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再有!我赤獅軍團上上下下,隨軍中征戰多年,皆為精銳之部,又豈會這般容易被河北軍那群鼠輩殲滅!?」
「呵呵,若是河北軍早料我軍行動,故所誘之,那又如何?畢竟當下,能從我馬家軍中取下一場勝利,對於袁本初那是至關重要的!而且赤獅軍團雖是驍勇善戰,但你可別忘了,河北軍擁有著船隻,而我軍卻是沒有。◇↓,還有,我軍多數是北方人,不熟水性,從西涼來到弟兄那就更不用說了,因此一旦中了那水淹之計,其後果可想而知!」正見郭嘉雙眸發光,倒像是兩道幽光,懾懾駭人。龐德以及胡車兒一干將士無不咽了一口唾沫。這下全都猶豫起來。
「不過,正如我適才所說,眼下是午時,我軍到達戰場是酉時,期間若是我軍能夠火速突進,以我軍之精銳,起碼能節約半個時辰的時間,如此一來,就算下的是滂沱大雨,也絕不可能在霎時之間,令濟水高漲!所以,如無意外,我適才所慮,皆無庸人自擾。只不過,郭某作為軍師,自當把其中利害與諸位將軍說明。所謂兵貴神速,此戰事關重大,還請諸位將軍但若下定決心,便勇往直前,敢於與敵拼殺,絕不可有絲毫怠慢!!」
郭嘉話音一落,龐德等將無不振奮,紛紛嘶聲大喝,慨然領命,很快各部人馬也高舉兵器,奮然大喊起來。郭嘉見大軍士氣得以鼓舞,不由長吁一口氣,這場賭局他決定下zhu了!
另一邊,在濟水上河北船隊裡,其中一艘龍龜戰船內,只見麾蓋之下,袁紹和周仙兒各是坐在席上,他們面前正有一個棋盤,兩人卻是正在對弈。說是對弈,與其不如說單方面的屠殺,兩人下了快有十多盤,無一例外都以周仙兒取勝,而袁紹每每都是咬得周仙兒極緊,可每每都在關鍵時候,一子下錯,以至於滿盤皆錯,輸給了周仙兒。
所以,眼下袁紹的神容是又黑沉又扭曲。
「呵呵,我等學習兵法的人常說,棋即如兵,棋盤即如戰場。兩方對弈,講究的策略、調撥。實則不然。因為兵家之道,最為上乘之法。無疑只有一個。」
忽然,周仙兒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白子,嫣然一笑,淡淡而道。
袁紹聞言,不由精神一震,忙也放下手中黑子,神容收斂,肅然問道:「還請周姑娘請教。」
周仙兒伸出了那芊芊玉臂,隱隱可見那白皙如雪的肌膚,幾根如玉蔥的手指輕輕撥著,一顆雨水滴落在手指中,濕潤了指頭。
所謂美色可餐,袁紹看得大吞了一口唾沫。
「此乃天時。」周仙兒輕輕一撇袁紹,道。袁紹震色。忽然見得周仙兒站了起來,往船邊趕去,連忙緊隨過去,但又不敢靠近,如怕褻瀆她一般。雖然袁紹不肯承認,但他在不知不覺中,已被周仙兒的美麗和智慧給征服,只不過他還能尚存幾分理智,知道眼下不是他得到這個女人的時機。
正見周仙兒再伸玉璧,挑出一根指頭,指向遠方平地,道:「我軍居於高地,敵軍將至,正好來至平地,但濟水一淹,其軍勢必覆滅過半。此乃為地利也。」
周仙兒說罷,緩緩轉身,無比燦爛笑道:「自古以來但凡得天時、地利、人和者,從無一敗,其中兩樣,小女子以為大將軍準備好了。剩下一樣,倒還需大將軍來準備了。」
「人和!」袁紹聽話,吶吶喊出兩字。周仙兒笑了笑,遂是邁步離開。剛是經過袁紹身邊,袁紹急喊叫道:「可周姑娘有言,今日午時濟水這裡必有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雨,可如今這下的還是毛毛雨,但若馬家軍趕到時,還是這雨勢,最終這將遭到滅頂之災的恐怕就是我袁本初了~!!」
袁紹眼神冷厲,扯聲喊道,他幾乎把一切都賭在了這個女人身上,而這場賭局,他容不得出現絲毫的差錯。
「呵呵,大將軍你知道嗎?我和那郭浪子乃青梅竹馬,而他從小就是浪子性格,極其好賭。我為了情郎,不得已,也沾上了一絲賭癮。但大將軍你可知道?」
周仙兒默默轉過身,這下臉上本是燦然的笑容,卻變了淺笑,平淡無奇地淡淡道:「這被譽為鬼才的郭浪子自幼就沒賭贏我一回,一回都沒有。」
袁紹一聽,心頭猛地一揪,好像忽然記起這女人的可怕,不由後退了一步。
莫約一個時辰後,天色愈暗,由龐德所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