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過去後,秦雍開始繼續處理著河套地區的相關事務,投降的羌人和月氏族人都被打散安插在漢人中間,河套地區的道路、溝渠的修建、清理工作也得到了安排,遷移村莊中民眾進入新城居住也早已辦妥,反正雜七雜八的瑣事一大堆,秦雍都要過問一下;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對一些降將的任命。此次羌人中的降將有迷當、雅丹、越吉、伐同、蛾遮塞、辟蹏、唐蹏、楊蘭、柯吾、鄰戴、芒中、注詣等人;月氏的降將有波調、露佛基等人。
其中雅丹、越吉二人有訓練士卒的能力,而且他們會訓練一種叫做鐵車兵的部隊,秦雍立刻將這兩個人劃歸到衛城高順手下,讓他們訓練一隻鐵車軍,衛城方圓已經開發三、四個鐵礦,所以打造鐵車,只是費些時間,根本無須耗費多少錢財。在二人加入後,高順又招募兩萬五千精壯,分與李傕一萬人,訓練牧騎;雅丹、越吉一萬人,訓練鐵車兵;高順和高自傲分了剩下的五千人,衛城新軍訓練總共七萬人,一萬五千先登新軍,一萬五千陷陣新軍,一萬鐵車新軍,三萬牧騎中有一半也是新軍,顯然李傕無論訓練士兵還是領兵打仗都是好手,牧騎中又有老兵帶著,他訓練的牧騎最先形成戰力。利用到春耕還有近五個月的時間,秦雍打算將這七萬人全部錘鍊形成戰力。
此外秦雍調迷當、伐同、蛾遮塞、辟蹏前往箕關做彭環、秦涼副將;調唐蹏、楊蘭、柯吾、路佛基去函谷關做唐離、秦冀部將;調芒中、注詣二人去做徐榮副將;調波調、鄰戴去做黃忠副將。如此安排也就不擔心這些領軍鎮守一方的大將手下人手不夠的問題了。
轉眼到了陽春三月,勞累了一天,秦雍傍晚時分才回到內院,皇甫璇帶著五個月大的兒子正在門口等他,小傢伙現在精力充沛地到處爬上爬下,沒有一會兒消停的。不過秦雍這個兒子確實聰明,雖然只有五個月,但是已經能夠開口說一些簡單的話語了,而且記性極好。
此時秦慶看到秦雍進來,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爬到皇甫璇的懷中,做出一副乖乖寶寶的模樣。就在幾日前,這小傢伙爬到秦雍的書桌上,屙了一小堆屎在上面,秦雍氣得,一把掌拍在他那小屁股上,疼得他嗷嗷直叫,秦雍還告訴他,要是他不乖,就將他送給別人了。這件事直到現在秦慶還記得,所以小傢伙一見秦雍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看得秦雍又是好笑,又是氣憤,好你個秦慶,老子不就是打你一把掌嗎?老子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嗎,你到現在還記掛著,莫非想找老子報仇不成。
秦慶小心翼翼地看著秦雍向他走來,連忙用小手拍拍皇甫璇身邊的空位處,討好地道:「父親,坐。」
「哈哈哈,知道諂媚討好了,你以為這樣就能收買你老子我麼?」秦雍不由得逗弄他道。
皇甫璇不滿道:「兒子都沒這樣討好過我,現在給你好臉色,你還拿上了。」
「你對他百依百順,他幹嘛要討好你啊,棒下出孝子啊,璇兒,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見這小傢伙就變成這副摸樣了呢。」秦雍無奈地道。
皇甫璇充耳不聞地對秦慶道:「兒子乖,不要理他,有娘親在,他不敢對你怎樣的,餓了嗎,來,娘給你餵奶。」
皇甫璇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襟,當著秦雍的面抱過秦慶給他餵起奶來,這傢伙嘴裡含著一個**,小手還抓住另一個,秦雍心裡不禁暗暗嫉妒,心中腹誹不已。正在這時,小傢伙回頭看著秦雍,指著另外一個**道:「父親,吃。」
秦雍一見如此情景,心裡像喝了蜜一樣甜,老懷大慰默忖道,到底還是老子的種,什麼事情都想著我,於是開心道:「客氣、客氣,既然兒子請客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就張牙舞爪地一副就要上前去的樣子。
皇甫璇嫵媚地瞥了秦雍一眼,嗔怒道:「那邊涼快,那邊呆著去。否則讓你好看。」
「璇兒,兒子好不容易大方一回,我怎麼能拒絕他的一片孝心呢,你說是吧。」秦雍索性將她們娘兒倆一起逗弄道。
皇甫璇正欲與秦雍拌嘴,一名侍女匆匆前來道:「老爺、夫人,賈先生、戲先生、程先生前來拜會老爺。」
「這麼晚了,他們竟然前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呢?」秦雍不禁嘀咕道,隨即歉意地看了皇甫璇一眼。
皇甫璇幽怨地看了秦雍一眼,她知道此時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