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暴雨依舊沒有停止。..而這幾天,杜塵便沒有出現,一直都在自己的營帳之中。而這幾日,杜塵麾下的賈詡也是許久都沒有露面,不知道倆人在忙什麼。
而在曹操的營帳之內,賈詡正一臉淡然的站立在曹操的跟前。而曹操這是帶著異樣的神色打量著賈詡,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主公,這幾日暴雨,使得上游水庫已經蓄水完全,只要鑿開水壩,徐州城附近便會一片澤國。」賈詡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似此事個他絲毫都沒有什麼關係一樣。可是殊不知,如果真要鑿開大壩,那徐州城內的百姓不知多少會流離失所,不知多少會家破人亡。
而賈詡越是表現出這樣的表情,曹操對賈詡的興趣便越高。這樣的人,才是最適合的謀士。因為在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為了達到目的,絕對會不擇手段,哪怕是犧牲百姓或者犧牲將士,都是在所不惜。為了勝利,他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做到。
不過越是這樣的人,越適合在亂世活下去。因為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曹操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既然思朗已經放權給你,那我也不會對此懷疑,你便大膽放手的去做把。」
「是,主公!」賈詡俯身施禮,然後開口說道:「還望主公能夠儘快撤離到高地,不然洪水襲來可就麻煩了。」
「此時我自有主張,你去忙你的吧。」曹操揮了揮手,示意賈詡離去。
待賈詡離去之後,曹操露出了一個別樣的笑容。隨後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思朗到真是找了一個好部下。」說完,曹操便喚來了親兵,準備撤軍的事情。
曹軍要撤軍的舉動。自然是瞞不過徐州城上的呂布軍。看到曹軍打算撤軍,城牆之上的呂布軍都是十分的欣喜。隨即,便有人去通知陳宮與呂布。
倆人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露出了截然相反的表情。聽到曹軍打算撤軍,呂布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可是反觀陳宮,他卻是一絲笑容都沒有。非但沒有笑容。反而是帶著一絲的疑惑與不安。
曹軍撤軍透露這反常,畢竟曹軍這次勢在必得,怎麼可能輕易的便撤軍呢。陳宮陰沉這臉,想這種種的可能性。
「公台,既然曹軍都撤了,你為何還是此等表情?」看到陳宮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呂布不由得開口問道。
聽到呂布對自己說話,陳宮抬起頭來朝著呂布看去,然後開口說道:「回稟主公。曹軍撤軍透著種種的疑惑,我懷疑,這不過是曹軍的隱瞞罷了。」
「軍師的話,我並不贊同。曹軍缺糧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且大雨影響會影響糧草的運輸。沒有充足的糧草補給,曹軍自然會撤軍。」就在陳宮剛剛說完,一旁的陳登突然出言反駁道。
而呂布也在一旁幫腔,很顯然曹軍撤軍之後。呂布表現的十分開心。
陳宮冷冷的看了陳登一眼,眼神之中隱藏這冷冷的殺意。早在曹軍圍城之處。陳宮便想殺了陳登。可是陳登好似得到了什麼風聲一般,自從曹軍開始攻城之後他就一直的跟在呂布的身邊,幾乎形影不離。
而這個情況,讓陳宮不知該如何下手。畢竟以呂布的身手,當世之間還沒有人敢擋著他的面去殺人。所以,這使得陳宮的計劃便擱淺了下來。
而為了獲得呂布的信任。陳登的表現也是十分的賣力。這使得,呂布對陳登是越加的信服,這然陳宮感覺到十分的不安,畢竟他懷疑陳登的身份。
如今,陳登又出來與自己唱反調。陳宮的心情可想而知。可是就算自己再想陳登死,他也要壓下來,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此事不得不防,曹操麾下的第一謀士杜思朗足智多謀,這有可能就是他的陰謀罷了。」陳宮語重心長的說道。而一旁的陳登又開口說道:「杜塵雖然足智多謀,可是以他之力又如何撼動上天。這是老天要曹軍撤兵,這是他杜塵能左右的了的?軍師你實在是多疑罷了。陳宮冷冷的看著陳登,臉上儘是陰霾。通過陳登剛剛的話語,讓陳宮更加的覺得陳登有問題。身為一個謀士,理應為主公想盡一切的可能性,而以陳登的資質,他卻沒有這樣做,這不是很明顯的有問題?
「元龍此話差矣,戰爭可不是三言兩語的便能說的清楚的。此時的你我,誰也不敢確定,曹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