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說那杜塵,杜塵大步走出曹府,回到了家中,正好看見三人有說有笑的。這時這三人詫異地看著杜塵憤憤然的回來,對視一眼,眼裡儘是疑惑和擔憂!身為杜塵的第一夫人,琴夕及時履行了自己的義務和權力,微笑著上前拿著杜塵換下的長衫,輕輕說道,「夫君,怎麼了?為何這般臉色?」
「唉!不說也罷!」杜塵搖搖頭走到桌案邊坐下。琴夕上前替杜塵倒了一杯清茶,幽幽說道,「夫君這般,豈不是讓妾身與兩位妹妹擔憂?」「啊?」杜塵錯愕地一看三女,笑了一聲說道,「我為些事情煩心,你們又有什麼好擔憂的?」「夫君不知,你乃是我等天……」蔡琰、張寧在一旁幽幽地說了一句,頓時讓杜塵錯愕不已。
「來來來!」杜塵拍拍自己身邊的椅子,招呼三女過來,「唉!孟德之父死於陶老頭麾下部下之手,孟德要伐徐州!」
「呀!」琴夕驚的一聲,掩嘴說道,「那公公婆婆不是……」
「正是如此,我很是擔憂!」
「那夫君打算怎麼辦?」琴夕猶豫著問道:「公公婆婆還在在徐州呢……」杜塵猶豫了一下,看著三女,試探的說道:「不若我等歸去?」
「思郎!」忽然有人在門外喚了一句。杜塵臉色微變,他聽得出,那是曹操的聲音,猶豫了一下,杜塵去開了門。琴夕看了蔡琰、張寧一眼,三女均往內屋去了。
杜塵打開房門,淡淡地說道:「你來做甚?」
曹操訕訕一笑,說道:「外面風大,思郎不請操進於屋內嗎?」
杜塵面無表情的看了曹操一眼,走了進去,曹操快步跟上。曹操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一口喝下,頓時心裡暖暖的,很貼心。放下茶杯,曹操不好意思的看了杜塵一眼,苦笑說道,「思郎,當真不原諒操?」「孟德!」杜塵替曹操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上,沉聲說道,「這個暫且不說,當年你在洛陽時言及你平身志向,當日塵如何說來著?」
「當日?」曹操細細想了一番,笑道,「當日操還怕思郎笑話,不敢說與你聽呢,當日操所言志向便是平天下之亂,匡扶漢室!思郎你言……你言……」說著說著,曹操頓時愕然。
「塵言,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個天下充滿了太多的痛苦。似水流年,仇恨如鎖鏈,漆黑冰冷的鏈條只能連接到地獄的門前,回味歲月,往事如雲煙,朦朧不清的世界只能看清楚面前的鮮血,凝望眼前,現實如磐石,紋絲不動的慘狀只能訴說出暴行的罪惡,放眼未來,和平如斷箏,越飛越快的毒素只能感受到距離的無奈,有一天,人與人真正互相理解的時代將會到來。可是,已經為時過晚……
在暴風雨中洗禮的百姓無法再面對無窮無盡的紛爭。干戈,戰爭踐踏哀鴻遍野;輪迴,歷史長河東流逝水;蒼穹,黑雲彌散不見天日;大地,沉浮雄厚葬盡冤魂;你我,在無限的血腥中誕生了!相識,我只是想保護天下眾生;希望,我也是憧憬和平的未來;夢想,我一定會解開這個詛咒;迷離的雙眼,寄託著百姓的遺志;流淚的雙眼,哀傷著天空的悲鳴;黑色的雙眼,蘊藏著無限的力量;
愛,訴說著眾人美好的過去;羈絆,鐵索連環難以割捨;恨,追憶著世界毀滅的前夕;和平,前路渺茫早已惘然;血,象徵著故土戰亂的罪惡;未來,悲歡離合支離破碎;世界,因你的誕生而雷霆萬鈞;誓言,因你的夙願而豪情萬丈;拂曉,因你的肅殺而血色斑駁;百姓,因你的衝動而家破人亡;
我,早已將世界融入心中,與你同在!不敗,是你強大實力的驕傲裁決,是你掃蕩罪惡的權杖變革,是你雄心壯志的昭示你的思想,經天緯地,註定引領世界刀光劍影,鐵甲寒衣,那歲月,干戈未止屍山血海,慘絕人寰,那年頭,不堪回首滄海桑田,物是人非,那過去,世間慘澹戰火寰月,狼煙四起,那夜晚,戎哥瀝泣那握緊的雙拳,象徵著你的無奈;那流淚的雙眼,訴說著你的悲傷;那手中的利劍,昭示著你的冷酷;韶光剎華,寒影凝血;緋紅滿天,曉風殘月;滄海碧天,怒濤卷霜;幽冥黃泉,陰陽愁殤;流雲呼嘯,鴻雁悲鳴;天泣之淚,斷腸天涯;這個天下,無休止的戰爭所創造出的旋律中,時光在遷移,命數在變幻,蒼老在暗生。
天地間,響徹著吶喊與禱告。不曾停息過殺戮的夜,從未消除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