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自也不會蠢到去與整個水鏡學府作對,也更不會自討無趣地到水鏡學府查明真相。~,這下,張繡倒是被龐統給難住,面色陰沉得可怕。
「軍師息怒。張將軍此番確是有幾分莽撞,但下令追襲的人,卻是徐某。並且徐某未有早先料敵,向眾人示警,確也有失,願是領罪!」這時,恐怕有失和氣的徐晃張口喊了起來。龐統聽話,神容一凝,帶著幾分怒氣,拂袖喊道:「徐將軍不必為這張武威求情,這軍中若賞罰無度,如何治理三軍!?」
「眼下大戰在即,還請軍師從輕發落!」在旁的趙雲見龐統下定決意,神色一緊,忙又勸道。這時,一干將領也紛紛開口相勸。龐統這才漸漸地少了幾分怒色,遂向張繡叱道:「若非看在眾人面上,今日必嚴懲不貸,還望張將軍你謹記此番教訓,日後戴罪立功,否則實在有失眾人所望!!」
張繡聞言,神色連變,心裡雖是怨憤不已,但卻又不敢發作。畢竟龐統深得馬縱橫器重,若是得罪了他,恐怕自己日後仕途堪憂。於是,張繡最終還是把這口氣強忍住了,拱手領命。徐晃遂請龐統到正首大座上說話,龐統婉而據之。徐晃旋即請其坐於次席。龐統這才答應。徐晃又讓趙雲坐在一旁,讓那行軍大夫為其包紮。少時,眾人坐定。龐統神容一沉,正好徐晃投來眼色,遂輕一頷首,肅色道:「眼下我軍已逼近東陵城,那陳公台在此布置了大量的兵馬,要將東陵城攻克,必先做好防備,以保萬無一失。如此我軍方可無後顧之憂地攻打東陵。再說,近日以來我軍上下屢屢鏖戰,不少將領也都受了傷,接下來便先養精蓄銳,另外再做緊設立欄柵、鹿角等防備!」
龐統此言一出,不少還以為龐統將會說出什麼精妙無窮妙計的將領,不由紛紛露出愕然之色。這時,張繡忽地冷哼一聲,頗是不屑地道:「軍師才華無雙,軍中上下正盼軍師施計,一舉定乾坤,眼下卻是要我等按兵不動。軍師未免有失眾人之望了吧!」
「哼,區區莽夫,豈知我腹中大計!?龐某一切自有定奪,不需你來操心!!」龐統聽話,立刻眼睛一瞪,厲聲便是喝叱。
張繡一聽,氣得『呀』的一咬牙,忿然而起,手指龐統便喝:「好你個龐士元!你!!」
「張將軍不可放肆!」徐晃見狀,唯恐張繡和龐統又鬧起來,連忙喊道。張繡聞言,恍然醒悟過來,這下只能死死地忍住怒火。龐統卻是面無表情,徐徐站了起來,環視眾人,道:「我受主公之命,先往前線調撥。主公待我器重有加,我自不可辜負其望。若誰不願聽從龐某調撥,自可立刻收拾行裝,退於後線,龐某保證絕不追究!但若此下不撤,之後再想離開,一律以逃兵為論!當然若要留在這裡,必要聽從龐某的調撥!」
卻看龐統咄咄逼人,一干將領面面相覷,不少都露出幾分忿色。畢竟衝鋒陷陣,在前拼殺的是他們,而類似龐統這般謀士文吏,只要呆在帳中調撥便可,只要不出意外,便能安然無恙,並且一旦得到戰功,往往都要分去大半。可但若其調撥不當,他們便將非死即傷。再者,龐統這般高傲強硬的態度,也確實令人十分不快!
卻看整個帳篷剎時死寂下來。徐晃暗道不好,忙先表率道:「軍師息怒。主公常言,為將者,必須服從軍令,此所謂軍令如山,不可抗也,否則三軍必亂,戰即必敗!我徐公明,願聽候軍師調撥!」
「我等亦願聽從軍師調撥!」徐晃話音落罷,立刻以嚴厲的眼神,投以麾下一干將領。眾人不敢怠慢,連忙紛紛而起,拱手喝道。趙雲連投眼色給張繡,兩人還有一些將領旋即也起身拱手,表示願聽從龐統調撥。
龐統見狀,臉上的冷厲之色,方才褪了幾分,遂教眾將領下去。一陣後,帳中只剩下龐統和徐晃。徐晃早就收到了龐統的眼色,在旁等候,這下見左右無人,遂一沉色,道:「不知軍師有何吩咐?」
龐統聽話,忽地笑了笑,道:「徐將軍不必如此嚴肅,龐某有一事相問。」
徐晃見龐統忽然笑了起來,覺得這人有些喜怒無常,不過自古以來但凡是天縱奇才,都是一些性情古怪之輩,倒也不出奇,便是一震神色,答道:「軍師儘管開口,徐某定知無不答!」
龐統聽話,笑容忽又凝住,雙眸爍爍發光,令徐晃不覺緊張起來時。忽聽龐統問道:「這數日,徐將軍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龐統計奪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