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城」
陶熙想到麾下的一千精銳戰鬥力強橫,便一陣歡喜,自信心暴漲。
機會來了
陶熙心中狂吼,他這次一定要擊敗王炎,洗刷恥辱。
王炎淡然道:「陶公子,請」
陶熙傲嬌的昂著頭,大袖一拂,雙手背在身後,大步走在前面。
王炎看向費氏,關切道:「老夫人,兩軍對壘,場面有些血腥,您老人家就留在府上,靜待消息吧。」
費氏搖頭道:「老身活了一把年紀,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
羊雅妃的母親附和道:「如此盛事,必須一睹為快。」在羊雅妃的母親看來,陶熙必定能贏,她更趨向於陶熙。
羊雅妃跟隨王炎征戰沙場,她在陽都縣呆了一年多,知曉王炎麾下士兵的戰鬥力。在必勝的情況下,羊雅妃更是唯恐天下不亂,起鬨道:「對,一定要去看。這一戰,肯定很精彩。」
前方的陶熙忽然回過頭,附和道:「對,一定要看。」
王炎聞言,便不在勸說。
一行人出了府,乘坐馬車往城外行去。出城後,陶熙和王炎各自去調集軍隊,然後找了一處地方駐紮軍隊。接下來,王炎、陶熙、羊雅妃、費氏等一眾人聚集在山坡上,居高臨下的觀看戰場上的情形。
陶熙瞪大了眼睛,黑著臉,冷冷道:「王炎,你什麼意思?」
山下對壘的兩軍,人數懸殊很大。陶熙一方一千精銳全數出動,所有人列陣而立,甲冑齊全,武器在手,氣勢洶洶。
反觀王炎一方,僅僅派遣了百餘人。
面對王炎的這點兵力,即使贏了,陶熙也覺得不光彩。
王炎仍是淡然,語氣很平常的道:「在我的眼中,你帶來的徐州兵都是土雞瓦狗。你的一千士兵,權當做給我的士兵練兵用。」
「自以為是」陶熙怒目而視,他掃了羊雅妃一眼,覺得不能在羊雅妃的面前失了面子,沉聲道:「你派出一百士兵,我也只派一百士兵。」
王炎聳了聳肩,道:「隨你」
陶熙哼了聲,立即傳令。
寬闊的戰場上,徐州兵一方撤出九百人,只剩下一百人。
王炎再一次說道:「陶公子,兩軍對壘,只是普通的較量,不是真正的廝殺。我建議換木刀較量,不用鋼刀廝殺
陶熙哈哈笑了起來,一副嘲諷的表情,問道:「王炎,你怕了嗎?哼,這不是兒戲,更不是孩童打架。既然是戰場,那就是廝殺。這一戰,必須用真刀真槍。」
那堅定的語氣,仿佛他已經是必勝。
在陶熙看來,王炎剛才的話,就是心虛的表現。
王炎一番好意被拒絕,也不再廢話,冷冷道:「我從來不知道字怎麼寫,我只是擔心你麾下的人死傷太重。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尊重你。黃忠」
「末將在」
黃忠一步站出,抱拳行禮。
王炎吩咐道:「傳令,全力搏殺。」
「諾」
黃忠得令,立即吩咐了下去。
不多時,消息便傳到了列陣的士兵耳中。
一百精銳,肅然而立。
徐州兵和王炎的士兵各自對立,都已經準備好,等著衝刺的命令下來。忽然,山坡上,一桿杆大纛搖動,戰旗舞動。
「咚咚」
雄渾的戰鼓聲,響徹天空。
「殺」
王炎麾下的一百士兵竟是整齊大吼,迅猛殺出。
喊殺聲,響徹雲霄,氣勢令天地為之震動。
鏗鏘鏗鏘
一柄柄戰刀出鞘,冷冽的刀光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森森寒光。伴隨著高亢的喊殺聲,伴隨著雄渾的鼓聲,一百士兵猶如猛虎出籠,撲向徐州兵。
侵略如火
此刻的一百精銳,盡展迅猛精髓。
徐州兵隊列非常整齊,在王炎士兵出動時,也隨之殺出。
轉瞬間,兩軍交鋒
陶熙看著交鋒的士兵,臉上浮現出自信笑容,道:「王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