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泗水河邊,于禁指著另外一張紙讓軍師念,軍師頓了頓嗓子,欲言又止。
于禁讓他念,軍師只好念道:「於將軍,雖然我知道泄露天機會折壽,但願給您算一卦。我先說件事證明我所言非假,曹操將與明年二月退兵,呂布也會與曹操有一戰,屆時,哦不,是明年四月兗州張邈會背叛你老大投靠呂布,呂布會與你老大決戰濮陽,當然你老大戰敗了。不過巨野之戰,呂布會戰敗來投我。
當然此為廢話,於將軍將是一代名將,只可惜將會與關羽一戰被俘,此後隨被放回,但曹卻不再用你,那時你會來斬曹操來降。只是吾現在正是用人之時,希望將軍早日來降,共享明日輝煌!」
軍師念完,于禁不禁大笑起來:「簡直一派胡言!我于禁誓死效忠主公,怎會投如此毛頭小兒?」
于禁笑完抓過來那張紙撕了個粉碎,撕完紙對身旁近百人說道:「這是敵方的離間之計,汝等千萬不可上當,此事誰要報與主公讓主公與我有隙定斬不赦!」
說完,于禁便領兵朝郯縣而去!
一直遠遠的望著對面的人馬消失,陶應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幸好元龍教我多建大營,否則今日若于禁領兵衝過泗水河,我四千兵馬怎敵于禁精兵?」
旁邊小兵也不停的點頭拍馬屁起來:「是將軍料敵於千里之外……」
「少拍馬屁,快讓人馬上修建浮橋,今日全部過河!」
陶應說完,那傳令兵慌忙跑去傳命令,陶應又讓人添油加醋寫戰報傳往下邳。僅僅一日時間不到,兩封戰報便快速傳到了下邳城陶謙府上。
徐州治所下邳城,天依舊有些寒冷。陶應領兵在外,但是牽掛他的人卻始終不少,靜靜的陶謙書房內,儃香裊裊,床邊陶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整宿未眠的陶商很讓孫乾擔心。
孫乾從門外吱呀一聲推開門,走過來勸道:「大公子回去休息一下吧,大公子已經兩日沒合眼了,大公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咱徐州就……」
陶商是個孝子,是個典型的受儒家思想洗禮的人。雖然站著都能睡著,陶商卻還在死撐道:「孫別駕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就行了。這幾日父親身體愈加不好,我二弟領兵已經出去了幾日卻音信全無,想必父親是有些牽掛,所以身體才會如此這般。孫別駕現在有我二弟的消息嗎?」
一提到陶應,孫乾遮遮掩掩的說不出話,也的確,陶應領兵去防守郯縣,但是泗水相隔不遠,他卻走了兩天之多。
簡雍與糜竺二人不知何時來了,吱呀一聲推開門,二人慾行禮,陶商忙讓二人起來。因為陶謙很虛弱的躺在床上,似乎話都說不出來了。
「二位大人快些免禮吧,正好簡大人來了,孫別駕還是回去休息下吧!」
陶商似乎很關心他們這些徐州老臣,這讓孫乾心中暖暖的。孫乾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點了點頭,剛想告退不想前院卻有家奴大喊著一路跑來,一時間整個陶府都熱鬧起來了。
「二公子送戰報回來啦,二公子送戰報回來啦!」
一個家丁跟著一個士兵後面喊著,很快這個消息在偌大的陶府傳開了,甚至家丁就連見了面都忍不住的要問一句:「嗨,你知道嗎,二公子回來了!」
一傳十十傳百,經過一串串的杜撰,當陶府還沒放出消息呢,整個下邳城似乎都開始傳陶二公子萬軍之中一刀就砍了曹操首藉回師了!
話說當傳令官滿臉喜悅的捧著一張紙趕到陶謙書房時,徐州的大官似乎都在這裡聚齊了。聽聞陶應傳來戰報了,陶謙掙扎著想起來,陶商忙將陶謙扶到床頭拿了個被子讓他靠著。
傳令官進屋子往地上一跪磕頭道:「參見刺史大人,陶將軍從前方傳來戰報!」陶謙揮揮手,陶商忙說:「快念!」
傳令官跪在地上打開紙念了起來:「父親大人在上,兒領兵與泗水南岸遇到曹精銳騎兵五千餘人,兒觀其旗號似乎為曹操大將曹純。兒以步兵五千與之戰殺敵近千,曹純敗走,兒即將起兵援助郯縣,願父親撥琅琊臧霸部隨我調遣共退曹兵!願父親大人早日痊癒,兒陶應親筆!」
傳令官念完自己眼睛都濕潤了,這激動人心的消息簡直就是雪中送碳!徐州終於打贏了一場戰爭,一切似乎都開始有了新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