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暗暗觀察,又見魏延身旁的姬英,也是戰甲殘破,身上更是多處受傷,見了陳登後,更是急喊道:「陳yuan龍,我和我義兄誠心來投,你不來迎接就罷了,竟還閉門不開,你是何意!?」
&龍,不得放肆!!」魏延聽了,急喝一聲。姬英一怒,但還是壓住了怒火。陳登聽話,不由神色一沉,遂是問道:「兩位將軍皆是世之虎將,願投陳某,陳某自是欣喜不已。只不過,兩位將軍都是呂賊的心腹,這忽然來投,難免會讓陳某有所懷疑。」
&姬英聞言,忿而欲喝,卻被魏延伸手攔住。魏延沉色,與陳登對視起來,雖然儘量地在保持平靜,但還是難掩其怨恨之色,道:「那陳公台妒賢嫉能,屢番刁難我倆弟兄。那呂賊更是擒我老母,脅迫某去為他賣命!!此兩人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說來,據那陳公台所言,我家老母被他暗中挾持到了下邳。幸好蒼天有眼,陳大人此下掌控了下邳,某隻盼與家母見上一面,以全孝義,之後一切願聽從陳大人的調撥,死而後已!!」
魏延震色喊道。陳登聽話,神色連變,不禁皺起眉頭,可看魏延那濃烈的恨意,卻也不見得是假,而剛好從先前他所得的情報來看,魏、姬兩人似乎已與呂布離心,不過陳登卻也怕這是苦肉計,再說為了找陶謙的家小,他幾乎找遍了整個下邳城,卻一無所得,期間也無發現其餘可疑的人物。
想到這,陳登不由神容一凝,卻不騙魏延,想著先再觀察一陣,遂是謂道:「這可怪了。為了尋常陶公當年的遺孀,這下邳城我幾乎翻了遍,卻無發現其餘可疑的人物。這莫非魏將軍的老母實則不在這城中?」
魏延聽了,頓是神色大變,驚呼喊道:「陳大人你可確定,當真已經仔細尋找了!?」
眼看魏延這般急躁的樣子,陳登心頭暗暗一震,重重頷首道:「此事當真!不過那陳公台素來陰險狡詐,這或許他把你家老母以及陶公的遺孀一起安置到另外的安全之處了。」
&天大地大的,若不是在這下邳,我家老母又在何處?何況她身殘病多,就怕她萬一…」說到這,魏延竟然有些哽咽。
陳登看得眼切,輕嘆一聲,道:「還請魏將軍節哀。我也不瞞你,如今下邳城的境況十分險峻,若未能肯定的忠心之前。我恐怕是難以打開這城門。不過我倒是可以安排一些食物以及藥物給你還有你的麾下作為補給。再有,魏將軍或許還記得這西面有一處山頭,有一處遺棄的營地,是當年用作操練之用。如今也無人占據,魏將軍或許能夠在那先是屯下。若有機會,陳某定會派人去請,只要魏將軍證明了果真與呂賊翻了臉,陳某定會親自賠罪,並且好生招待!」
陳登此言一出,姬英不由大怒,憤聲喝道:「好你個陳yuan龍,憑我倆兄弟的本領,去哪不是一樣受到器重,你這陳yuan龍倒是狂妄,連城門都不肯開,隨便找個地方安置我們,便想要我們為你拼命!!簡直痴心妄想!!大哥,我看就按我說的,趁著如今徐州混亂,我等先隨便找個小城縣攻下來,待徵集到一些人馬後,再回來下邳復仇便是~!!!」
姬英話音一落,城上不少將士頓時紛紛色變,畢竟魏、姬兩人都是具有本領的猛將,要在如今混亂的局勢中取下一個毫無防備的小城縣,恐怕也是不難,到時若是他們也來搗亂,那豈不亂了天了?
不過陳登卻是不受脅迫,反而淡淡地笑了一聲道:「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兩位將軍莫要介懷。不過陳某身負重任,也是迫於無奈。所以陳某還是那一句,在兩位將軍還未證明與呂賊已經是水火不容之前,這下邳城恐怕難容兩位好漢!」
&我依你的!還請陳大人多準備一些好的金瘡藥,我麾下有好幾人傷勢十分嚴重,謝過陳大人了!」這時,魏延卻是拱手震色地喊了起來,雙眸碩碩發光。陳登聽話,神色微微一怔,與魏延對視一陣後,遂是把頭一點,答應了下來。
卻看,經過今日那場大雨之後,這泥土水地難行,魏延麾下不少將士想到待會又要去趕山路,不由紛紛露出悲愴之色。魏延眼看此,輕嘆一聲,不由眯緊了眼,腦海里回想起那令他刻骨銘心的一天!
卻說姬英失職,折了大量輜重,再加上當初又是魏延前往與馬縱橫商議,可到頭來卻使得呂布損失慘重。事後,呂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貂蟬之『死』