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夫人的提議確實有些不妥。」劉琦抬起頭來,昂然說道:「夫人可曾想過?萬一本將真的按你所說的去做,那么正好證實了大家之前的謠傳,夫人當初的清白豈不是永遠得不到洗清嗎?更何況,當初我的兩個兄弟因為夫人之事而丟了性命,如若本將納了夫人,如何能讓三軍心服?合城百姓又當如何看我?」
「嘿嘿,妾身對你一片痴心,甚至不惜散盡家財為你買名,你當初明明答應得好好的,如今卻翻臉無情,好像沒有那回事一般,你,你怎能如此絕情?你難道忘記了當初你在床上是如何答應於我的?」現在的樊青露已經是氣急敗壞了,完全失去了理智,為了能夠抓住劉琦,甚至都不惜栽贓陷害了。
幸虧劉琦早已做好了應對措施,便大聲說道:「諸位鄉親父老,我劉琦自從進了郴縣城之後,一直就住在城外的軍營之中,從來不會輕易進城,這一點我軍中士卒和守城將士皆可作證。還有,雖然本將幾天前確實與她去往太守府官邸去了一趟,可當時本將有麾下十餘名親兵相陪同,她身邊也有侍女同行,請大家想一想,本將如何有機會與她有肌膚之親?更何況,本將早已抓住了當初散播本將與她之間流言之人,如樊夫人不服,當可與他們當堂對質。」
劉琦嘆了一口氣,又正色說道:「夫人本是清白,為何卻又寧願冒著身敗名裂也要陷害本將?不知本將與夫人可有怨恨?更何況,本將聽聞夫人與尊夫趙芳生前關係甚篤,何故為尊夫抹黑?也正是因為考慮到夫人冰清玉潔,這才與司馬太守商議,寧願冒著被朝廷重責的風險,也要對夫人立碑旌揚。」
樊青露不由得面色慘白,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敗得一敗塗地,不僅之前的精心算計盡皆化為流水,連家財也都散失大半,自己以後恐怕很難再在趙府立足,更無顏去見整個郴縣萬民百姓。而更加令人感到驚懼的是,只要府門前有這塊即將建立的節烈碑,自己將終生無法再與任何男人接觸,否則將會因為愧對這塊碑而受到所有人的指責。
樊青露面無表情的返回趙府,心中早已對劉琦恨透了,她聽說襄陽城中二公子劉琮也對劉琦深懷不滿,便決定尋找機會逃離這裡,找到二公子劉琮,並幫助他徹底打敗劉琦,奪取荊州牧的繼承人身份,以泄自己心頭之恨。
樊青露做好決定之後,便悄悄收拾好細軟,於夜間女扮男裝,逃離了郴縣,後來竟然奇蹟般的來到了襄陽,見到了劉琮。
劉琮非常喜愛樊青露,在徵得蔡瑁同意之後,便納她為妾。後來這個樊青露幫助劉琮在襄陽城中收買民心,確實給劉琦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卻說劉琦解決了樊青露之事以後,便返回了軍營。過不多長時間,司馬芝請求徵調龐統的文件就給到了劉琦的案頭。
劉琦命劉式把龐統請來,便把司馬之所求之事對龐統說了一遍,又徵詢龐統的意見。
卻見龐統惶恐的說道:「末將早已習慣了軍旅生涯,不願從政。莫非是末將哪裡做得不好,被將軍發配到耒陽為縣令?」
劉琦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士元可是誤會了本將的一片好心了,本將讓你做縣令,乃是為了讓你多一些歷練,你在軍營中呆了這麼長時間了,對於軍旅之事已經算比較熟悉了,可是對於人心的把握還不到位,這將會制約你今後的成長空間,今本將放你作為一縣之尊,細細揣摩人心詭譎,這將更能提升你出奇制勝的能力,更何況你還可以利用閒雜時間,多讀一些書籍,定能開闊視野。希望再次見面之時,你也如徐先生一般,成為一代頂級軍師,助我成就大業。」
劉琦看了看眼前的龐統,暗暗嘆道:「龐士元本有大才,可是比歷史原定的出場時間早了將近十年,而這十年正是他努力汲取營養,成就一代頂級軍師的關鍵時刻,所以導致他現在只能出一些小主意,雖然謀略上能比得過一般謀士,卻還算不上真正一流的軍師。我現在雖是用人之際,卻也知道不能殺雞取卵的道理,希望經過這一次到耒陽曆練,能夠讓他迅速真正成長起來,成為歷史上那個第一流的軍師,如此一來我的大業將會多上幾分把握。」
龐統聞言,這才體會到了劉琦的一番苦心,連忙躬身說道:「多謝將軍如此厚愛,統知道了,統這就前去找司馬太守報道。」
劉琦點了點頭,又勉勵道:「老子云:『合抱
第四十六章 耒陽有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