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徐州城的街道上張燈結彩,百姓們喜氣洋洋,相互告訴城外黃巾軍的最新消息。「嘿,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就猜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張燕抓住了。」
「什麼?張燕抓住了,被誰抓住了?」
「當然是我們的杜先生了。」
「那個……杜先生是哪位呀?」聽完以後,頭先說話的人,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奇的看著那個人。這神情仿佛是德國人不知道希特勒,法國人不知道拿破崙,美國人不知道華盛頓,中國人不知道*,寫小說的不知道唐家三少一般。
「來來來,我來告訴你,那杜先生乃是州牧府邸的新客卿,連陶大人都與他平輩相交。聽說杜先生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無所不知,我們稱之為,神機妙算杜思朗!」
而此刻被大家傳誦的杜塵在向方悅釋放自己無盡的怒火。
「你到底在想什麼!」杜塵憤怒地說道,「在那種關鍵的時刻,竟然派了兩百名精兵將我死死困在家中,打戰哪有主將窩在家裡的?當初我也是殺了幾個黃巾賊的!為什麼不讓我過去!你倒是給我說說!今天你不給我個理由咱沒完!」
方悅耷拉地腦袋,心中委屈地想到,屬下這不為了你的安全嘛,您那武功……嘿!不說了,說出來怕傷您自尊心……
「夫君……」琴夕在旁邊有些不忍心了,因為琴夕知道方悅是為了夫君好,所以才那樣做的。
「你別說話!」杜塵氣呼呼的說道,當時的情景他一想起來還氣地很,當時他在家中得知黃巾襲城,頓時和琴夕一起跟著那個牙將走了,沒走多久,一隊徐州兵過來硬是將他又拉回去了,這還不算,那一隊徐州竟然到了杜塵家還不走,守備的守備,放哨的放哨,硬是將杜塵困在家裡了,這算什麼?
對於方悅好心,杜塵不領情,但是琴夕領情呀!她對於江哲上戰場一次總是心中驚恐,生怕杜塵出了什麼意外,畢竟事有萬一,琴夕也不能時時護的周全吧?能不去最好就別去……琴夕心中有些羞愧地想著。
琴夕還聽說當時場面很亂,那些在東門作困獸之鬥的黃巾,硬是又殺害了百餘名徐州精兵才被剿滅,這讓琴夕暗暗慶幸,若是自家夫君去了……憑他那三腳貓的武藝……
想了想,琴夕覺得方悅也是一片好心,實在不該這樣對他,但是夫君如此生氣,若要求饒怕是沒有好結果……
心中一動,琴夕盈盈起身,笑著說道,「夫君且與方將軍慢慢細說,妾身去街上買些小菜,今日方將軍便在寒舍吃些再走吧……」
「那怎麼行!」說這話的果然不出琴夕所料,正是杜塵,只見杜塵看了方悅一眼,心中思量了一下單獨和琴夕吃飯與教訓方悅所得到的「利益」,一點也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下次注意!」杜塵頓時虎頭蛇尾,一同教訓成了那輕飄飄的一句話,隨後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喝茶什麼意思?送客嘛!意思就是讓方悅可以走了,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擾杜塵的兩人世界。方悅見此,哪能不明白。連忙找個藉口,離開這「是非之地」。杜塵打發走了方悅,這下四下便是無人咯。
看著琴夕,杜塵有些心痒痒,摟過琴夕略帶責怪地說道,「琴夕,以後我們晚上別留方悅吃飯了,就我們兩個……嘿嘿……」
琴夕輕輕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靠在杜塵胸口,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好歹稱你為先生,你呀!」
「那有什麼!」杜塵鼓著氣說道,「誰叫那個傢伙動不動就來叨擾我!」
「你這人呀!」琴夕輕哼了一聲,猶豫著說道,「像前幾日那般,妾身總感覺……」
你道前幾日那是什麼情況?
原來杜塵見古代缺少娛樂器具,夜裡很是無聊,那日,他便拉了琴夕一起喝酒。
按他所想,古代那種低濃度的酒能有什麼威力?沒想到的是,硬被他拉著的琴夕竟然喝醉了?
當時杜塵就看傻了,只見琴夕秀目微睜,紅唇輕啟,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說不出的迷人,挑逗了杜塵一番後竟然去內屋取出兩把羽扇,在杜塵面前起舞一支。
杜塵頓時就楞了,喝醉酒的琴夕不同於平時的端莊賢淑,顯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