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不知不覺,已到了初秋時分。此下氣候涼爽,微風陣陣,倒是個舒服的好天氣。
馬縱橫昨夜做了一個瘋狂的春夢,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爽!
可當他被閃動的劍光驚醒時,睜眼一望,好似正看到滿臉嬌怒之色的王鶯,正提劍刺來。突兀,王鶯猝然消失,眼前竟是把閃亮亮的寶劍!
「哇~~!!謀殺親夫啦~~!!!」馬縱橫嚇得忙是彈起,下意識地抽起被褥先掩住胯下的寶貝,然後定眼一看,卻見插在床榻邊上的寶劍下有一張紙張。馬縱橫這才長吁一口大氣,暗暗吶道:「這瘋女人大清早的幾乎把老子嚇得陽痿!!」
「咦,這是!」很快,馬縱橫眼神溫柔起來,卻是看到被褥上那一片紅艷的血色,這才知道那瘋狂的一夜,並非是夢。
「你若敢負我…我必殺之…」當時王鶯的聲音,此下如迴繞在耳。馬縱橫嘆了一聲,遂是撥起了床榻邊上的寶劍,把紙張取下一看,臉色一連變化。
卻見紙上內云:爹爹急召,不得不歸,你且放心,鶯自會保重。待一切安定,鶯自會向爹爹稟報你我之事。若得爹爹首肯,速回相會,勿念。
兩位姐姐在前,鶯在後,故願共侍之。不過,郎君天生風流,若日後再敢沾花惹草,貪心不足,有負於兩位姐姐與鶯,鶯必提劍問罪,盼郎君好自為之!
看罷,馬縱橫臉上不由多了幾分失落之色,長吁了一口大氣後,卻是死性不改,吶吶而道:「說起來玉兒已經算是我的女人,應該不算是沾花惹草。到時候解釋一番,鶯兒應該也不至於正要謀殺親夫吧…」
對於王鶯的離開,馬縱橫不但是帶著失落,而是還有幾分愧疚。王鶯性情剛烈,清冷高傲,如此不明不白地.於他,定是有違她的初衷。
同時,馬縱橫也不禁有些憂心,畢竟王鶯身手再好,天刺所做之事,無一都是危險萬分,這回離去後,卻又不知要執行什麼任務。但天大地大,馬縱橫一時間又能從何找起?
所以沉思了一陣後,馬縱橫還是選擇相信王鶯,只盼她早日歸來。而且他已決定了,等下回再見到王鶯時,定要給她一個名分,不再辜負她了。
馬縱橫思定,也不再為此煩愁下去,見時候已快到晌午時分,忙換了衣裳,穿好鎧甲趕往東門。等馬縱橫來到東門,正好撞到巡邏的魏飛,魏飛忙趕來問道:「馬將軍,我聽龐副將和胡副將說你身體不適,臥病在床,昨夜見你臉色不好,本還想待會前去看望,你怎帶病趕來?莫非有緊急軍情?」
馬縱橫聞言,面色一震,抖數精神道:「區區風寒不足掛齒。我歇息了一晝,覺得好了許多,便來城下看望。」
「馬將軍如此勤奮,末將實在惶恐萬分!」魏飛一聽,心中暗暗敬佩,忙向後面的兵眾以此勉勵。眾人轟然回應,望向馬縱橫的眼神里都充滿了炙熱之色。
馬縱橫卻是臉不紅心不跳,裝模作樣地鼓勵眾人一番,然後便往城上敵樓趕去。
此時,文聘正領部隊在城下操練,龐德和胡車兒在城上負責巡邏。兩人一見馬縱橫,都是一臉賊笑。胡車兒見左右無人,更低聲取笑道:「我看主公昨夜怎這般急著回去,原來是與佳人有約!」
「好哇!你敢取笑我!」馬縱橫大怒,立刻眼露凶光,一把摟住胡車兒的脖子,憋得頓時滿臉通紅,透不過氣來,忙是求饒。
而後來當胡車兒一眾弟兄得知王鶯離去,都知當中定有隱情,不過也不敢多問。
時間流逝,很快一個月過去了。關於那夜的事情,何皇后似乎並無像何進告發,也沒找馬縱橫的晦氣。馬縱橫倒也樂得如此,每日白晝就負責把守城門,操練兵眾,夜裡就巡邏宮中。當然,馬縱橫隔三差五的就會潛到寒蟬宮中與劉雪玉相會。不過為了避免麾下懷疑,馬縱橫每回都是快去快回,最長也不呆上超過半柱香的時間,頗為謹慎。而每夜回到家中,馬縱橫難免會想起那瘋狂的一夜,對王鶯的思念卻也愈深。
就是如此,平淡無奇,波瀾不驚地過了一月。忽然,整個洛陽卻因一件事而引起了軒然大波。卻是劉宏忽然要在城外舉行秋獵,朝中大臣雖是多番勸阻,劉宏依舊不聽。
當然在洛陽里不少才智之士,都明白到劉宏這是為了向天下人證明自己身體
第一百二十四章 瘋狂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