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馬縱橫倒未免太過剛愎自用了。↑,那徐公明善於守,卻也不一定善於攻!依我看,就算父王去了箕關,那徐公明倘若前來急攻虎牢,怕也沒有那麼容易把虎牢攻破!!」曹彰聽話,不由面色一沉,信誓旦旦地喊道。而隨著曹彰話音一落,夏侯惇也忿然大喝起來,道:「倒沒想到我夏侯元讓竟會被人小覷了!好個馬縱橫,這筆賬遲早會要你還的!!」
「夏侯將軍且先息怒。你卻不知,近年來那馬縱橫得到一名叫馬均,此人乃是個發明機械的奇才。據說那馬縱橫和馬均研究了許多新型的攻城利器,不斷大大地增加了這些攻城利器的行軍速度,並且威力也大有提升,因此絕不容小覷。而且,善於守者,必也精於攻取之道,否則如何做出防禦?或者那馬縱橫正是料中了夏侯將軍這般心理,萬一夏侯將軍對著徐公明輕敵起來,怕將會著了他的道。」賈詡肅色謂道。夏侯惇聽了,面色一變,並且瞪大了那隻駭人的獨目,一時沒有出聲。此時,曹操忽然帶著幾分唏噓和失望之色地說道:「若孤是那馬縱橫,卻會選擇交由那白獅張文遠作為此番負責攻取虎牢的統帥,畢竟此人攻守兼備,並且鋒芒更盛那徐公明幾分,這萬一日後機會合適,反擊起來可正需他那幾分鋒芒!只可惜此人如今被安置在兗州之北,與那張儁乂一起要提防那大耳賊。如今看來,當初荀文若的主意可謂是好極了。正是他讓孤隨便給大耳賊一個職位示好,然後讓他掃蕩北方異族,待其坐大之後,反而能替孤來威脅那馬縱橫,使得其在北方一帶的軍隊難以動彈!」
「魏王卻不可大意。」這時,賈詡忽地一肅色,向曹操喊道。曹操聽了,不由眉頭一皺,望向了賈詡,問道:「你此話是何意?」
「主公卻不想,那大耳賊本就非池中之物,加上他麾下又有關、張兩員絕世虎將,如今又有麴義為其操練大軍,謀才之中,徐庶、沮授、田豫都是一等一的奇才,假以時日,只怕是養虎為患!」賈詡眼神凌厲,向曹操謂道。
「哈哈哈哈,養虎卻也正是孤之意也!!」殊不知曹操聽了,反而大笑起來。這下,就連賈詡也不由疑惑起來,問道:「主公養虎,卻又不怕虎生禍患,這是為何?」
「呵呵,文和平日裡卻是精明得很,眼下倒是一時沒有想通過來。你不想,大耳賊如今勢力處於北方一角,若想往中原發展,卻只能往冀、並、青、兗而去,可這四處之地,皆為馬縱橫的勢力。也就是說,這頭猛虎若想禍及中原,卻先要跨過馬縱橫這處高牆。可想要跨過這處高牆,卻是如有登天之難,只怕那猛虎跨越不得,反而與這處高牆撞個玉石俱焚卻也不一定!!」曹操笑盈盈地謂道。
這時,賈詡忽地面色一沉,忽然想道了什麼,猛地望緊了曹操,盯著曹操的眼睛,道:「說來,自魏王登位之後,除了那馬縱橫和孫家廣發檄文對主公藉此發難,天下其餘諸侯都是一副隔岸觀虎鬥的態勢。當時,我卻也對身為皇叔的劉大耳沒有發難,而感到驚疑不已。畢竟此人偽善,最好借拯救蒼生國家之名來收買人心。可至今為止,他卻只言不發,實在反常,想必其中必有妖也!!」
「哈哈哈哈哈哈~~!!」賈詡話音一落,曹操眼裡剎是頓射兩道精光,並發出一陣令人莫名其妙的笑聲,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卻見曹操已經站起,並笑道:「孤也是倦了,今夜到此為止,都下去歇息罷。」
說罷,曹操不等眾人回應,便是轉身離開。曹操離去倒是瀟灑,但被曹操拋下的眾人各個都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的樣子。賈詡在旁沉吟了一陣後,臉色忽然一變,似乎有所領悟,旋即站了起來,向眾人謂道:「魏王竟然有令,眾人也不要在這逗留,都下去歇息罷。」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這時,夏侯惇忽然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眾人嚇了一跳,自不敢再是怠慢,紛紛離去。
不一陣後,卻看賈詡朝著夏侯惇投了一個眼色,夏侯惇會意,兩人遂是各自轉身準備離開。少時,夏侯惇和賈詡兩人相繼走出,夏侯惇正要走近賈詡時,卻被一人喊住了。
「夏侯叔叔,你是否有事要與軍師商議?」夏侯惇一聽,不由面色微微一變,遂是轉過身一望,正見是曹彰,神色遂是一凝,道:「有些軍務要事,我確實要與軍師商議。」
曹彰一聽,不由露出幾分喜色,忙道:「如此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