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仲德的意思是!!?」馬縱橫剎地心頭一揪,卻是本就有此心意,自是瞬間領悟過來。但就如程昱所說一般,他又因顧慮重重,不敢輕易舉動。
卻也不得不說,自從馬縱橫建立的基業越來越是龐大。馬縱橫也漸漸發現自己需要顧慮的事情越來越多,由其郭嘉的離去,馬縱橫少了一個在自己身邊出謀劃策的謀主,一下子壓力之大,幾乎令他喘不過氣來,甚至有時候他發現自己變得膽小多慮起來,失去了當年創立基業之初,勇無畏懼的膽氣和果斷!
「主公放心!昱縱粉身碎骨,也力保兗、冀兩州安然無恙!!」程昱神情一肅,慨然領道。馬縱橫長吁了一聲後,眼中帶著幾分期盼謂道:「若待我辦完此事,仲德何不回來兗州協助我左右?」
程昱一聽馬縱橫又提起此事,卻笑著搖頭:「還請主公恕罪,以昱之才實在難以堪任軍師一職,主公還是另尋良才罷。」
「誒!!你這該死的程仲德,良才!良才!!哪有那麼多的良才,若是我能找到這個良才,也不必煩心至此了~!!!」馬縱橫一聽,不禁猛地瞪大眼珠子,一直壓抑著的情緒不由猛地爆發起來,向著程昱幾乎吼地大喊起來。
卻說當夜,張頜在張遼府中喝至三更時候,大醉而歸,而其中龐德早已醉倒在張遼府中。倒是張遼親自送張頜回去驛站。而在驛站里,張頜幾個心腹早聽聞張頜被奪了軍權,正是心急如焚,卻聽聞張頜被請去張遼府中,唯恐張頜受害,早前曾到張遼府前拜見。哪知張頜大怒,並且喊他們立即回去,不得打擾。這幾人等至快到三更,卻見張頜遲遲未回,此時正見一架馬車趕來,倏地停下,那幾人聽到車廂里傳來張頜的聲音,連忙欲往看望,那驅使馬車的將士一見,立刻喝住。張頜那幾個心腹等得正急,卻不理會,忙是呼喊張頜,氣得張遼那將士怒目大罵,正要拔出腰間寶劍。
「何事!?」就在此時,張遼的聲音陡然響起,嚇得那將士不由面色一緊,忙報說有人攔下了車架。張遼卻早就聽到那些呼喊張頜,遂把那幾人喊來,然後自己又從車廂內把張頜扶下。那幾人趕來時,見張頜被人拖出,嚇得頓是面容勃然大變,還好這時幾人都聞到一股強烈的酒味,又看張頜的神容並無大礙,只是喝醉,連忙趕來搭手,哪知眾人一看那把張頜拖出的人,長得英武威風,竟就是馬家第一大將張遼,全都嚇得面色大變,忙是跪下拜見。
「免禮!你等如此關切儁乂,不惜等到三更,看來儁乂平日裡定是個愛惜將士的統將。你等放心,他今日心裡鬱悶,多喝了幾杯,有些醉了,我原本要留他在府中歇息,他卻恐打擾,決意要回,你等快把他先扶進去吧。」張遼露出一絲笑容謂道,雖然笑容並不明顯,可卻也令那幾人感到了濃濃的善意,遂急是又拜。
這時,張頜又囔囔叫了幾聲,都是說自己辜負了主公的厚望,又辜負了麾下弟兄的信任,實在無顏相見。那幾人見張頜鬱悶至此,都是一臉痛心,連忙扶住張頜,在旁好生安撫。
「主公脾性素來快言快語,他今日如此大怒,怕正因太過信任儁乂。你等也不必多心。想必過一陣後,事情又另有轉機。不過竟然主公有令,還請諸位到時依命辦事,張某也會把諸位當做自家兄弟,一視同仁!」張遼旋即神色一肅,吩咐而道。那幾人忙是答應,張遼這才微微頷首,上了馬車,旋即離去了。
次日,卻說張頜剛是睡醒,卻已有人在外等候,聽聞其部不少將士在校場搗亂。張頜大驚失色,顧不得穿衣,急急地穿上長履,在驛站內的馬廄隨便急搶了一匹大馬,便往校場火速趕去。
一陣後,待張頜趕到校場時,正見校場一片混亂,其部人馬正被馬家各部人馬包圍起來。張頜見狀不由大驚失色,大喝閃開,驅馬強行突進,眾人見是張頜來到,一時反應不及,又見他怒氣騰騰,氣勢逼人的樣子,下意識地紛紛讓開。
電光火石之間,張頜倏地沖入了垓心之內,其麾下將士見了張頜不由大喜紛紛拜見。哪知張頜猛一勒馬,扯聲就喝:「爾等這是作甚,莫非是要造反耶!!?」
張頜充滿怒火的喝聲,頓令眾將士都是面色一變。其中一人忙道:「將軍有所不知,昨日我等聽聞將軍被無故奪了軍權,弟兄們聽了都是大為不忿。今日一早有些人甚至開始收拾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