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沒有什麼陰謀。所以在戰爭沒有結果的時候,一切皆有可能。」陳宮冷冷的說道。
「元龍的話也頗有些道理,公台你確實有些多餘。既然曹軍已經撤退,那還能有什麼陰謀。」聽倆人爭論了半天,呂布終於沉不住氣的開口說話了。
聽到呂布這樣說,陳登自然是露出了一個獲勝者的表情。而陳宮更是面色陰沉,然後開口說道:「曹軍狡詐,不得不防。而且,曹軍突然撤退,一絲預兆都沒有,其中自然是隱含著極大的陰謀。」
陳宮的苦口婆心,在呂布聽來卻是有些煩躁。曹軍好不容易撤退了,而陳宮卻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提示自己曹軍有多麼的強大,這讓呂布的心情如何能好。只見他揮了揮手道:「此事無需再說,布有些累了。」
陳宮上前一步,剛要開口,陳登卻擋在了陳宮的跟前說道:「軍師,既然主公已經累了,我等就別在打擾主公了。登看我等還是先行告退吧。」
陳宮狠狠的瞪了陳登一眼,隨後便滿腔怒的拂袖而去。而見陳宮離去,陳登還不忘在呂布面前給陳宮抹黑。
呂布自然不是傻,他冷冷的看了陳登一眼,然後開口說道:「好了,此事就此作罷,你也先去吧。」
聞言。陳登急忙對呂布俯身施禮,隨後他便轉身走了下去。就在他轉身的霎那,陳登露出了一個十分陰冷的表情。不過隨即便被自己隱藏了下去,畢竟自己還在呂布的跟前,不小心不行。
離開呂布的府邸,陳宮越想越氣憤。他在氣憤陳登的同時。也在氣憤呂布。以他的頭腦自然能夠看出來,呂布此舉就是為了尋找一個牽制自己的人。這讓陳宮感覺不值得,自己辛辛苦苦這麼久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是雖然陳宮有些心寒,但是拿下徐州畢竟傾注了自己的心血。所以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徐州毀在陳登的手中。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想盡辦法除掉陳登。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要搞清楚曹軍到底有何陰謀。
不過眼下自己肯定是勢單力薄,呂布絕對不會給自己提供幫助,那出城調查之事也就只能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自己雖然是軍師,但是卻沒有調動軍隊的虎符。所以不能調動任何一直軍隊。
不過正在陳宮發愁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隨後陳登急忙加快了腳步,朝著那人府邸走去。
徐州城,張遼的府邸。面對連綿不絕的雨水,張遼表現的有些局促不安。雖然在連雨的剛開始幾天,張遼表現的很是興奮。可是接下來,張遼的高興逐漸的演變成為了擔憂。
正所謂,水無情。所以在兩軍交鋒的時候。最經常利用的便是與水那強大的威力。
水要收到地形與天氣的限制,左右不怎麼經常出現在戰爭之中。但是它卻絕對起著至關重要的左右。只要一念之間。整個河流的下游便會瞬間變成一片澤國。這是多麼可怕的破壞力,這是人麼多麼渴望藉助的能力。
而就在這時候,張遼府中的下人突然跑到張遼的面前,對他說陳宮來了。
聽到陳宮居然來到自己的府邸,張遼急忙的派人請到了書房。在整個呂布營中,張遼除了佩服呂布之外。最為佩服的便是陳宮了。雖然陳宮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但是在他那文弱的身體之中,卻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快步來到書房,看到書房內的陳宮,張遼急忙上前施禮說道:「某見過軍師。」
陳宮急忙上前一步。急忙扶起張遼開口說道:「將軍這是作甚,要知道你乃是我軍的支柱。當日如果不是你死守彭城,拖延了杜塵的進攻腳步,這徐州城到底是誰可可就不好說了。」
「軍師說的這是哪裡話,身為一名將領,需要做的便是領兵作戰。而且,彭城之戰也要靠軍師安排得當。」在陳宮的面前,張遼表現的十分謙卑。
而正是這些許的謙卑,讓陳宮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即,陳宮開口說道:「今日來找你,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軍師有話可以但說無妨,只要遼能夠做到的,遼絕對辦到。」張遼語氣異常肯定的說道。
陳宮點了點頭,然後道:「你也知道,曹軍已經撤軍了。但是,我總是在懷疑,曹軍撤軍另有所圖。所以,我想讓你帶領高將軍麾下的陷陣營的將士出城去巡查一番,尤其是河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