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策果然依照周瑜的吩咐,即日便遷升吳懿為山虎將軍,並令其操練城中將士的山野作戰能力,又令呂蒙以及程普等將在旁協助。吳懿得升,大喜不已,志向得抒,遂是立即找來呂蒙以及程普兩位將軍商議。說來,經過這些日子的了解,吳懿很清楚呂蒙乃是霸王軍中年輕一代的驍楚,並且深得周瑜器重,隱隱有成為霸王軍年輕一代領頭羊的趨勢。至於程普,素來德高望重,並且又是幾代老元臣,無論是品行還是作風都深得軍中將士敬佩,在孫堅的年代更是孫家第一戰將。因此吳懿有關如何操練將士的方面,許多地方都請教呂、程二人。而呂、程兩位將軍也不吝賜教,並且把霸王軍各支人馬的特點以及各將領的脾性也一一告訴了吳懿。吳懿謹記在心,並不日便在呂、程兩人的協助之下,正式開始了操練。
時間流逝,猶如白駒過隙。轉眼又是過了數日的時間。此時,在誅虎長原中的一處土壘內,司馬懿聽聞細作回稟後,不由眉頭一皺。這時,卻聽于禁發出一聲冷哼,面色鄙夷地道:「哼!!前些日子那孫伯符還有周公瑾還大言不慚,說什麼揮手之間就能讓我軍這十八座土壘灰飛煙滅。我倒還以為他們霸王軍還藏著什麼伎倆,沒想到不過是虛張聲勢!!眼下分明是見攻下誅虎長原無望,便退而求次,先是操練軍中將士山野作戰的能力,以備將來的戰事!!」
于禁話音一落,不少川軍文武也紛紛醒悟起來,破口大罵。司馬懿似乎有些不耐煩,忽然厲聲呵斥道:「聒噪~!!」
司馬懿猝是一聲厲喝,頓是讓本是吵吵鬧鬧的眾人紛紛閉上了嘴巴。這時,孟達一凝神色,站了起來,推開几子,快步趕出,拱手向司馬懿道:「主公!誅虎長原防備森嚴,那孫伯符雖是一介莽夫,但周公瑾卻是聰明絕頂,只怕他已經察覺到誅虎長原絕非其軍能夠輕易攻克下來,卻又不想與我軍拼個兩敗俱傷,遂是退居後方,韜光養晦,操練將士,以待時機。」
「哈,什麼江東美周郎,英雄冊上第一智者,原來不過爾爾。主公不過略作布置,便以使他停滯難進,誇下海口,卻只能啞巴吃黃連!!」
「說得對!!如此看來主公比起那周公瑾要勝於十倍,不,百倍矣!!」
「主公,依我之見,那霸王軍的賊子肯定已經膽怯了。竟然如此,我軍倒不如主動出擊,盛勢殺往涪陵,一舉將涪陵城奪回來!!」
「此言是理。有主公坐鎮於此,將士們都是士氣高昂,只要主公號令一落,我等川軍將士定教霸王軍那些賊子死無葬身之地!!」
卻聽一眾川軍將領紛紛嘶吼起來,士氣高漲。倒是司馬懿神色顯得深沉無比,不顯喜怒。
「都別囔囔了!!眾人且稍安勿躁,聽聽主公有何高見!!」孟達忽然沉色厲喝,此言一出,不少川軍將領雖然面露不滿之色,但還是紛紛閉上了嘴巴。
「此事且容我思慮幾日。眾人聽令,無我號令,不可貿然行動,各守據口,若有違紀者,必嚴懲不饒!!」司馬懿神色一肅,凝聲喊道。一眾川軍將領聽了,雖然頗感失落,但卻不敢忤逆司馬懿,只好紛紛領命。
一陣後,卻見一眾文武紛紛離開,不過孟達還有司馬馗卻沒有隨大夥離去。少時,只見孟達和司馬馗都留了下來。孟達一凝色,向司馬懿拱手道:「主公,據某的分析,那周公瑾行事素來眼光長遠,從不會拘泥於一城一地。而那孫伯符乃是好勝之君,眼下受我軍連番挑釁卻甘願臥據不出,其中必有端倪。」
孟達此言一出,司馬懿眼裡猝是閃過兩道精光,頷首沉色道:「子度所言正是我所想也。孫、周這對君臣頗有當年項、范之姿,孫者勇猛無敵,好鬥而志高,雄心勃勃。而周者,不但善謀好劃,在戰場上更能調兵遣將,排兵布陣,一文一武實乃天作之合。只可惜當世英雄輩出,否則這兩人恐怕早像當年的項藉一般雄霸天下,掌控著天下大勢。而且我有一種預感,西南那裡恐怕不久將有兵亂戰禍。」
「不知主公的預感可有根據?」孟達聽話,先是神色一變,隨即作揖一拱,向司馬懿問道。
司馬懿聞言,顰了顰眉頭,道:「實實在在的根據倒是說不上。不過士夔那老妖物素來脾性古怪,再者聽聞士夔老妖物膝下有一女,視為掌上明珠,本該是大家閨秀,殊不知其女自幼好舞刀弄槍,而且功夫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