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旬,陶應駕駛的「下邳號」樓船在五艘艨艟的保護下駛入了淮河。新的一年春天就要來臨了,淮河兩岸的風景也開始變化起來。
漫長的冬天就要過去了,老百姓也開始出來忙碌起來。寬闊的淮河遠比後世的要寬上許多,水天茫茫,舟來舟往,這讓陶應一度以為自己到了長江。
夜晚,樓船依舊在行駛著,河岸兩旁只有嘩啦啦的水聲,旁邊的村莊沒有一點光亮,只有一輪圓月還未消散。
陶應搬著一張椅子坐在最頂層賞月,將所有人都趕下去休息,身邊少有的安靜。到這個世界已經是第三個年頭了,細想自己這三年變化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從一開始膽小怕事懦弱不堪,到中期的保守守土,不敢擴張,再到現在的群英會聚然後南征北戰,或許這就是成長。
淮河上的風吹過來,有些冷,陶應想喊小環送一件大氅過來,但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就連一個士兵都沒了。
陶應嘆了口氣,他現在都習慣讓小環伺候自己了。自己不管是去哪裡,似乎都會把小環帶在身邊,她不是大美女,但是手很巧,懂得噓寒問暖,而且現在隨著年紀的增加,出落的越來越大方。任何一個時代都不缺乏美女,只不過小環這樣的丫鬟出身,就是再好看,也不會像貂蟬與大小喬那般青史留名。
從三樓走進船艙,走不到兩個房間便是小環居住的地方。整個三樓似乎就是一個貴賓室,上面只住著陶應,還隨時等著服侍陶應的丫鬟們。
路過小環的門,門半掩著。一陣陣清香傳來,整個過道內都是一縷迷人的香味。陶應被這香味吸引了,推開半掩門,裡面啊的一聲叫,陶應都傻眼了。
小環的屋裡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雕花的窗戶上還貼著些剪紙,那些是小環沒事時貼上面的,紗幔旁小環一身棉製長裙剛穿到一半,背對著陶應,後背一片雪白。
見有人進來,小環習慣性的轉過身來,想這三樓不是一般人能上來的,小環還以為是別的丫鬟,卻不想剛轉過身來,居然是陶應站在了自己門口!
小環一聲尖叫,慌忙捂住了胸口,隨著她的手,陶應也是忍不住的望去,十三歲的小環居然發育的如此之好,兩個小白兔都已經夠一個手握的了,這讓陶應都有些意外,自己平時怎麼就不曾注意到呢?
一聲尖叫,小環似乎又意識到在主人面前不能大呼小叫,一隻手又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衣服便從身上脫落下來,細嫩的皮膚,誘人的胴、體,加上可愛的小蠻腰,讓陶應瞬間鼻血都噴了出來。
來到這個世界都是為了泡美女,美女自己倒是遇到了,但是卻還倒霉的是沒結婚呢,結果自己守孝去了,三年內都沒戲結婚了。
古人畢竟不如現代人這般開放,認識不幾天就可以開房睡了。他們被封建禮儀所綁架著,這讓陶應很鬱悶,有人建議他納妾,但是陶應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沒錯,他內心還是非常保守的!
一陣風吹來,身上涼颼颼的,小環低頭一看自己,衣服都掉完了,自己就這樣赤、裸、裸的站在了陶應面前。她想去把衣服穿上,但是見陶應鼻血都噴了出來,自己是個丫鬟,自己活著的使命就是照顧陶應,一時間小環都不知道該先做什麼了。
但是她畢竟是個聰明的小姑娘,所以小環慌忙一手將衣服拽起來之後,然後便又忙低著頭從陶應身邊走過去說道:「公子,您先在凳子上坐會,我去打水洗洗給您洗洗,洗洗就好了!」
路過陶應身邊時,陶應已經揚起了頭,不仰頭鼻血止不住,以前只是聽說看美女會流鼻血,自己不信,今天他是真的信了。
望見陶應的樣子,小環雖然害臊的臉紅紅的,但是望著他沒出息的樣子,小環反而在心裡偷偷樂開了懷。
陶應坐在了小環床上,小環床不是很大。木製的床,只有兩層鋪的被子,也是普通的被子。睡慣了高床軟枕,坐在硬硬的木板床上,陶應反而有些不習慣。
「不能這樣養尊處優了,不然以後如何在戰馬上解放老百姓?」
陶應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沒錯,今天要不就在這體驗下生活吧!
就在陶應想入非非時,小環已經端著水進來了。水不冷不熱,旁邊還放了個毛巾,小環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將水放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