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沒有想到張遼作為一名有資格跟自己挑戰的武者,竟然就這麼不戰而逃,不由得心中暴怒,立刻放回短戟,取出弓箭,對著張遼就是一箭射去。
只可惜張遼聽到了風聲之後只是一側身,就躲過了那一箭,反而令張遼身旁的一名丹陽兵中箭身亡。
太史慈冷哼一聲,再次取箭射向張遼,卻見張遼早已突出重圍,縱馬絕塵而去。
「啊…….可惡,竟然就這麼讓你跑了!」太史慈雖然心中不甘,卻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沒想到張遼這傢伙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作為一名戰力力超強的武將,竟然不是選擇戰鬥,而是突圍?
當然,太史慈之所以如此惱怒,倒不是因為太史慈不選擇戰鬥,畢竟在當時的情況下,張遼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就算能打得過也未必能活命,所以選擇逃走才是最佳的選擇,他現在所惱怒的是,張遼逃走,讓自己不能得全功,沒有擒下張遼,反而擒下了三個無用的下將,這可讓他如何向主公劉琦交代?
所以太史慈也不給拿三名將領好氣,冷冷說道:「你們三個可願歸降?如果不降就直接去死吧,本將可沒這個耐心與你們囉嗦。」
侯成等三人聽對方如此口氣,不由得盡皆心中一涼,他們知道自己的性命全都在一念之間,如果投降也就罷了,如果不降的話,絕對免不了一死。他們本來就是曹仁軍中一名不受重視的校尉,如果就這麼死了,心中可實在很不甘,所以盡皆不再矜持,立刻跪倒在地,恭敬地說道:「只要將軍不殺我們,我們情願歸降,我們都是并州騎兵的將領,雖然自身戰鬥力不高,卻最擅長統領奇兵,將軍留下我們一命,一定會有用的。」
太史慈的面色這才略略緩和了一些,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起來吧,現在我營中做個校尉,以後如若立了功,再進行封賞,如若做不好的話,嘿嘿。」
三將聞言都不由得心中一松,最起碼這條命是保住了,連忙躬身施禮道:「多謝將軍饒命之恩,請將軍放心,末將等一定會竭力效忠將軍,一定會多立戰功。」
「嗯,只不過你們要記住,雖然你們身份是校尉,我這裡可沒有多餘的兵將分給你們,你們自行召集舊部,統率他們作戰,當然,也可以在地方募兵,不過實現必須要徵得本將的同意。」
「諾。多謝將軍,末將記下了。」三將能夠檢到一條性命就已經是意外之喜了,如何還會計較給不給兵?更何況太史慈還能允許他們自己募兵,作為一個新近投降過來的將領,他們的心中也是很知足的,所以立刻躬身行禮,再次表示感謝。
「還有,你們記住,你們所效忠的不是本將,而是我們主公,他現在是鎮南將軍、荊州牧、成武侯、都督荊州、揚州、交州諸軍事,這一點可不要弄錯了。」太史慈一臉的鄭重,對著三將嚴肅的說道。
「諾,末將記住了。」三將不由得互相對視一眼,心中也都暗自奇怪,不知道他們的新主公究竟有何魅力,竟然能夠令麾下大將如此忠誠?
在簡單的清理了戰場之後,太史慈便命人率軍返回,因為他在出發前得知,如今的六安城可是只有幾百巡防兵,萬一敵軍率眾攻城,那可真是抵擋不住。
太史慈根本不知道,他所擔憂的事情的的確確就發生了。曹仁在戰敗之後,收集殘部,發現麾下尚有萬餘人,當下便準備率軍撤往合肥,卻忽然聽得探子回報,說是合肥已被敵軍乘機占領了。
曹仁在震驚之餘又想到敵軍既然分兵占領合肥,城內力量必然空虛,便決定乘著太史慈在進攻自己營寨之際,立即率軍進攻六安城,只要占領了六安城,俘獲了叛賊于禁等人,自己不僅不算失敗,反而還會大勝。
可是當曹仁大軍趕到六安城下的時候,卻猛然發現六安城門大開,門口並無兵丁把守,城內燈火盡皆熄滅,黑黢黢的令人感到心慌。
曹仁猶豫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沒敢下達攻城的命令,因為這連傻子都看得出來,城內肯定是有埋伏,要不然以于禁這個叛賊的性格,如何敢大開城門,不把自己的進攻當一回事兒?
「撤吧,大軍退往浚遒,雖然我軍戰敗,可是也要力保九江南部三縣,這不僅涉及到我們能否保證孫權丹陽東部諸縣的安全,也涉及到徐州的安全。」
曹仁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