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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時,馬縱橫正沖入一處密林之中,這裡更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並且靜得可怕。馬縱橫不由眉頭一皺,就在神色剛凝,忽一股強烈的殺氣轟然迸發。馬縱橫雙眸霍地瞪大,正覺左邊一股駭人殺氣轟然逼來,並且伴隨著蹄聲地急速響動。
「春秋神龍三式誅天~!!」只聽喝聲一起,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馬縱橫猝地找到了來襲之人的位置,立刻奮力舞刀揮砍過去。只聽『嘭』的一聲暴響,誅天一式可怕的威力,竟剎時把馬縱橫連人帶馬砍開而去。馬縱橫面色驟變,急是強震精神時,卻發現那來襲之人,已經快速撥馬離開了。
「鬼神馬羲!明日午時,關某要與你一分高下,待時關某會全力準備,恭候大駕!!」
話音落罷,馬縱橫不由冷哼一聲,厲聲喝道:「關雲長那你可洗乾淨脖子,明日馬某誓要殺你,以慰我部將蘇文師在天之靈!」
卻聽馬縱橫吼聲震起,其身上散發的澎湃殺戮之氣,更是狂然迸發,驚飛了一干鳥獸。不過關羽卻無回話,但聽那蹄聲漸漸遠去,便知他已經離遠去了。
這時,馬縱橫面龐忽地一抖,只覺虎口處傳來一陣劇痛,不禁暗暗腹誹道:「那呂奉先對赤兔極為看重,豈會忽然把赤兔讓予這關雲長?有c,..了這赤兔馬,關雲長若再施出滅神一式,我定當要謹慎應付!」
說來,以馬縱橫的認識,滅神一招無非就是誅天的升級版,而如今得到赤兔馬後,關羽的誅天已經如此可怕,若是施展起滅神來的話,那無窮威力,實在令人難以想像。不過馬縱橫卻並無因此趕到忐忑或者害怕,反而猝是眼神亮動起來,震色道:「不過正是如此,才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這滅神威力到底強大到何種程度!」
作為一個強者,本當擁有一顆不畏困難,迎難而上的心,對於關羽發起的挑戰,馬縱橫自然不會退縮,這下更是因此而亢奮起來。
於是,一夜過去。卻說昨夜因遭到了關羽的強襲,馬羲軍營地一片混亂,並且更因蘇則的死去,而人心惶惶。後來張既回到營地時,見一片混亂的場景,便知不妙,而當他聽到親如弟兄的蘇則竟被關羽所斬時,不由更是暴跳如雷,放聲慟哭,急要去尋關羽復仇,諸將費了極大的勁才是把張既拽住。而另一邊,馬縱橫回來後,卻是把指揮大權交給了龐統,自己則早早回去了營帳歇息。
這下,轉眼間已經是過了辰時,在馬羲軍營地中,正見馬縱橫營帳之外,以張既為首跪滿了一干大小將領。
「主公!末將與文師自出西涼,追隨在主公左右,已經快有二十年載,主公待我倆兄弟親如手足,我倆是感激不盡。文師素來一心只盼能為主公效力,如今戰死沙場,也算是死得其所!可某獨活下來,卻要擔負起為文師復仇雪恨的責任!!還請主公下令,末將縱是要與那關雲長拼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我等皆願死戰,為蘇將軍報得大仇,誓斬關雲長!!」隨著張既話音一落,在其身後的將領立刻紛紛大喊起來。
與此同時,就在不遠之處,虞翻一臉凝重之色,向身旁的步騭謂道:「如此下去可不妙啊。主公本就性情剛烈,對麾下將領尤為看重,更別說是親如手足的蘇文師了!眼下蘇文師被斬,張既等人又如此激動。就怕主公會一時壓耐不住,要與那關雲長拼命啊!」
「哼,我早說了應該要從長計議,不要急於攻打!這若非當日你和那龐士元竭力向主公相勸,豈會有今日之局勢耶~!?」步騭聞言,不由帶上幾分惱怒之色喊道。虞翻一聽,不禁霍地變色,瞪眼喝道:「你~!」
不過虞翻忽然話音截然而止,正見龐統肅色趕來,並且向兩人拱手一拜,道:「昨夜奇襲,實乃統之失策。待此事過後,統自會向主公請罪,還請兩位大人能夠暫時原諒統的過錯,繼續協助軍中事務,在此統先賠罪了。」龐統說罷,作揖又是重重一拜。步騭見狀,臉上的怨色才漸漸褪去幾分,虞翻則是連忙扶住,謂道:「士元不必自責,說來誰又會想到那關雲長竟敢單刀匹馬來闖我營?我和子山亦乃主公帳下謀士,未能及時發覺提醒,亦是罪也!」
虞翻此言一出,步騭頓是露出幾分不快之色。龐統卻道:「非也!我深受主公器重,更乃三軍的軍師,責任重大,昨夜卻屢屢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