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來,我們先飲一杯!」蹇碩一手抓著一個酒杯,向馬縱橫敬道。馬縱橫見著,不敢怠慢,忙是一拿杯子,雙手一拱。隨即兩人仰頭喝盡。
馬縱橫剛把酒杯放下,旁邊那個小太監立刻又替他斟滿。
「不知黃門大人今日找馬某過來,所為何事?」馬縱橫見蹇碩一直不張開,也不想在這耗時間,張口問道。
「呵呵,竟然小兄弟你開口問雜家。雜家也不跟你廢話。就在數日前,雜家得到消息,有一群馬賊意圖打劫商隊,所以特意派了我那外甥還有一些心腹前往剿匪。
哪知那些馬賊狡猾得很,竟然早就埋伏在商隊之中。待我外甥領著人過去時,遭到了馬賊的埋伏!馬賊狠辣,我外甥和我的麾下無一生還!!」
蹇碩說罷,雙眸頓是爆發精光,死死地盯著馬縱橫。馬縱橫心頭連跳,表面卻絲毫沒有動容,聽完後,忿忿而道:「這些馬賊實在該死,黃門大人尋我來此,是要我替你剷除這些馬賊耶!?」
「哈哈哈哈~~!!」蹇碩聞言,忽然大笑了起來,道:「年少老成,臨危不亂,小兄弟果非池中之物也!」
「黃門大人謬讚。」馬縱橫立即不卑不亢地拱手謝道。陡然,蹇碩面色一冷,猛地一拍奏案,『砰』的一聲,震響驚人。只見他冷著臉說道:「馬縱橫,你可知殺害我外甥的兇手如今身在何方!?」
蹇碩身上竟散發起濃烈殺氣,馬縱橫卻是笑了起來,道:「黃門大人,下官自來到洛陽後,就再無踏出過城門半步,又豈會知道呢?不過黃門大人放心,下官回去後,若聽得絲毫蛛絲馬跡,一定來報!」
「是嗎?雜家的外甥雖是沒有什麼本領,但畢竟是雜家的親人。親人死於非命,雜家又豈能善罷甘休!?你說是嗎?」蹇碩陰然地說道。
與此同時,在洛陽前宮廷正門裡,數架馬車被攔了下來。一個過這披風,嘴巴摸著紅彩的中年太監,撥開了其中一架馬車後面的帘子,裡面竟然都是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各個神情驚恐,瑟瑟發抖。中年太監見了,嘿嘿地笑著叫了起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帘子放下,然後又走到一架馬車後面,撥開帘子一看,見裡面都是些健壯陽剛的少年,眼睛宛若幽幽發光,笑得更是陰森恐怖,可把裡面的少年嚇得都縮在一起。
「好了,都可以進去了。可別讓國公爺等久了。還有像往常一樣,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否則小心難保。國公爺可從不虧待你們。」那中年太監緩緩把帘子放下,然後向身後的一個禁衛將領說道。那禁衛將領一聽『國公爺』三個字,忙是點頭哈腰地答應,隨後吩咐兵士護送馬車進宮。那中年太監也上了一匹馬,帶著一支莫約十幾人的隊伍在後跟隨。
卻說靈帝劉宏,因對張讓極為寵信,甚至稱其為啊父,因此不少阿諛奉承之人,又稱張讓為國公爺。
夜色朦朧,月光蕭瑟。卻說在馬縱橫那處,蹇碩開始咄咄逼人,四周氣氛漸起殺氣。馬縱橫忽然起身笑道:「還請黃門恕罪,天色不早,馬某已有些不勝酒力,可否!」
「嗯!?看這天色才剛剛入夜,你這麼急著要走,莫非是看不起雜家麼!?」蹇碩面色陰沉地說道。馬縱橫一聽,看了看周圍已是眼露凶光的守衛,不由咧嘴笑道:「黃門大人何不給個痛快?」
「哈哈哈哈~~!!好~~!!聽你這般一說,看來倒是雜家在故弄玄虛!!來人吶~~!!把他擒下~~!!」驀然,蹇碩先是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旋即面容一變,忽然下令。在周圍的守衛一聽,頓時齊聲應和,各提兵刃朝馬縱橫撲來。
「黃門大人,這是何意!!?」馬縱橫猛地立起身子,巍然不動的身姿,赫赫生威,一聲吼出,如有雷霆震盪之威。眾人只覺耳鳴,猝地紛紛停住了腳步。
「此子不但頗有城府,而且勇猛過人,如今雖為何屠夫的人質,但若為何屠夫所用,日後必成後患!」想罷,蹇碩眼中凶光更勝,冷然笑道:「當日那商隊裡,卻有不少人逃了回來,雜家一各個細問後,卻是得知是你的那些手下所為。而且你那些手下如今更畏罪潛逃,逃往荊州。馬縱橫他們都是你的麾下,你不可能不知情,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你在幕後策劃!?」
「黃門大人,你在說什麼,馬某丁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