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塵大步走了進去,琴夕落後杜塵半步,緊跟其後,方悅四下張望了一下,隨即跟上。馬車自然有蔡邕府上的的下人幫忙照料。請一眾人在廳中坐下,蔡邕喚來下人上茶,隨即笑呵呵地看著杜塵說道,「杜青藤那老傢伙過得怎麼樣了。」
「回叔父話,老師他過得很好,就是有點想您,對了,這裡有一封老師給您的書信。」杜塵取出懷中的書信,恭敬的回答道。
「哦,那傢伙還會給我寫信,真是不容易呀。」蔡邕看完書信後,沉吟一會,說道:「他所說之事,我已明白,你們三人且先在這裡安心住下。」「謝叔父。」
「呵呵,小事一樁。」
這時,一聲嬌喚在門外響起,「得爹爹召喚,不知有何事?」「哦?」蔡邕正在與杜塵問答,聞言一笑,「邕之女來矣,昭姬,快進來,為父替你引薦一名少年英傑!」
杜塵抬頭一望,見一妙齡女子踏著碎步而來,真是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與琴夕一比,也不落得些許顏色。
「昭姬見過爹爹,見過……」蔡琰一抬頭,雙目看向杜塵。蔡琰,三國時期乃至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才女和文學家,精於天文數理,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但是卻也是三國時期最悲慘的一位女子。蔡琰第一次出嫁,遠嫁河東衛家,她的丈夫衛仲道是大學出色的士子,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琰因忍受不了衛家的白眼,而憤然回家。可是東漢末年社會動盪,蔡琰又被擄到了南匈奴,嫁給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賢王,飽嘗了異族異鄉異俗生活的痛苦。整整過了十二年,才被曹操以重金贖回來。但是當她告別了自己的子女跟左賢王回到陳留以後,面對的卻是斷壁殘垣,已無棲身之所近況。最終,只得在曹操的安排之下嫁給田校尉董祀。想到蔡琰重重的悲情,杜塵便覺得自己有些心痛,看著那個斯文恬靜秀外慧中的美麗女子,杜塵便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不絕對不可以,既然上天讓我來到這裡,我便絕對不會再讓你重複歷史上的悲情。」看著蔡琰,杜塵在心中暗暗起誓,一個保護自己摯愛的起誓。
「蔡小姐安好,在下杜塵杜思郎。」
這時,蔡邕說道:「好了,小姐也已到了,開宴吧。」
蔡邕話音剛落,便聽到身邊侍女喊道:「是,老爺。」
「思郎啊,杜青藤那老傢伙,身體怎麼樣啊?」
杜塵對此只能再次翻翻白眼,一時間變成了三國時期的日向寧次,無奈的答道:「叔父,老師他,一向安好,在村中很是悠閒。」
「他倒是挺悠閒的,想當年我們一起入朝為官,後來他看不慣朝中的奸臣,憤然離去,回到了杜家村,算來,已有十幾年了,我原本以為,他一輩子不會來找我,沒想到......」,蔡邕好似嘆息地應了一聲,隨即打量了一下琴夕與方悅,問道,「這幾位是……」「某河內方悅,字無忌,見過司徒大人!」方悅不吭不卑地行了一個軍中禮儀。「奴家乃思郎之妻,喚作刁琴夕……見過叔父……」琴夕盈盈一禮,答道。「刁琴夕?好名字。對了,思郎啊,諸子百家學說,你學的是哪一家?」輕飲一口酒,杜塵站起身來,回答道:「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
歷史為骨,藝術為翼,中華文明,宏揚百世!」
「哈哈哈哈,好一個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蔡邕撫掌笑道,話鋒一轉,「對了,思郎,那個歷史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