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呃啊……」
又一個袁軍驍騎慘叫著從兩丈多高的堡牆上摔下來,落地之後只抽搐了兩下,便再沒有任何聲息了,奪走他生命的不是這兩丈高多的塢堡堡牆,而是穿透胸膛的血窟窿,在摔下堡牆之前,這個袁軍驍騎就已經被江東軍的長矛戳穿胸膛。
「可惡!」鄔思良的臉肌劇烈的抽搐了兩下,扭頭大吼,「給我披甲!」
手下的一名驍騎大叫道:「將軍,你已經披了兩層甲了!」
「讓你披甲你就披甲,羅嗦什麼?趕緊給我披甲!」鄔思良勃然大怒。
那名驍騎無可奈何,趕緊又拿起一具重甲給鄔思良披上,披了三具重甲之後,鄔思良又戴上一具全封閉的鐵盔,整個人幾乎變成了鋼鐵怪獸,只一步跨出,腳下的地面便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還伴隨著地面的隱隱顫動。
緊了緊手中環首刀,鄔思良大吼:「架梯子!」
下一刻,十幾名驍騎便蜂擁而上,將一架梯子架到了堡牆上面。
鄔思良悶哼了一聲,單手拎著刀,便開始順著梯子往堡牆上爬。
堡牆上的江東軍明顯意識到了危險,紛紛舉起石塊往鄔思良身上砸。
對於幾十斤輕重的石塊,鄔思良竟是躲都懶得躲一下,只有超過百斤的巨石砸下時,他才會偶爾舉起環首刀擋一下。
「咣當!」
「康啷!」
不斷有石塊砸在鄔思良身上,也不斷有石塊被他挑開,攀爬的速度雖然不快,卻終究有爬完的時候,當鄔思良距離牆頭只剩下不到一丈時,堡牆上的江東軍便換了長矛,一下下的往鄔思良身上戳來。
不過鄔思良身上披了三層甲,鐵杞甲的紋路提供了極佳的防禦交果,幾乎所有刺中鄔思良身體的長矛長戈都滑向一側,鄔思良甚至還瞅准機會奪住一支長矛,使勁一拽,便把那個倒霉的江東軍給拽了下來。
那個倒霉的江東軍落地之後,立刻就被底下的袁軍亂刀分屍。
「吼啞!」鄔思良的腦袋才剛剛越過堡牆的垛堞,江東軍一個屯長舉著環首刀,一刀斜斬而至,竟要一刀將鄔思良梟首!
生死關頭,鄔思良猛然縮身,江東軍屯長的這一刀便斬了個空。
江東軍屯長意欲收刀再刺時,卻已經沒有機會了,鄔思良已經瞅准了這個機會,腳下猛然一蹬,在蹬斷長梯橫擋的同時,笨重的身軀卻也已經憑平升起三尺,接著鄔思良再用右手在堡牆垛堞上重重一拍,整個人便再一次騰空而起。
江東軍屯長才剛收回環首刀,一個巨大的黑影便已經猛然撞過來。
「轟!」一聲巨響過後,那個江東軍屯長便已經被鄔思良壓在身下。
六七個江東軍蜂擁而至,手中環首刀紛紛斬下,只聽得叮噹作響,卻都斬在了鄔思良的三層鐵札甲上,竟沒有傷及分毫。
「去死吧!」借著這個機會,鄔思良猛然一刀施斬,便將兩個江東軍的雙腳斬斷,那兩個江東軍便立刻哀嚎著倒在地上。
鄔思良接著又一個側身翻滾,頃放間又撞到了兩個。
霎那之間,這一段堡牆上的江東軍便陷入了混亂中。
借著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後續的袁軍驍騎終於順著長梯蜂擁而上,僅只片刻功夫,便有十幾名袁軍驍騎衝上了堡牆。
從昨天開始攻打,袁軍終於搶上了牆頭!
山頂之上,袁否劉曄將一切盡收眼底。
劉曄狠狠的擊節,說道:「公子,我軍搶上牆頭了!」
袁否卻面無表情,說道:「子揚,不要高興得太早,孫策還沒有出手呢!」
「孫策?」劉曄訝然說,「孫策不是箭瘡未愈,不能擅動刀兵麼?」
袁否說道:「都這時候了,你覺得孫策還會顧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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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瑜渾身浴血,匆匆闖進瞭望樓。
望樓裡面,只見孫策大馬金刀的坐在馬札上,正在悠閒的喝茶呢。
看到孫瑜進來,孫策舉起手中的茶盞,說道:「仲異,過來喝口茶。」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喝茶?」孫瑜卻是急得臉都綠了,急聲說,「兄長,袁軍都已經搶上牆頭了,這裡危險,你還是趕緊避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