之見,不妨將計就計,誘黃巾取城,然後趁亂攻之!必大勝!」
「……」杜塵頓時心中有些失望,怎麼你想的比我也高不到哪裡去啊?這種情況在後世的電視中看得多了,失望啊失望。方悅見杜塵不說話,還以為他在思考自己的計策呢,頓時心中欣喜,說道,「黃巾取城,必有暗號,我等伏一軍於城內,等黃巾詐取城門之時殺出,賊軍必望風而逃,到時先生率軍尾擊,必可大獲全勝!」「……」杜塵無語了一番,說道,「舉火為號?」
方悅眼睛一亮,頓時說道,「先生大才!」杜塵心中好笑,怎麼三國里詐城動不動就舉火為號?原來看電視連續劇《三國演義》裡,詐城舉火為號還不太相信,以為是後世之人杜撰的,沒想到居然是真的,靠,也不怕被別人看見?
「眼下屬下所慮之事便是不知黃巾細作身在何處,數目又是多少,萬一打草驚蛇,反而不好……」「還有一事……」方悅接著說道,「就是先生所發之口令,可否布下兩份口令,一內一外,外者說與城中百姓,內者說與守城將士,如此一來,便是黃巾賊子扮作徐州將士也不得其法!」「咦?」杜塵這回有些驚異了,這個無忌的見識果然不凡啊,看來剛剛小看他了!」
「如此甚好!」「還請先生發下例行口令!」杜塵正要思索,轉頭一看,一桌菜餚竟然被陶應悶聲不響吃了大半,尤其那個霸王別姬都吃光了,頓時心疼幾分,《秦時明月》中的一句經典語錄躍然而出,「在這個充滿危險的亂世之中,只有學會烤雞才能頑強的活下去!」
上次那幾句還有跡可循,這句頓時讓方悅目瞪口呆,莫名其妙,「這……何解?」杜塵此刻正在與陶應搶食,聞言丟下一句,「你自去思量!琴夕微微一笑,盈盈起身,走向內屋,休息去了。第二日,那黃巾好似沒了音信一般,並沒有出現在徐州南門,只是出去尋找柴火的百姓陸續看到好些黃巾正在林中伐木,方悅一聽,頓時明白,黃巾想必又要造些攻城器具,暗暗令人提防。
另外,那日張燕敗退之後,徐州東門、西門也攻城黃巾也陸續撤退,北門就不要說了,僅僅是搖旗吶喊了幾番,丟下了幾具屍體便撤退了。這並不能說明黃巾暫時不想攻城了……就在方才,張牛角招集麾下四將,商議徐州戰事。張燕先是向於毒等三將道了聲抱歉,算是對第幾日他的自傲表示歉意吧,三人急忙連聲說著不敢,畢竟他們也知道,此子前途遠大,斷不是自己三人能比,再加上張燕的性格,能讓他說出抱歉兩字,已是十分不易。
張牛角笑呵呵地看著張燕,良久才說道,「此番進圖徐州,多有波折,我還道徐州無人,誰知……呵呵……」他苦笑了下。「渠帥莫急!」張燕說道,「孩兒已有一計!」「哦?」張牛角頓時動容說道,「快快說來!」「自前日戰敗……」張燕有些尷尬,「某故意派出千餘將士砍伐木材,假意製造攻城器械,讓將放手鬆懈,暗地已和城內兄弟取得聯繫,一旦時機一到,裡應外合,徐州豈有不破之有?」
張牛角心裡直說妙,看了於毒三人一眼,說道,「三位,我兒之計諸位覺得若何?」「甚妙!」穆固笑著說了聲,其餘二人也是隨聲附和。「哈哈!」張牛角樂地之笑,雖是義子,但是張牛角素來無子,能有一個那麼本事的兒子,他心中很是欣慰。「渠帥……」張燕猶豫了下,還是說道,「關於南門主將……」「嗯?」張牛角有些不解,奇怪地問道,「那陶恭祖怎得?」「南門主將似乎不是陶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