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快放箭!」
「射死他們,射死他們!」
袁否一邊跑,一邊大聲怒吼。
事先埋伏在民房頂上的袁軍甲兵便紛紛抄起事先藏好的騎弓手弩,對著正列隊行進的江東騎兵引弩放箭。
江東騎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再加上距離太近,江東騎兵身上披的皮質輕甲根本擋不住強弓硬弩的攢射,霎那間,馬背上的江東騎兵便紛紛慘叫著倒栽馬下,太史慈胯下的黃驃馬也連中了十數箭,悲鳴著倒在地上。
太史慈身上也中了至少六七箭。
但是猛人就是猛人,太史慈中了六七箭,竟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因為戰馬已經倒斃,長槍根本施展不開,太史慈便索性扔掉長槍,然後反手拔出背上短戟,提著短戟來殺袁否。
太史慈這會恨極了袁否,腦子裡就只剩一個念頭:幹掉袁否!
而且,太史慈鐵了心要用雙戟將袁否分屍,甚至都不願意用弓箭。
袁否身高已經不低,卻仍不及太史慈身高腿長,步幅大,只是片刻,太史慈就已經迫近到了袁否身後,距離最多不過三四步。
幸好,袁福帶著十幾個家兵及時趕到了。
「保護公子!」袁福一聲令下,十幾個家兵頃刻間將袁否護在身後,老家將袁福更是挽滿了長弓,對著太史慈就是咻的一箭。
這麼近距離,太史慈根本躲不開。
所以,太史慈壓根就沒有認真躲,只是稍稍側身,袁福的這一箭便射在了太史慈的胳膊上,袁福還要挽弓再射,卻沒機會了。
太史慈長臂一揮,短戟猛然斬出,說時遲那時快,老家將袁福的脖子就已經被太史慈的短戟撕開了一道口子,袁福的頸部頃刻間就像金魚嘴般綻裂開,一股股的鮮血就跟噴泉般噴濺出來,還有血沫汩汩的溢出。
「福伯?!」袁否頓時嗔目欲裂,連聲怒吼起來,「射死他,射死他,射死他!」
六七個家兵和對面民房頂上的十幾個羽林衛連連挽弓放箭,箭矢就跟疾風驟雨般傾泄到太史慈的身上,只片刻功夫,太史慈背上、胳膊上還有腿上就已經插滿箭矢,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刺猥似的,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但太史慈,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腳下依舊片刻不停向袁否逼近。
袁否的瞳孔霎時急劇收縮,既便躲在十幾個家兵的保護下也感覺不到一絲的安全。
尼妹的,太史慈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既便他身上披了重甲,羽林衛的騎弓還有短弩穿透力也是有限,但這麼多的箭矢,怎麼也應該有十幾枝箭矢射穿鐵甲攢入他的肉里了吧?這傢伙就不會痛?怎麼行動就絲毫不受影響?
只是兩個跨步,太史慈就逼近到了那六七個正在挽弓放箭的家兵面前,不等這幾個家兵棄弓拔刀,太史慈的短戟就已經旋斬而至。
太史慈雙戟斬出,直接就將兩個袁氏家兵斬成了四截!
剩下的四個家兵轉身欲跑卻已經來不及了,太史慈又是沙沙兩戟,那四個家兵就已經化為了滿地的殘肢碎塊。
「保護公子!」
「保護公子!」
「保護公子!」
剩下的七八個袁氏家兵趕緊用大盾在袁否面前結起了盾牆。
太史慈已殺得性起,將右手短戟並於左手,騰出右手揪住其中一面大盾,接著猛然發力一掀,便將那個袁氏家兵連人帶盾掀飛到十幾步外,然後一頭撞死在牆壁上。
躲在大盾後面的兩個家兵舉起環首刀就刺,太史慈卻根本懶得躲一下,任由兩把環首刀刺中他的胸甲,然後順著鱗甲的紋路滑向兩側。
趁這功夫,太史慈的短戟已經閃電般刺出,雙戟貫穿兩人,接著猛然發力一絞,兩名袁氏家兵腹腔里的內臟便被攪了個稀爛,頃刻之間死得不能再死。
剩下的兩個袁氏家兵見有機可趁,大喝一聲揮刀斬向太史慈。
太史慈不及收回短戟,急忙拿護臂格擋住,擋住之後太史慈再疾探雙手,一把攥住那兩個袁氏家兵的腦袋,雙手再猛然發力,兩個袁氏家兵的腦袋便猛然撞在一起,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兩顆腦袋便像西瓜般碎裂開來。
這一切說起來很長,但其實也就
第19章 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